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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裕此刻簡直是魂消骨軟,他當時聽說令柔縣主是少有的美人,還特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偷看了一眼,美倒是的確美,當時凌裕也是脖子都軟了,還自認為,皇帝陛下只怕不是傻瓜就是不、舉,如今才知道傻的人是自己。
那令柔縣主美得鮮豔,卻稍嫌浮誇,哪裡像眼前這位,就像經過冰甕沉澱的水,澄澈瀲灩,又像時光打磨過的玉,瑩潤無暇。望之驚豔,再看驚心,眼睛從此就長在她身上了,生怕少看了一眼,那就虧大了。
再到這位皇后娘娘嬌嗔怒瞪、眼角微紅,鼻尖微澀時,那沉靜的一湖水立即就霧生月照,那溫潤的一塊玉,立時就光彩流瀉。真真是濃妝淡抹總相宜,嬌嗔微怒也關情。
凌裕只道,若是皇后肯這樣看他一眼,他也甘願為她遣散闔府姬妾。想到這兒,凌裕又憶起他屋裡那位尤、物,當時納妾之夜,他居然意外探得了尤氏的紅丸,簡直是無法想象。即使凌裕御、女眾多,那尤氏的身段也算是其中最佼佼者,要不然他哪能冒著風險去討要她。
尤氏居然還是黃花閨女,這如何能不讓凌裕吃驚,他只覺得皇帝陛下就是暴殄天物。今日凌裕才知道,人家皇帝那是口味叼,對著尤氏這種的,根本下不了口。
其他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凌裕可是花國老手,這位娘娘往那一坐,優雅天成,高貴端麗,雙膝緊閉玉腰挺直,該是天上仙娥不能褻、瀆,但那不經意的一抹媚色豔意彷彿在從她的每一個毛孔往外散發,這才是讓凌裕根本動不了的關鍵。
這美人麼,美到一個級數,瞧的就不是一張臉、一副身段了,端端品的是那個味兒。
凌裕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即使在一堆臭男人裡,他也能聞到來自阿霧身上的絲絲縷縷的沁人幽香。
阿霧實在是受不了凌裕這種“登徒子”的眼神,一眼掃過去,又高傲又輕蔑,簡直是擊打在了凌裕的脊樑骨上一般,他一個沒坐穩,險些跌下凳子來。
楚懋的臉已經黑得像鍋底了。賽黃鸝的一曲這會兒也告了一個段落。
“看來朕在這兒,你們無法放開,朕走了,你們繼續吧。”楚懋拉著阿霧的手站起身,一時屋裡又開始恭送。
阿霧走出來才道:“那個人也太討厭了。”
楚懋道:“的確討厭,放心吧,朕明日就給你報仇。”凌裕今晚本是無意提的一句回疆,天可憐見他剛從嶺南那煙瘴之地回來,哪裡能料到,皇帝果然心黑,第二天就將他攆去了回疆。
阿霧不再開口,到了馬車上才冷冷地對楚懋道:“皇上就是這樣給我過生的?”
楚懋沒說話。
“可是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在我心裡他就是我的同胞哥哥。”阿霧沒法忍住聲音。
“但是你也看見了,他當你是妹妹麼?朕受不了你惦記他,你今天要是不召什麼郭氏,朕也不會臨時起意。”楚懋反問。
阿霧咬了咬嘴唇,也知道楚懋說得不錯,“他怎麼想我怎麼管得著,可是我心裡是清清白白的,這種乾醋皇上倒喝得樂呵。”阿霧諷刺道。
楚懋笑了笑,來拉阿霧的手,“這種醋我以後再不喝了。”
阿霧狐疑地看了楚懋一眼,有些不信。
皇帝陛下摸了摸鼻子,“你見顧廷易時,的確沒什麼其他的想法。”
“你又知道了?”阿霧冷哼。
“當時我數了你的脈搏,見到他之後沒什麼太大變化。”
阿霧的眼睛都瞪圓了,皇帝陛下還真是敢說,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她簡直拿他沒轍。
可是阿霧也大約能體會楚懋的心。打小他就是在冷漠中長大的,所以對自己能擁有的愛,那是要百分之百攫取和佔有的,容不得有絲毫瑕疵。
阿霧也是一直顧忌著楚懋的這種心思,才遲遲不敢提顧廷易的事情。
“咱們這是還要去哪裡?”阿霧見馬車顯然不是往禁宮去。
“難得出來一趟,你不想去見見岳父、岳母麼?”楚懋擰了擰阿霧的鼻子。
阿霧果然又高興了起來,咬了一口楚懋的耳朵道:“是本來就有這個打算,還是你臨時起意補償的?”
楚懋揉了揉阿霧的頭,“朕有什麼好補償的,你若是不長得這樣招人,朕哪裡來的這等煩惱。”
“可是我若是不長得這樣招人,皇上也未必能看上我呢。”阿霧辯道,上輩子就是最好的例子。話說到這兒,阿霧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皇上,你說若是當初先皇沒有給咱們指婚,這輩子我們會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