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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後阿霧才嬌喘吁吁地坐了起來,捂住臉道:“我都沒法兒見人了。”
“誰知道這裡頭是你我,你怎麼沒法見人了?”楚懋揉了揉阿霧胸口那對兒還在顫的玉桃,他也是知道這樣稍微有些沒有節制,但是自打阿霧開竅後,那真真兒才讓楚懋體會到了什麼叫水、乳、交融,什麼叫酣暢淋漓。這丫頭也不知哪裡學的招,極會招人,那腰肢扭著翹臀,太過磨人。哼哼嗯嗯的時候,那聲音簡直叫聖人也抓狂,每每楚懋告誡自己要忍住,最後遇到阿霧就都忘到煙消雲外了。天可憐見,楚懋覺得自己也很冤枉,這都二十七、八的人了,這等美滋味,加起來也才吃了不到一年的時間。
儘管朝內朝外都在說子嗣的事情,楚懋自己也有些擔心,但是不得不說,阿霧此時沒懷上,其實楚懋並不是真的那樣失望。
阿霧拍掉楚懋的手,怒瞪著他,“還不快點兒給我梳頭。”
“是,娘娘。”楚懋笑道,替阿霧重新挽了發,抿了頭。阿霧見楚懋裝備齊全,就疑心他其實早有謀算,擰著他的腰問道:“皇上,是不是早就謀算著要這樣欺負我?”
楚懋笑而不言,也都怪凌裕,經常吹噓他的風流史,他極其推崇在馬車上頭,只道別有情趣。今日楚懋試了試,果真別有意境,尤其是看阿霧敢怒不敢言,又嬌又羞,瑟瑟發顫的樣子,他就格外激動。
阿霧對著把鏡看了看自己的頭髮,一切看著還好,只是臉色太粉潤,眼睛又太水潤了,阿霧一把扣住鏡子,心裡頭煩躁極了,忍不住踢了楚懋一腳,“都怪你。”
等馬車停在“園外園”的時候,阿霧總算是見得人了。楚懋替她戴了帷帽,這才抱了阿霧下馬車。
園外園的菜品和南曲並稱雙絕,都是阿霧喜歡的,他們家的小點是專門從南廣請的師傅,非常有特色,阿霧喜歡那蝦餃包。
園外園的賽黃鸝是唱曲的臺柱子,想點她的曲兒,提前好些日子就得來定,楚懋攜著阿霧想做一回凡人,依照規矩,半個月前就差遣李德順來定了賽黃鸝的局,且不許他洩露身份。
阿霧品嚐著用澄粉做皮包的蝦餃包,白裡透粉,又鮮又滑,拿楚懋打趣她的話說,那就是阿霧的樣子。另一邊耳朵也是極致的享受,賽黃鸝的確賽過黃鸝。
“我為你夢裡成雙覺後單,廢寢忘食,羅衣不奈五更寒,愁無限,寂寞淚闌干”
阿霧聽著正有滋味兒,卻聽外頭有人喧鬧。
“去把黃鸝兒給爺叫出來,爺辦差在外,好幾個月沒來看她了,她一準兒想死爺了,甭管裡頭出的多少的價,爺都三倍給他。”
阿霧聽見這聲音眉頭一皺,楚懋則是眉頭一挑,臉上帶著一絲奇怪的笑容,像是在看好戲似的。
那賽黃鸝卻仿似有些驚慌地看了一眼阿霧和楚懋,顯然是在為外頭的人擔憂。
那外頭另一人聲音十分低,聽著像是在陪好話,想來該是老闆。
阿霧又聽得先頭那一人道:“這裡頭的人什麼來頭,這京裡頭誰不給你凌爺三分薄面,今日爺可是請了不少貴客,就等著黃鸝兒,你要是不進去,就讓爺自己進去撕擼。”
那裡頭賽黃鸝聽見了,剛好一曲唱完,她放下琵琶衝阿霧她們行了禮,“外頭的客人吵鬧著兩位貴人了,請容黃鸝出去將那人請走。”
阿霧這才多看了一眼賽黃鸝,又衝楚懋抬了抬下巴,意思是這姑娘還挺有眼色的。
其實也怪不得賽黃鸝有眼色,端看座上這兩位的容貌和氣度,那就非同小可,凌裕跟人一比,瞬間就被人襯成了渣渣,再來旁邊伺候的人白面無鬚,賽黃鸝確定那肯定是個公公,這上京用得了內侍伺候的人可沒幾個。
楚懋看著賽黃鸝道:“不用,看他進來怎麼撕擼。”
說話間,那凌裕就踹了門進來,楚懋眼皮子一搭,沒想到凌裕居然這樣霸道。
“你”凌裕的下半截話直接被他自己吞進了肚子,還噎著了。
“主子爺。”凌裕是個極靈醒的,一看楚懋的穿衣打扮和老闆說的不露身份,就知道嘉和帝不願別人知道他是誰,他也不敢直呼聖上,其實到如今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瞭楚懋的身份,只是不能當面說破。
楚懋對他的表現還算滿意,衝凌裕勾了勾唇角。
卻見凌裕居然瞧傻了眼,阿霧連瞪了凌裕兩眼,他才反應過來,趕緊跪下請罪。
賽黃鸝見了也趕緊跪下求情。
阿霧心頭想,這凌裕風流紈絝,想不到卻能得女子傾心。
“想不到凌大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