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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沒想到赫赫有名的崑玉班會住在如此浮著脂香氣的地方。
阿霧眼見的瞥見有一抹紫色衣袍在園門內閃過。衣袍邊沿是金繡忍冬紋,腳上蹬著一雙紫黑色緞面繡忍冬高底靴。阿霧自信絕沒有看錯,這京城裡,對衣飾苛刻到一件袍子就要配一雙鞋的只有一個人。
只是四皇子怎麼會來這種下等地方?並未聽說過四皇子有呷戲子的傳言。雖然京城不愛紅妝愛藍妝的人不在少數,尤是大家公子,身邊都有孌童伺候,這才算有面子,但四皇子卻無此等愛好。
就阿霧對楚懋的瞭解,他對色之一道彷彿極無興趣的,當初大內禁宮,嬪妃佳麗三千人,他也只是幾月才去一次。後宮形同虛設。
對男子就更是沒有偏好。
阿霧心裡有些好奇。
這下子不管唐音還進不進去,阿霧也是決心要探一探的,她實在好奇楚懋為何回來這種地方。對於這位未來的正元帝,阿霧充滿了探究,知己知彼才好應付,就算不是他的對手,也總要想法子趨利避害才對。
因此阿霧拉了唐音的手衝到園門口,正想一鼓作氣衝進去,卻被看門的攬了下來。那看門的見阿霧和唐音都衣著華貴,尤其是唐音,因此也不敢太放肆,只道:“去去去,一邊兒去,這是你們小孩子該來的地方嗎?”
唐音一緊張,拉著阿霧的手不自覺地使力地握了握,疼得阿霧差點兒沒叫出來。唐音是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這才有此一舉。
阿霧回握了一下唐音,示意她不要驚慌。
阿霧上前一步,另一隻手裡還拿著那酸不拉幾又不能當著唐音的面扔掉的糖葫蘆。“你什麼態度,我和姐姐不過就出來買個糖葫蘆,你就不放人了,狗眼長哪裡去了?”阿霧說得理直氣壯,罵得囂張霸道,讓人不自覺就相信她們就是剛從門內出來的。
這下那看門的反而愣住了,懷疑是不是這兩個小姑娘真是客人帶進去的。她們身量小,景園生意又好,沒看見也是有可能的,況且這看門的有一小會兒去一旁撒了泡尿,錯過了也是可能的,因而他就信了半分,這兩個姑娘可能真是從裡面出來的。
“還不快放我們進去,當心我乾爹罰你。”阿霧驕橫地道。
那看門的趕緊讓了。
她二人一進去,唐音就趕緊問阿霧,“什麼乾爹?”
“我胡亂說的。”阿霧這是歪打正著。
唐音笑道:“你剛才可真厲害,你怎麼就不心虛啊?”
阿霧道:“我當然心虛啊,但是我不能讓他看出我們心虛。”其實世人大多數都喜歡以大嗓門和燥脾氣來掩飾自己的心虛。但是偏偏對方就吃這一套。
至於靈機一動的“乾爹”二字,阿霧是怕萬一有人今後認出自己二人,她自然不敢借口說親爹在裡頭,只好胡謅了個乾爹。哪知歪打正著,她卻不知道,這世上喜歡小姑娘的乾爹大有人在,看門的是看多了的,就當真以為她們是那等人,瞧著阿霧雖然童真,卻玉雪嬌俏,粉嫩愛人,被貴人看上也不是不可能。看門的絕對想不到世家貴女會有這等大膽,敢到如此三教九流混雜的地方來。
阿霧也算是吃了悶虧,居然被人想成了那等玩物。
“快別說了,趕緊找人吧。”阿霧拉了唐音往暗處走,怕被人瞧見。好在大冬天裡,儘管火樹銀花,但依然有暗影幢幢,若非細察,是發現不了這兩個小人的。
“你說,梅長生住在哪兒啊?”唐音問阿霧,一進園子她就懵了,而且也沒想到阿霧這般能耐,做起戲來一套一套的。因而就生出了依賴阿霧的心思。
其實阿霧這是高估了唐音,若是她堅決不應的話,唐音是絕沒有膽子自己來景園的,這也是為何這麼幾年她都沒成功進入景園的原因。
而阿霧是為人謹慎,卻並非是沒有膽量,這二人撞到一起,這才有此刻的一幕。
阿霧墊腳望了望漆黑的後院,“肯定是在後院,崑玉班這樣大的戲班子,應該是單獨租了個院子。”
“哎,崑玉班這樣大的名氣,怎麼駐這種地方啊?”唐音皺了皺眉頭。
“大隱隱於市嘛。”阿霧倒是能理解個一星半點。戲班子具有濃厚的民間風味,若是弄成了陽春白雪,遠離人群那才是自丟其本。
大約也正是這樣,崑玉班才有後世那樣的聲望吧。崑曲在大夏朝最後能後來居上,成為最受人追捧的劇種,在世家貴族眼裡成為戲曲正統,其中崑玉班出力不小。這位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