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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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的睡姿也不錯啊。
想到就覺得心癢難熬,有時候夜襲也是別有情趣的
如果他的行為不叫採花賊採上衙門自投羅網的話。
清涼的風在身邊掠過,在炎熱的夏夜裡施展輕功真是件快樂的事。
剛剛還滿是煩鬱的心情也得到了極有效的舒緩,一想到等會兒能見到的人,雲飛揚心情更是好得不得了,差點沒想在半夜裡哼起歌來進行擾民之實。
一路乘風,堪堪將到府衙,突然眼前黑影一閃,從視窗裡跳出個人來,身形還是他牽腸掛肚的想念。
難道是小藍這麼心有靈犀,專程出來接他了?
儘管雲飛揚的臉皮很厚,但並不代表他的確自戀到了人神共憤的程度,「以上論斷不可能」這也是他早知道的答案。
這麼晚了他還要去哪呢?
一時間探究真相的好奇蓋過了原來的春心蕩漾——當然如果能捉住他更多的小辮子讓他不得不自動屈服也是很好的。
於是,雲飛揚一斂自己之前張揚的羽翼,悄悄兒躡在藍如煙身後,看到他從窗子出來後就爬上了院中的那株大榕樹,沒多久,「撲楞樸楞」一隻全身雪白的小鴿子就從濃密的樹椏上飛了出來,如果他沒認錯的話,這是江湖上通用的傳遞情報方式——這三更半夜的,藍如煙避著眾人向誰傳遞什麼資訊呢?
深夜裡,赫然閃爍起的晶亮目光讓藍如煙有所察覺,一轉頭,對上的卻是那匹色狼難得的深思面龐。
也許有過不少人說過雲飛揚睿智思考的樣子讓他一改平素給人留下的輕佻、不正經形象,看上去立顯莫測高深,貌有哲人假相。
然而藍如煙看著他的神情,儼然是看見了一頭會思考的豬。
「半夜三更的你來這裡幹什麼?」
剛剛的事他應該沒發現吧?就算發現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他雖然長得很秀氣,但好歹也是一十八歲的正常男子——他就不能用信鴿給人傳封情書什麼的嗎?
一驚之下立刻想好了應對之策,藍如煙聲先奪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感覺,面對雲飛揚,尤其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堅決不讓自己的氣勢被打壓下去。
「當然是來看你的呀!」
若有所思的神色一閃而沒,換回嘻皮笑臉討人嫌的雲飛揚瀟灑地斜倚在樹枝上,蹺起的腳恰好擋住藍如煙循原路返回的方位。
「信不信我叫一聲『採花賊』你第一天上任的形象就會讓人印象深刻非常?」
雖然跟別人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也是件麻煩事,不過受這種人的威脅還不如撕破了臉看他吃鱉。
藍如煙吃不准他剛剛看到了多少,不過那隻小信鴿已經消失在夜空裡了,既然雲飛揚也沒有通天之力截回那封密信,那麼他的身份依然是安全的,不會暴光。
想到這一點,藍如煙吃下了定心丸。
作勢運氣開聲,就準備來一聲官兵捉賊的遊戲。
「好說好說!藍弟弟你的親親義兄我一直都是一個讓人印象深刻的男人。但——如果我沒看錯,剛剛那隻鴿子,可是江湖品種第一的長程信鴿白鷂子?二十兩銀子才能租用一次,價錢可不低!聽說只在江南信義堂才能訓練出這個品種的鴿子。」
那個附加值二十兩的但書成功地截下了藍如煙即將冒出喉嚨的聲音,本來要張揚大叫的言語順著原來的管道咽回肚裡,發出有怒火卻發作不出、類似水在鍋裡快要燒沸了卻掀不開蓋的「咕嚕」悶響。
他忽略了這男人的見識多廣,或者說因為他揩閣裡情報堂黃堂主的油揩慣了,根本就不知道這麼一隻小玩意兒居然身價是要命的高!
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弄一隻出來賣的難怪上次讓這種小鴿子傳家書聽說黃堂主氣得跟什麼似的。
不過,二十兩銀子使用一次的鴿子,的確不象是他一個年俸二十兩的小捕快能用來傳情書的工具
瞧著雲飛揚指間轉捻著一根小小白白的羽毛——應該是他剛才從地上找到的——藍如煙恨得牙癢癢,不過心下也暗生警惕:畢竟雲飛揚是以能力從地方上升上來的捕快,也許他並不象他表面上看起來那樣膚淺,也不僅僅只是個性好漁色的公子哥兒。
與他酷愛裝乖含怯以掩飾身份一樣,這個男人酷愛以花花大少紈絝子的輕浮來隱藏自己的真實本質。
「哼!」
輸人一籌,那也沒辦法,想個辦法打混過剛剛的事最好不過。
「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