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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振曄眼神冷冷地瞪回去,一句話也不說。看到邱振曄吃癟的樣子,那人笑得歡暢,邁著比平常更大的步子出了宮。侯卉琴是邱老夫人給邱振曄選的人,兒媳婦做了對不起全家的事,她心裡也頗為自責,韓啟家的只能勸她放寬心,那些事都過去了,不要再放在心上。不過邱老夫人越哭越兇,直說她對不起邱振曄。
侯卉琴在忠毅侯府鬧了不止一次,總的算來有三五次了。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便成了路。正是應正了這句話,開始本沒人相信侯卉琴的話,但她不厭其煩,一再堅持的說那對兒女是邱振曄的,眾人看她說得有理有據的,也開始相信了。
“你們說這對孩子該不會真的是忠毅侯的吧。要不是,侯卉琴怎會那麼堅持?”
“說不定,你沒看到,她當年演得可比戲子還好,不止姚家相信了她的話,連先帝都相信了。我看這個女人不一般。”
“誰能說清楚呢?要說忠毅侯攤上這麼個女人是他倒黴。”
“你還別說,我看那女娃兒,越看越像忠毅侯。你看吶,當年忠毅侯府權勢滔天,侯爺不可能不知道侯夫人生的女兒不是他的,當年侯爺可是喜歡這個慧姐兒呢。”
“我聽說當年侯夫人到姚家不到八個月就生下了那個松少爺,松少爺也不會真是忠毅侯的兒子吧。”
“那兩個娃兒是誰的種,只有侯卉琴才知道。”
侯卉琴不管身邊的人如何議論,堅定不移的帶著兩個孩子朝忠毅侯府的大門一邊磕頭一邊高呼。
“其實要驗證那兩個孩子是不是邱家的血脈很簡單,滴血認親。要是就領回來,要不是就送走,免得整天在侯府門前大吼大叫給邱家丟臉。”
楊初月聽到身邊的榮婆子說了,還真有些佩服侯卉琴,這樣有毅力有勇氣。
侯卉琴在大門前又鬧了一兩天,邱振曄下朝後,扶著邱老夫人出了門,對已經磕破頭的邱晴然說:“既然你堅持說這兩個孩子是本侯的。那就快刀斬亂麻,滴血驗親。要不是的話,你最好帶著兩個孩子滾到本侯看不見的地方去。來人,拿東西來。”
邱晴然跪走到邱振曄面前,“侯爺,你不能那麼做。他們是邱家的骨血,你當著京城這麼多人滴血驗親,不是在羞辱他們嗎?你讓他們姐弟兩個長大瞭如何做人?”
“你不已經教他們兩個怎樣做人了嗎?本侯說了,不想再被你騙一次,更不想再幫姓姚的養雜種!”邱振曄一把推開侯卉琴,立刻有人按住了她。
邱振曄拿針扎破慧姐兒的手,滴了一滴血在清水裡,他再滴了一滴自己的進去,血沒融合。慧姐兒被扎得手疼,左手握著右手跪在地上嗚嗚的哭。
邱振曄端著碗走到眾人面前,眾人看到沒有相融的血液,都看向侯卉琴,均是一副原來還有這樣的賤人的模樣。
再和松哥兒滴血認親時,邱振曄不可思議的看著碗裡相容的血液,侯卉琴掙開押著她的家丁跪在邱振曄腳下,死死地拉著邱振曄的衣襟,說:“侯爺,松哥兒真的是您的兒子,求你留下他吧。慧姐兒雖然不是,但從前你不也很喜歡她嗎?她那麼乖那麼聽話,求你看在當年的份上收下她吧。她才六歲,不能跟著我們到西州老家去受苦啊。”
邱振曄瞪大眼睛看瓷碗裡的血液,文澹急匆匆的跑了出來,說:“侯爺,夫人要生了。”邱振曄扔下手裡的碗趕到楊初月住的後院去。
“你怎麼進來了?”楊初月剛說完這話腹部又痛了一回,“你出去吧,怕是要生了。老一輩的人說男人待在產房不好。”
“哪有什麼好不好的。”邱振曄拿著帕子給她擦汗,讓文澹去叫大夫來。大概有了對比,邱振曄對楊初月比以往好了很多倍,也不跟她都嘴了,溫情得楊初月都不習慣。
沒多會兒醫女和產婆都來了,讓邱振曄到門外等著。楊初月這輩子都沒那麼痛過,生邱譽寧她也沒那麼沒形象的大吼大叫,這次痛得沒停過,她自己都感覺到了身下的血流了很多。邱振曄在門外等著,看到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端出來倒了,抓住一個婆子就問大人和孩子怎樣了。
那婆子也被裡面的情形嚇到了,慌著說道:“產婆說是難產,夫人流了好多血,孩子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邱振曄知道楊初月堅韌,從不會那樣叫,也顧不得那麼多衝了進去。“你怎麼進來了?不是讓你在外面等嗎?”楊初月一邊叫一邊問。
“別說話。”邱振曄說。
楊初月的身體一向好,就算大難不死了一次,她這回還是覺得她快堅持不下去了。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