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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從髮絲的縫隙中射出一道危險的光芒。
賀蓮心裡咯噔一下,險些忘了,她現在面對的不是敖翔,而是伴君如伴虎的一國之君,縱使剛才討了他開心,也不可以顧左而言他刻意迴避不想回答的問題。
“回皇上,奴才那天暈了過去,不清楚後來發生了什麼。”賀蓮故作平靜地答道。
“是麼!”晁羿突然伸出大手,一下子卡住她的下頜將她抬離地面,那一句似對萬物瞭然於心的反問,寒冷如鋒利的冰錐,往她後脊樑猛刺了一下,渾身在瞬間被徹底凍透。
這位陰晴不定的帝王眼底的欲色已被怒意取代,狠狠地盯著手中隨時可能因他稍一用力而命喪黃泉的小人兒。
燻蒸成豔麗硃紅色的薄唇勾起邪笑,“跟朕玩花樣,你還嫩了點。”
懸在半空的賀蓮聞言眉心微微蹙了蹙,雖然卡得透不過氣卻沒有表現出半點懼色,“你想怎麼樣?”
問他想怎麼樣?都這個時候了,她不是應該屁滾尿流地跟他求饒嗎,這小不點兒竟還在跟他講條件?
講條件的下場就會跟涼國皇帝那老兒一樣——死,“呵,朕想看你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晁羿說完身子一轉猛地將賀蓮按進水中,賀蓮措手不及不小心喝了一口沁滿花瓣的清池水,縱使那水花香四溢但一想到之前有對男女在水中馳騁過,不適感仍不斷從胸口上湧。
隱約聽到水面上晁羿用冰冷的語氣說道:“難道以為朕是傻的?太子不說,將軍也隱瞞此事,難道朕不會自己查麼?當時屋子裡就你們三個,兩個是朕的兒子,你一個小小的太監無論如何也脫不了關係,就算朕硬要把責任算到你的頭上,你又能如何?”
晁羿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般只是個沉迷酒色的莽夫皇帝,事實上他心思縝密高深莫測,連他最器重的敖翔都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而賀蓮卻不小心懂了,只因她的燻也是個腹黑得讓自己打過冷顫的男人,從那幾年與燻的過招,她學會了如何與這種人相抗衡,並且讓對方用尊重的眼神來看你。
所以,跟這種人求饒是沒有用的,他只會將你無情地踩在腳下。
於是賀蓮即使在初始的慌亂中用光了氧氣,她也沒有要掙扎的意思,只是讓自己冷靜了片刻之後伸出一隻小手在水面上揮了揮。
晁羿見此以為賀蓮向他求饒,嘲弄地一笑,將她拉出水面,“不過就是個怕死的奴才,朕還以為你這小娃有多了不起,連敖將軍都對你另眼相看。”
賀蓮有了喘息的機會,大口地呼吸著此時對她來說無比寶貴的空氣,憋得煞白的小臉晁羿看在眼裡卻毫無憐憫之意,賀蓮開始懷念敖將軍了,在他那住的三天簡直就如同活在天堂。
“皇上,你不會殺我的!”氣息順暢之後賀蓮淡漠地說,完全沒有因為對方是掌握天下人生死的君王而表現出一絲懼怕。
此言一出晁羿臉上頓時掠過詫異,那自信的神情,等同於看穿他心思一般的話語,無不讓晁羿徹底失了戲弄她的想法。
鬆開鉗住她下頜的大手玩味的笑意重歸臉上,“哦?你倒是說說朕為何不會殺你?”
賀蓮咳嗽了兩聲,溼透的衣服貼在身上又冷又不舒服,她一邊擰著衣服上的水跡,一邊回道:“因為皇上不會在一個傷了您兒子的奴才身上浪費時間,如果皇上真想殺我不是敖將軍或者太子能阻止得了的。”
相當淡定而有力的回答,晁羿很滿意,他的確沒有想過殺她,只是想知道她到底不同在何處。
嘴上卻嗤笑一聲,不屑地說:“你會不會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賀蓮抬起眸子與晁羿那雙深邃的眼睛對視,“重不重要不是奴才自己定的,而是看奴才對皇上來說有多少利用價值,奴才只想保此賤命皇上不防將要求說出來,奴才定當為了小命全力以赴。”
“好!”晁羿突然大笑,他還是第一次被人講了條件之後這麼開心的,站起身,居高臨下,“朕就看看你的能耐,明日開始過去伺候太子,三日之內要讓他心甘情願隨朕上朝。”
025 跟你們拼了
晁羿所謂的上朝就是硬佔了涼國皇帝的位子,然後逼迫那些前朝的官員們每天必須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按時上朝,覲見,上承奏摺,如有違令者,懷有二心者格殺勿論誅九族。你若想告老還鄉,直接還你一家百十口人的棺材。
雷厲風行的鐵腕手段很快便見了成效,那些官員除了一些骨頭比較硬氣的被殺,大部分人都屈服於晁羿的淫威之下,更有一些見風使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