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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幹嗎。又放在床頭,只是用箱子收拾了一些衣服,還有書本,最喜歡的熊。
拎著箱子,抱著她的熊,關上門的那一刻,陳墨染做了一個鬼臉,說:“還是做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來的快樂。”
一路拖著箱子往前跑,焦急著,生怕慢了那車子就要走了,好像那將是人生中的末班車,走了就永遠不會回來了。而機會只有一次。
柳夏年說她會一直等下去,但是誰知道會不會覺得絕望了就走了。
所以陳墨染覺得時間對於她,每一刻都在流走。
到了大門口,剛才停車的地方除了雪地裡空出的一片痕跡,卻已經沒有那輛車了,陳墨染傻傻的看著那個地方,那裡的雪沒有淹沒的地方是車子短暫停留的,她來過,她等了,可是她還是走了。因為,她覺得也許陳墨染這個女人太不識好歹了。
陳墨染想著,慢慢的蹲下身,抱著自己的膝蓋,頭埋在腿間,開始哭了起來。
已經很久沒有一個人這樣讓她哭過了,也只有柳夏年了。
雪安靜的下,落在她的髮絲上,融化了,變成水,從她的脖子裡滲進去。她哭的忘記了冷,也忘記了自己現在在黑夜的雪地了。
而在這個時候,一陣巨光打在她的身上,她抬起頭,被這樣強烈的光刺的眼睛睜不開。她半眯著眼睛,抱著小熊擋住光芒。而立刻被一個人拉起來。
“染。”柳夏年驚喜的抱著她,陳墨染手中的熊擋在她們之間,柳夏年只能無奈的面對在這個喜悅的浪漫的時刻,卻只能呆呆的看著那隻腦殘小熊的局面。
柳夏年拉著陳墨染的箱子上車,扔進後車廂,箱子無比的重,裡面裝了不知道多少東西,柳夏年扔進去的時候甚至聽見玻璃破碎的聲音。
陳墨染先進了車子,坐在副駕駛座上,抱著熊,呵呵的傻笑著。
柳夏年回到位置,關了門,把空調打倒最大,陳墨染在一陣暖風吹過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腳已經冰冷。
柳夏年看著她腳上的沾滿雪水的已經溼透了的鞋子,陳墨染把腳藏在椅子底下,有點尷尬的藏起來,不肯被看見,說:“我忘記換鞋子了。”
“脫下來,你的腳會凍到的。”柳夏年輕柔的安撫著。
陳墨染脫了鞋子,穿上柳夏年遞過來的黑色皮鞋,皮鞋是三十八碼的,比陳墨染的大了一碼,裡面是軟軟的毛,還有溫度,熱乎乎的,是柳夏年的溫度。
陳墨染舒服的裡面的腳趾都曲了起來。她看見柳夏年踩著襪子踩下油門的時候,心底一顆已經發芽的種子突然就瘋狂的長了起來。抽枝長葉,茂盛的要把這個天都給覆蓋了。
陳墨染看著柳夏年平靜的側臉,看著她聚精會神的看著前面的車流,黑暗的道路上閃過的車燈照進來,她的眼珠子就好像一個玻璃珠一樣,反射著光芒。流光溢彩。
陳墨染的視線落在她的下巴上,那扣起到最高一個釦子的襯衫的領子,女人的纖細的脖子襯著襯衫和領帶,有著十足的性感,女人打著領帶的時候都有一種英氣,而她的西裝穿在她身上特別的有氣質,她的肩膀寬,穿著架子就出來了。而陳墨染從來沒有覺得一個女人可以這樣有魅力,介乎女性與男性,也許說不上哪一點,就是讓她覺得她好美。
車子開到熱鬧的市中心的時候,剛好遇見堵車,柳夏年伸手,摸摸陳墨染的頭髮,說:“剛才哭的像是一個笨蛋一樣。”
陳墨染倔強的說:“誰叫你走了的。”
“我只是過去買瓶礦泉水。”柳夏年輕輕的說。
“礦泉水呢?”陳墨染追根究底的說。
柳夏年這時候真的很佩服陳墨染的感知能力,其實那時候柳夏年是已經走了,車子開了離這裡一公里的路, 又回來了。回去的時候她已經沒有想法了,只是想回去,好好睡一覺,然後把所以給陳墨染買的東西扔掉,告訴自己,新的戀情失敗了,有人不要她了。
可是最後還是抱了一絲希望,扭轉方向盤,回來了,卻在雪地裡,看見那個人抱著膝蓋大哭。像是無家可歸的的小孩。
“柳夏年,你說我們什麼關係?”陳墨染問。
“你說呢?”
“先一夜情再無數夜情的關係。”陳墨染給自己的愛情下了個奇怪的定義,想著就覺得挺有意思的,呵呵的笑起來。
回到柳夏年的家,陳墨染就覺得自己雖然只是離開了片刻,就好像是一輩子一樣的漫長,她立刻踢開腳上的柳夏年的鞋,張開雙手,高呼著衝向她最愛的沙發,飛撲上去,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