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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贊助了這個實驗基地的有錢人,那個有錢人有錢啊,很有錢,不缺錢,於是就想著能不能真的長生不老。有錢人都這樣,怕老怕死怕看到自己越來越無力的樣子。其實是個人都怕這些,但那些有錢人就是能做出點什麼來,比如被贊助的這個實驗基地。
王國強以前一直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冷血動物,可到了這個地方後,王國強才覺得自己是個正常人。跟他一比,這裡的其他人才是真正的冷血動物。
在這個實驗基地,被拿來做實驗,全都是人,活生生的人。
王國強就想啊,人到底要沒良心到什麼樣的地步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拿人來做實驗?
王國強只是這個地方一個小小的保安,被控制的非常嚴密的一個新來的小保安,他非常明白,只要自己表現的哪怕有一點兒不對勁,都會被不知不覺的處理了。
王國強不知道這個實驗基地到底存在了多久,而他們研究的那些東西又研究了多久,聽說那些被拿來做實驗的“實驗品”,有不少儲存下來的都已經十幾年了。這樣一推算,那些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實驗品,豈不是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被拿來當做實驗品在用了?
這個基地裡總是不缺實驗品的貨源,即使前一段時間,跟這個基地合作愉快的人販子組織被連根拔起,讓這個基地的貨源出了點問題,王國強還聽過那些實驗員們在吃飯時候的抱怨,但也沒有過多久,這邊的貨源就再次供應上了,雖然貨源裡的外國人明顯增多了。
王國強實在不知道,看著那些被當做實驗品的人中,跟他同一個國家和祖先的人變少了,是不是自己能感覺好受一點。
但他無力阻止
有的時候,王國強躺在冰冷的床板上時,也會忍不住的嘲笑自己,他連試都沒試過,怎麼就能斷言自己無力阻止呢?不過是給自己的怕死找藉口罷了,他就是個懦夫,他怕死,還在這裡裝媽蛋的好人!他就算心裡再不好過,他所做的事情有比他周圍那些人少點嗎?你看他在這裡的這幾年下來,都能夠面無表情的舉槍射殺那些向外逃命,向他求救的人了。
其實,如果能有人來殺了他就好了,如果能有人來炸了這個基地就好了,如果警察能查到這裡把這裡瓦解了就好了如果
不論是誰能來救救這些人就好了
他也曾嘗試過隱晦的向外界傳遞資訊,絕望的傳遞資訊,也曾有厲害的警察查到過這個地方,但那個警察後來死了,也被拿來做了實驗品。而整個基地從內到外被洗刷了一遍,很多人都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躲過那次清洗的。
他看著自己曾經的同事們,身體中不知道被種了什麼東西進去,如何那些人就在他的面前,變成了一棵血淋淋的樹。那些人熟悉的頭顱還糾纏的長在樹幹上面,彷彿死不瞑目。可那些做出這一切的人,那些披著白大褂的人,卻還一臉陶醉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然後向贊助這一切的老闆解說自己的成就。
這些人到底是如何才能做出這樣的一切呢?
王國強不懂,他真的不懂。不過他確實被這一手震住了,他不想跟那些人一樣,變成那種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也是在那次之後,王國強能夠接觸到這個基地更深層次的東西。
那些彷彿標本似的被擺放在籠子裡、罩子裡的“孩子”,身體部分植物化的男人或者女人。
聽說,這些實驗品都是不需要食物的,因為這些實驗品可以進行光合作用。這個基地的終極目標,就是培育出可以脫離食物,僅僅依靠光合作用存活的人類。只要太陽長存,實驗成功的那個成果便長存。
多麼可怕又天真的妄想,這在挑戰神的領域。但是王國強可不敢嘲笑這些,這些可怕的,已經沒有人性的人啊
最近基地裡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狀況,失敗的實驗品數量增多,王國強跟他其餘的幾個同事多次處理過那些實驗品。
這個地方基地有一個專門建設好的焚化爐,用來處理那些失敗的實驗品,每一次,王國強和他的同事們都會從密封的貨車裡把那些躺的橫七豎八的實驗品搬到推車上,推到焚化爐邊,一下子全都倒進去,就彷彿那些實驗品都真的只是實驗品,從不是人一樣,被非人的對待著。
王國強的記性很好,每次經過他手的那些失敗的實驗品,他都會很認真的看看那些“實驗品”的臉,就算這些失敗的實驗品們可怕畸形的已經脫離了人類的範疇。但他還是想記住他們,如果沒有人記得的話,不是就太可憐了嗎?他們本來就已經這麼可憐了。
而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