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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霧越說越委屈,淚珠子斷線似地滾出來。
楚懋用拇指擦了擦阿霧眼角的淚滴,“想不到咱們阿霧還是這樣一個小氣鬼,我這幾日忙著就治理黃、淮的事上摺子和麵奏皇上,還有漕運的事情,又牽扯到戶部、工部,忙得我恨不能一個人當十個人使,這樣你就想我想得受不了了?”楚懋親了親阿霧的眼瞼,“我在冰雪林和許閒堂的時候,你若想我,怎麼不來尋我?”
阿霧的眼睛還紅著,但淚已經止住了,明汪汪的大眼睛被淚水洗滌後越發亮的沁人,楚懋忍不住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她潤溼的睫毛。
“誰想你來著了?”阿霧嘴硬地反駁,“再說殿下忙著正事,我如何敢去相擾,怕不得挨殿下一個‘滾’字,從此又不許我進冰雪林呢。”
楚懋簡直有些啼笑皆非,女人的記仇心他算是領教了,“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還記著,我給你陪個不是好不好?”
說完,楚懋果真將阿霧放下,理了理袍子上的褶子,又撣了撣袖子,向著阿霧作揖深鞠躬。
阿霧當之無愧地受了不說,還道:“這樣怎麼能顯出誠意,怎麼也得三跪六叩。”
楚懋站起身將阿霧重新抱起,“這有何難,只是地上硬得很,咱們去床、上,我再跪給你看行不行?”
阿霧羞得“啐”了楚懋一口,想起他在床、上的姿勢,果然是跪著的時候居多。
“快放我下來,天還沒黑呢。”阿霧捶著楚懋的肩膀道。
楚懋輕笑出聲,咬了阿霧的耳垂道:“阿霧,你這樣生氣,是不是因為咱們這許久都沒同房的緣故?”
“誰說的?你胡唚什麼?!”阿霧立即像一隻炸了毛的貓似的。
“說你想我了,阿霧。”楚懋的手探入阿霧的衣襟裡,抓了那糯米糰子似的柔軟,輕憐、蜜、愛起來。
阿霧的頭有些發暈,被楚懋這樣輕輕一碰,她就有些喘不過氣兒來,本要嘴硬地斥責楚懋,可旋即又喚了口吻道:“我才不想你呢,殿下日日有投懷送抱的美嬌娘,哪裡還能記著家裡的糟糠。”
楚懋“嘖嘖”出聲道:“好酸的醋味兒,這得是打翻了一缸子的醋吧?”
阿霧惡狠狠地道:“你信不信我還撓你?”
楚懋捉了阿霧的手,輕輕吻著她的指尖,“好凶的婆娘。我哪裡日日有美嬌娘投懷送抱了,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況,你若是糟糠,這天下的婦人怕都成了乾草根子了。”
此時楚懋的手已經下探到了谷底,阿霧忍不住張開嘴喘息,那下頭一動,阿霧就倒吸一口冷氣,“哎呀,你輕點兒啊,疼呢。”
“這才多少日子,怎麼又緊成這樣,看來你是一日也曠不得,這又得費我多少工夫,阿霧?”
儘管楚懋的意思不是指責阿霧放、蕩,反而是在變相稱讚她的“堅貞”,但這話越聽越不對味兒,阿霧使力地踢了楚懋一腳,但對於祈王殿下來說,依然算是不痛不癢。
“誰需你要費功夫了,咱們做回正正經經的夫妻豈不更好?”阿霧吸了口氣,想將楚懋的手指擠出去。
“我們哪裡不正經了?”楚懋笑話阿霧道:“怕是你自己心裡不正經。”
阿霧待想說話,卻被楚懋重重一刺,給激得“哎——”的一聲脫口而出,這聲音她自己聽了都覺得面紅耳赤。
“鄒銘善給你診脈說什麼了嗎,那個養生丸還用不用吃?”楚懋的唇在阿霧的臉頰上細細地來回輕掃,惹得阿霧微微哆嗦。
“他說過幾日製得再送過來。”阿霧的小手揪著楚懋的衣領道,她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重量了。
楚懋一口咬在阿霧已經光luo的肩頭上,惹得阿霧反手又想給他一爪,幸虧祈王殿下躲得快。
阿霧感覺到楚懋將手指抽了出去,在她腿根處擦了擦手,真是忍無可忍,“楚懋,你!”阿霧有點兒分不清她是因為他的離開而忍無可忍,還是因為他居然在她身上擦手。
“好了,我不鬧你了,如你所願等天黑再說。”楚懋替阿霧理了理衣襟。
阿霧便是再遲鈍也知道楚懋的不對勁兒,她前段日子選擇的是不聞不問,但是楚懋實在是前後判若兩人,前些日子兩人不同房阿霧還能得過且過地安慰自己,可今日楚懋明明已經,已經箭在弦上,最後卻若無其事地退了出去。
若是放在以前,阿霧鐵定整個下午都起不了身。
“我去一趟許閒堂。”楚懋站起身。
阿霧卻一把拉住了楚懋的袖腳,“殿下。”阿霧自然可以依舊倨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