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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很迷信那些特別的草藥),這幾天,天天都上山去挖草藥。
“又上山了,昨天上吳家村求得一枚藥方,一大早就上山去找了。”
“這麼晚了,我去找找”剛起身,門外就傳來姐夫張大山的聲音。
“我回來了。”
“姐夫。”
“小生來啦(蘇沐的小名,因為是最小生的孩子,所以叫小生),妮子有醒過嗎?”(妮子是曉薇的乳名,一般在北方,父母多般這樣來叫自己的閨女)
“沒。”張大山滿眼血絲,看起來是那麼的疲憊,可他仍然緊張又焦急地來到炕邊,看著女兒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張大山這個憨厚的漢子鼻子一酸,差點就哭出來。
“我馬上去熬藥,吳大爺說這藥保準管用。”說著,一陣風跑出去,轉身前,一滴眼淚從他的臉頰上滑下來。
屋裡,蘇沐姐弟默默地坐著,沒有說話,兩個人的心思都很沉痛,半個小時後,張大山端著一碗難聞的藥進來,遞給妻子蘇文娟,蘇沐看著那碗烏黑的藥,本想制止,可嘴巴就是張了張,最後還是沒有說不出來,蘇文娟也是含淚默默地一勺一勺喂進女兒的嘴裡,他們都祈禱著這碗藥有神靈。
興許這藥它真的有效果吧,床上的曉薇皺起了眉頭,似在拒絕喝下這難喝的草藥般,她微微地扭開了脖子。蘇文娟眼裡含著淚,一口一口地喂著,可曉薇能嚥下的不多,大部分都流了出來,蘇文娟幾乎崩潰了。
“苦”白曉薇意識模糊,她就是感覺到有苦苦的水一直往她嘴裡灌,那味道,實在太難受了。
“妮子?大山,我剛才是不是聽到妮子說苦?”蘇文娟手裡的碗‘砰’一下,沒拿穩,摔到了地上裂成了兩半。
“嗯,我也聽到了,姐,曉薇剛才是說了苦字,姐,曉薇是不是快醒了?”蘇沐這會激動的跟的孩子似的,抓著姐姐的手又哭又叫的。
“吵”白曉薇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聽聽,妮子說吵來著,文娟,我們的妮子要醒了。”高大健壯的張大山也流出了眼淚,因為村醫說只要妮子在這兩天能醒過來,那她的病就會好了,所以,他們哪能不激動。
“是呢是呢,我聽見了,妮子,乖孩子,你睜開眼睛看看媽好不好?”蘇文娟抱著曉薇祈求地哭道。
白曉薇就是被搖得睜開了眼睛,可睜開眼睛的剎那,她怔住了,直楞楞地看著眼前這三個又哭又笑的男女,她的腦子一片空白,這是什麼情況?
“妮子,你怎麼不說話,快告訴媽,哪裡痛?”見女兒怔怔地看著自己,蘇文娟高興的心咯噔跳了一下。
“你是誰?”白曉薇確定自己並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
“啊?大山”蘇文娟捂著嘴,又哭了。
“妮子,我是爹啊,你認識不?”張大山一張憨厚的臉糾成了橘子,女兒竟然不認識她娘,自己媳婦,這事整得
“姐,姐夫,你們別急,曉薇剛醒,腦子可能一時還不夠清醒,曉薇既然醒了,就是好事,慢慢來。”蘇沐安慰道。
“是,是,不急,我們不急,妮子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小生,你在這好好看著,我去殺一隻雞燉來給妮子補補,大山,你再去熬一碗藥來。”蘇文娟抹了抹眼淚,給曉薇掖了掖被子,溫柔的叮囑了一番就和丈夫激動的出去張羅雞湯。
“曉薇,怎麼樣,頭還痛不痛?舅舅給你倒點水喝好不好?”
曉薇的確口渴了,點了點頭,喝了一碗水後,她看著眼前這個自稱自己舅舅的年輕男子,白曉薇腦子仍然一片迷茫,這個人是叫她曉薇沒錯吧?可是,她什麼時候有個舅舅了?她被‘爵爺’收養前不是孤兒嗎?不對,剛才出去的那對夫妻好象說是她的父母,父母?多麼遙遠的稱呼。
“你是我舅舅嗎?”她問。
“嗯,我是你的小舅,曉薇不記得舅舅了嗎?不要緊,我們的曉薇只是生了一場病,只是一下子忘記了而已,很快就會想起來了。”蘇沐疼愛地摸了摸外甥女的頭髮。
曉薇略微尷尬地撇開了頭,這個年輕的男人好溫柔,他的眼裡有著濃濃的愛,就象父親愛著女兒那樣,這樣的感覺讓她很侷促,她不明白,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怎麼會在這裡?
小舅
曉薇終於肯定了,她白曉薇已經死了,然後又還魂到了這個名叫張曉薇的小女孩身上。
她不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她死在2012年6月19日,時年二十五歲,為何卻醒來1982年的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