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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道:“阿霧,今後不會讓你再受這種委屈的。”楚懋喃喃地嘆息,他自己都沒料到,阿霧給其他人下跪時,會那樣刺痛他的眼睛。
阿霧本來沒覺得有任何委屈的,可聽楚懋這樣一說,她心裡也有些難受了,給元蓉夢下跪的確叫她難以忍受。
阿霧從淨室出來後,楚懋將她抱到床上,替她挽起薄紗撒腳褲,輕輕地拿藥膏揉起膝蓋來。
阿霧覺得這氛圍太曖昧,出聲道:“這藥膏的味道還挺好聞的,不像平常的跌打藥。”
楚懋淡淡一笑,“知道你受不了那個味道,我從賀年方那兒得的,他家祖傳了不少好東西。”
阿霧心頭一動,聽楚懋的語氣,他同賀年方是極熟稔的,而賀年方卻一直專替隆慶帝診病,看來楚懋對禁宮的控制力比她想象的還深。
阿霧第一次懷疑自己把元蓉夢送進宮,也許只是多此一舉。
楚懋見阿霧的膝蓋磕得有些青了,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又著了阿霧的手指,低聲道:“阿霧,我會盡我所能叫你不再向任何人下跪,包括我自己。”
阿霧看著楚懋的眼睛,他的眼睛明亮深邃,眼底的堅定叫她看了也不能不動容,阿霧的心底升起一種她正別人當做寶貝在珍惜的感覺,而這個人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阿霧的眼睛酸澀得再蓄不住眼淚。
楚懋低頭吻掉阿霧的淚水,她的眼睛像籠著薄霧的夏天的湖水,肌膚嫩得像清晨被露水潤澤的花瓣,阿霧的美無疑是動人心魄的,這樣的美通常只會導致一個結果。
阿霧雖然感動於楚懋的話,可那也只是一句好聽的話而已,遠遠不足以讓她心甘情願地躺在楚懋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阿霧更是惱怒於他靈活的手指和靈動的舌尖,叫她身子越發柔軟無力。而且她弄不懂為什麼這樣好的氣氛下,楚懋怎麼就又想做那樣煞風景的事了,如果他再多說幾句好聽的話該多好?
阿霧趁著楚懋脫他自己衣裳的契機,翻身一滾,靈活地從床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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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活機變的獵物對於獵人來說更具有吸引力,不過這些獵物一旦入手,往往因為額外地花費了獵人的力氣而不得不承受獵人的怒氣
阿霧像一隻小兔似的剛逃到南窗的榻前,就被身後伸出的長長的手臂撈進了來人的懷裡,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薄薄的紗褲就被人褪下滑落到了腳邊。
阿霧被撞得悶哼一聲,怒氣衝衝地回頭瞪著楚懋,他居然,居然就這樣衝了進來,阿霧又疼又澀,可身子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阿霧慌亂地調過頭去,不叫楚懋看到她的臉。
身後卻傳來楚懋的輕笑,那笑聲在阿霧的心裡暈出一圈一圈的漣漪來,叫她又羞又愧。楚懋這一回並沒有因為她沒有準備後就停下,反而緩緩地研磨起來,漸漸地帶著懲罰性地開始肆意撻伐。
阿霧的腰肢被楚懋牢牢的固定著,胸口不安分地晃動的玉兔被他一手握在手裡,又擠又揉,時彈時抹,力道較往日大了不少。
阿霧被楚懋強硬地壓在身下,雙臂不得不用力撐在榻沿上,這才能使自己不至於磕到榻沿上撞傷。阿霧心裡頭清楚他是在懲罰自己逃跑,可未免也太用力了些。又快又深,阿霧這些時日都是被溫柔以待,哪裡經歷過這樣的蠻力,屋子裡響起“啪啪”的擊打聲,阿霧只覺得那聲音“響徹雲霄”,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楚懋,楚懋!”阿霧氣得渾身顫抖。可是她憤怒地直呼其名,反而愈發激怒了身後的人,那力道簡直恨不能擊穿她似的。
“楚懋,楚懋!”阿霧也來了脾氣,又急又快地大呼楚懋的名字,可是細胳膊哪裡擰得過大腿,到最後阿霧自己聲嘶力竭,一聲聲的楚懋從急斥緩緩地轉成求饒,再而後是呢喃的投降認輸,舌尖上吐出的“楚懋”二字彷彿沾了玫瑰滷的年糕似的,又甜又糯,
楚懋伏低身子安撫性地含住阿霧的唇瓣,也虧得阿霧常年練習那天竺僧人傳受的養身功法,否則一副細柳身子定然扭不出這樣彆扭的姿勢來。
阿霧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嘴上是一句求饒的話不說,但楚懋含上她的唇的時候,她還是很沒有骨氣地伸了伸舌頭,被楚懋吮得又疼又麻,攪得滋滋的響。
待楚懋吃飽喝足,緩緩退去,阿霧軟軟地往下縮,想著總算可以歇一歇了,哪知對方根本就是吃幹抹盡後翻臉不認賬,重新提槍大肆搗鼓起來。
阿霧不得不重新用力支撐住自己,早沒了力氣同楚懋計較這樣荒唐的行為,居然在榻上就行起夫妻最私密的事兒來,而且還不顧她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