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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發生什麼,只有齊思洛自己知道,他告訴月皇,故意隱瞞,就是不想她們母女相認,她就是要讓月皇一輩子不知道鳳墨涵是她的骨肉,是他買通了陶信芳不說的,月皇一直相信安國君那筆龐大的財富掌握在齊思洛手中,所以對於他有手段買通幫醫院副使,深信不疑,再加上一查實,果然陶信芳這幾年憑空多出許多財物,其家人也個個暴富,更加深信不疑。
陶信芳被革了職,待罪在家,等侯發落。
月皇屏退左右,問齊思洛:“你如此恨我,為何今日又說了出來?”
齊思洛高傲地揚著頭,說道:“因為我沒有這麼無恥,涵兒始終是我的女兒,我隱瞞了她的身世,更是利用她挑撥你與靜親王姐妹倆的關係,已是對不起她,我始終是她的父親,不能眼看著妹娶親兄的事發生!”
“原來你打的是如此算盤,怪不得我覺得靜親王這幾年與我生疏了許多,卻是你從中作梗!”月皇笑了,“齊思洛,不過你終是輸了,你知道你輸在哪裡麼?因為你是男人,你太心軟!你以為我沒有懷疑過墨涵是我的孩兒?如果確信她不是,她早就不會存活在這個世界上,還輪得到今天你來親口對我說?正因為我有所懷疑,才指婚六皇子給她,如果你答應讓她娶,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女兒,娶六皇子之日,就是她喪命之時!還好,你總算是說了實話!”
宮中宴
童相府為四小姐辦喪事,童家與靜親王是親戚,靜親王帶了一家大小,準備前往弔唁,正要走,卻接到了宮裡的旨意,皇上召她與鳳墨涵父子三人進宮。
“靜親王,還請帶著大世子與六郡主早些過去,皇上可等著呢。”傳旨的內侍微笑著說。
“不知皇上因何突然召見?”靜親王問道。
“想必是為了六皇子與你家郡主的婚事,具體內情咱家就不知道了,不過皇上今兒心情很好,看樣子皇上對兩位侄兒侄女很是寵愛呢,以後還要請王爺多多提攜。”內侍回道。
“好說,好說!”靜親王接了聖旨,著人打賞了傳旨的內侍,命鳳墨涵幾人將素服換去,準備進宮,反正天冷,鳳墨涵也懶得脫衣裳,就著人去揀了顏色鮮豔些的來穿在外面,江蕭穎拿了三件過來給她選,其中有一件大紅的,她挑眉看著江蕭穎,明白這小子的心思,便真挑了那件大紅的,穿在身上,與其他人的一身素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雖說君命不可違,童正君心裡卻不好受,冷眼掃過鳳墨涵一身紅裝,心頭極為不快,卻也不敢說些什麼,暗忖著皇上單獨召見他們父子,莫不是麻雀要變鳳凰了?再次瞪了一眼斜斜靠在廊柱邊的鳳金安,心中的鬱悶更深,這個女兒總是懶懶散散,連長瑗都快騎到她頭上去了,還不知醒悟,整日裡只知風花雪月,什麼時候被其他姐妹算計了都不知道。
“紀平,對不起了,你轉告童相,請她節哀。”
“皇上召見可耽擱不得,我知道,王爺自去,家裡的事有我,您就放心吧,”童正君端莊有禮地回道,“只是彤兒死得不明不白,兇手至今未歸案,還請王爺”
“我知道,只是宮裡貴人要慶生了,別拿這些事打擾皇上,反觸了黴頭,彤兒是你的外甥女,我自不會不管,明日就加派人手去查。”靜親王安慰道。
“若是抓到那賊子,定要將他千刀萬剮,以慰彤兒在天之靈。”童正君含恨說道,眼角流下一滴清淚,自有下人遞過了絹帕,給他擦了。
鳳墨涵偏著頭,似是未聽見。鳳金安臉上不見悲傷,仍舊是那幅懶散的模樣,走到她身旁,說道:“皇上召見,六妹妹應對上小心些,有什麼不懂的就問娘,可別君前失儀。”
“放心,三姐,我不沾酒,不會失儀,倒是你要小心些,莫醉了酒又鬧出笑話,弄得你姑姑不好收拾。”
鳳金安眼中溫和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精芒,快得人不易察覺。
“多謝六妹妹提點。”她拍了拍鳳墨涵的手,率先走了出去。林青兒急步跟上,經過鳳墨涵身邊時,側過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宮裡京城最著名的樂班正在為月皇演奏,長長的條案擺了一溜,後面坐著皇太君、月皇和宮中各位郎君以及他們的子女。榮慕楓竟然也在,他坐在一扇絹畫屏風前,正和皇太君說著什麼,面上帶著笑容,人比先前瘦了些,他抬起頭來,見鳳墨涵的眼光落在他身上,衝著她輕輕點了一下頭。
“這就是念綺家的六丫頭啊,快過來讓老太君瞧瞧,小的時候見過,那聰明勁兒,可是誰都比不上,後來可憐見地,遭了罪了,因你養病,你爹孃也一直把你藏著,都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