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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女兒的欺凌,而宛家竟無一人出面相救,她的心也涼了,要是女兒沒了,她也不想活了。
在前世,因為她們兩娘壓根就沒有想過出頭,任由姨娘騎到頭上,隱忍著一聲不吭,沒有了對抗,自然就沒有挑起老天爺強烈反感的導火線。
所以,宛佳和張氏才達成共識,母女齊心,共同反擊。
宛佳很清楚老太爺的個性,小事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一但有人挑事,他一定會以面子為先,規矩為準。
宛佳一念之間的轉換,她們母女公然擺出了主母滴女的派頭,就有了煙翠對柳姨娘的恭謹相扶,順而點燃引發老太爺怒氣的第一根導火線。再將柳姨娘母女趕回原本的位置,就挑起柳姨娘的憤怒,而遷怒於廚房,得罪張成。
恰巧,煙翠和張成是老太爺的心腹。
而她刻意的淡雅著裝,目的就是令柳姨娘有種強烈的壓迫感,她就容易做出暴跳如雷的事,藉此引起月銀的事情。
這一環環相扣其實也不全是刻意謀劃,只是一變而萬變而,水到渠成而已。
尤其是,那對鐲子
宛佳想起就忍不住要笑。
前世,她們母女首先因鐲子而栽了大跟頭。
“哎呀,老爺,彆氣壞了身子。”柳姨娘趕忙上來扶著老爺,眼淚還沒幹的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
“月銀是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查清楚!我去看看老太爺。”宛華忠憤怒地抽出手臂,拂袖而去。
宛公館的家務事一直是柳姨娘打理,給宛佳母女送月銀的事自然也是她一手操辦。宛華忠最恨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尤其是女人。
柳姨娘一愣,狠得咬牙切齒的罵道,“賤人!”
宛晴想了想,“娘,我怎麼感覺她們今天都是故意的;難道知道我們扣下月銀的事情?”
“故意又如何?不出兩個月,我管教她們捲鋪蓋滾蛋!我手上的牌早就等著甩出去了!”柳姨娘陰毒的眼睛一瞪,冷笑一聲。她轉臉對著宛晴,換了神色,“倒是你啊,龍炎桀怎麼會和宛佳熟絡?”
“我怎麼知道,那天桀哥哥來家小坐說起宛佳,我才知道。”宛晴也是一臉懊惱。
“這個龍炎桀和你認識那麼久了,你怎麼就拿不下他呢?”柳姨娘一臉恨鐵不成鋼的。
宛晴更惱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嘟囔著,“他從頭到尾都對我沒興趣,我怎麼拿下他?”
“還枉你是社交圈的名媛呢,連個男人都弄不清!”柳姨娘憤憤地說,要不是因為龍炎桀,她們才不想這種時候回老宅,一點準備都沒有。
“其實,娘,我也不喜歡他,軍人總是打打殺殺的,你看他每次上戰場都會掛彩回來,上次還差點死了,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嫁給他呢?”宛晴也急了。
“不喜歡不喜歡!喜歡能變銀子?能當做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我知道,你看上那個徽文軒,可那個是姨娘生的老四,就算留洋幾年,又頂個屁用!還不是大娘和長子嫡孫壓著,你還沒看夠你老孃我的處境嗎?”柳姨娘恨不得拍醒這個女兒。
宛晴臉一紅,她的確更加喜歡徽文軒,至少,他不喜歡風月場所,一派儒雅風流的氣質,她的一群姐妹們聚在一起,基本就是在討論麗都城各位名少,而徽文軒就是有名少中人氣較高的。現在倒是多了兩位,那就是龍家兩位少爺,龍炎桀與龍雲皓。
而,龍炎桀與徽文軒各有各的好,她自己都有點想不明白。
張氏的房間裡,宛佳將那對古銅仙鶴琉璃燈點了,透出五彩琉璃顏色,房間頓時一片燦爛色彩。窗外正好種著一顆桂花樹,正值開花季節,微風送進屋裡,飄香一片。
宛佳心情大好,環視一圈,“這間屋子終於回來了。”
這間本是爹和娘一直住的,是她們院子裡最大的房間。
當初張氏孃家也算是富貴人家,陪嫁甚多,那張貴妃椅和這對古銅仙鶴琉璃燈都是張氏的陪嫁之一,這張明代雕花大床是老太爺送的。
張氏看著那五光十色的燈影,呆了呆,眼圈悄然泛紅,漫上薄薄一層水霧。
“宛佳”張氏平復了心情,宛佳告訴她想要在宛家站穩腳跟、揚眉吐氣就一定要該強勢起來,可是,她擔心宛華忠真的一紙休書給她,那她就不知該如何了。
宛佳自然知道孃的心思,心痛的握著孃的手,柔聲說,“娘,爹如果真是糊塗到這一步了,我們不留也罷。”
張氏年輕時在張家也跟著做生意的父親學了幾年,在張家茶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