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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不夠,自己再來欺辱一遍麼?”
他眼中痛苦與愛憐之色交錯,真像個慈愛又無助的父親,徐紹庭卻比他師兄還無情,像看戲一樣看著自己的父親,輕輕鼓掌:“不愧是徐家十幾代以來最出色的人物,說的謊話連我都要信了。既然你這麼愛我,怎麼連我敬的一杯茶水都不敢喝呢?”
徐離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羅嚴雖然自己也不大孝順,可也最看不得徐紹庭這樣的不孝子,衝上來就要幫徐離教訓兒子。徐紹庭揮了揮手,空中便浮現出一個熟悉的人形,輕鬆接下了羅嚴的拳頭,把他掀到牆邊,然後束手立在徐紹庭身後。徐離認得這人的模樣,驚愕地叫道:“餘方炻?原來你跟任卿始終沒斷過聯絡,他連這個武師高手都借給你了!”
徐紹庭笑道:“你現在和這個蠢貨混在一起,可見在徐家過得不怎麼得意。來找我師兄,無非是想借用任家和舅父的名望、人手,奪回徐家那點權勢”
“胡說!”羅嚴擋在徐離面前,怒斥道:“徐先生眼界何等寬闊,哪裡你這種小鬼能揣度的?我們所謀根本不在一家一地,而是在這個天下”
他喊得痛快,喊完了才想起來自己這是大逆不道的話,在京城說了是要有性命之憂的。
殺人滅口這念頭才動,就看到徐紹庭起身向自己走來:“好主意。劍指天下,掃落玉京,你若有這膽氣,肯為我所用,我也可以饒你一命。”
他伸出手拍了拍羅嚴的臉頰。動作輕緩隨意,羅嚴看著手過來時就變幻身法往後躲去,卻怎麼也避不開那隻手,只能任他像摸不會武功的孩童一樣拍著自己。哪怕剛才那個武師高手餘方炻,出手時也沒有這樣舉重若輕,不帶半分煙火氣的手段。
明明還是同一大境界下,徐紹庭是武士圓滿小境界,自己也有武士中階修為,本該有一拼之力,他是怎麼強到這個地步的?
羅嚴還茫然著,徐離就已經是臉如死灰,汗水涔涔而落。徐紹庭淡漠的目光落在他臉上,道:“我曾答應過舅父和師兄,不再和徐家扯上關係,不要徐家那點家產,所以我才得留下你,替我處理徐家。”
“你是徐氏長房嫡長孫,徐家的東西本就該是你的。只要你隨我回徐家,我們父子才是宗家真正的繼承人”徐離的臉色漸漸緩了過來,又開始勸誘徐紹庭,卻只得到了一聲哂笑:“當初我身無武功,和母親被關在徐家偏院時,也從未將財貨放在心上,何況如今?我要徐家不過是當一塊踏板而已,不是徐家就是別人,都沒什麼區別。”
真正的實力是要掌握在自己手裡,明面上推出來的只要當個傀儡就夠了。如果他們不甘心當傀儡,就用真的機關傀儡來代替。
他始終恪守著師兄的教導,凡是任卿不願讓他做的都不去碰。然而在師兄沒教到的地方,他就開始發揮自己的天性,從仙府洞天中取出清宇真人留下的一件仙道法寶六識通印,輕輕打在兩人胸前。
道印落下後便印下一個扭曲古怪的文字。初看時只是普通印紋,其中所含的法力卻能刻入神魂中,依著印主人的心意,將受印者六識感受到的東西傳到自己心中,也能遮蔽對方的六識。
此印落下,他才將餘方炻推到了徐離面前:“我看你在京裡鑽營這麼些年,也不見有什麼大成就,不如還是按我的指點來做吧。我在西域秘境頗有些收穫,此人就是我煉製的傀儡,與我心神相通,你帶他回去,借徐家之勢,先為我拿下益城。”
徐離死死盯著徐方炻,激動地問道:“這是傀儡?這分明是三階武師高手,氣息和境界上作不得假。你能煉製這樣的東西那你現在是什麼修為,難不成你真的得了神仙傳承?”
徐紹庭如若未聞,只道:“我知道徐家人勢力到什麼地步,除了這傀儡之外,還得讓你有點拿得出手的實力。這兒有一件仙人靈器,足夠讓你、讓徐家佔下益州了。”
他眼也不眨地從仙府中取出一幅畫卷,攤開來給徐離看了一眼,然後裝在一個儲物手環中,交到了余文炻手上。這畫卷在靈器中並不算上品,更比不得仙界中人用的法寶、道器、仙器,卻也只能由神魂之力驅動,大宗師以下是用不了的,必須由他的分神運用。
徐離被這靈器震得一時回不過神來,羅嚴卻先反應過來,激動得目眥盡裂,只差沒往他身上撲了:“你有靈器?你有仙人傳承?是我小看你了。從前徐先生勸我拉攏你做個心腹愛將,我還嫌你跟小白臉兒關係太近,現在我才知道徐先生那麼早以前就能預測出你有今天,果然是大才!罷了,我羅炎也不是和命爭的人,我願意跟著你幹,也不用你三請四請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