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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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地,想起早上看到他跟袁縣令在一起出現時的不舒服的感覺,說不定這不檢點的男人早已嘗過此道,不然怎麼會這般輕易就讓他攻陷?
藍如煙無端地妒忌起來了,狠狠掐得身下的雲飛揚哀叫出聲,差點連勃起的性器都軟蔫了下去,只得放棄男性的尊嚴諂媚地攀著他軟語求饒。
「小藍兒,乖藍兒,藍寶寶,下手輕點你想謀殺親夫啊!?」
去,這醉鬼,到這種時候了還沒認清誰是夫誰是妻的問題!不過——既然實際上已經佔了便宜,又何必在稱謂上跟他計較呢?
「你確定要我的話你就得記住了,我不喜歡的就算了,我的東西別說讓其他人碰你一根手指頭,多看你一眼我都會生氣,如果你還想去勾引和調戲別人我就閹了你!」
也不管那人到底應該算是醉著還是醒著,藍如煙扳起他的臉,眼仁兒對著眼仁兒,一字一頓的認真。
「呃」
雖然已經在迷糊中喪失了大量領地,可這花花公子原則卻是從骨子裡牢記在心的,現在藍如煙的要求與他一貫的處世態度有悖,雲飛揚即便在情熾如火中也不肯輕易點下頭去。
「你答不答應?」
死雲飛揚,反正他本就是歷盡肆情狂愛的花花公子,答應這樣的交換換他一點真心,要做到很難啊?
藍如煙見他不肯點頭,心情極為複雜,一方面理智提醒自己這人的一時迷戀許是過眼雲煙,他即是本性難移,自己絕不能輕易動情;另一方面卻又著實感覺得到自己對他是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的,不然就不會早上看到他和別的男人一起就吃醋,也不會因為小小的春藥就意志不堅到強行抱了個男人。
「唔」
見他愣怔中放鬆了對自己的鉗制,雲飛揚早把這種感情上的問題拋到一邊去,已知悉快感的身子只緊貼上去不停地磨蹭著,煽風點火還當是在吃別人的豆腐,自顧自尋找更快樂的方式。
「哼,腦子不長記性的話就讓你身體記住!」
他還是頭一回跟對人表白哎!
——雖然時間和地點以及形式都有點怪。
徹底被人無視的惱怒在這種時候分外敏感,已經隱隱想通了這晚上發生的事根本不是什麼綺夢、惡夢,而完全是被人操縱後的真實,但藍如煙明明聽到外面響起了子時交更的梆子聲時,仍是把工作放到了一邊,雙手捧起了下面緊含著自己的窄臀,狠心地將他掉了個個兒,調整姿勢讓他伏趴在自己身下以一種全然屈辱的方式敞開著,狂猛地只集中進攻一點。
「嗯,你也動一下這邊」
本來不停帶來刺激的幾個點都消失了,偏偏只留下最讓他不習慣的那地方,雲飛揚嘟噥著抗議,可憐他自己想用手去安撫自己慾望的手也被反絞到身後,被幹得上半身都倒在褥子上的人最後也不知道是累夠了還是認命了,不再試圖反抗,只有挺翹的臀部一直遭受著飽含怒火的進攻,抽動著的甬道無可奈何地認識到了這一點,蠕動著尋找能在這種方式中得到快樂竅門,漸漸的,集中打在某一個點上的頻率越來越高,導致他在每一次感覺到後方的進退時越絞越緊
「啊——!」
白濁的愛液竟然選擇在同一時間迸發出來,承載了兩個人疊加在一起的重量的那部分床墊深深地凹陷了下去,這重量壓得快睡過去的雲飛揚喉頭一噎。
然而仍是慾火焚身的藍如煙又豈能如此輕易放過他?伏趴在他汗溼的背上略停了一會兒,呼吸間又開始脹大堅硬的慾望再次抬頭,暖在他身體裡似乎回覆的時間也遠遠超過了平常的速度——是藥,還是想佔有的心情作祟?
灑下的輕吻那人卻沒有感覺得到,藍如煙趁自己的肉具還未從他身體脫離時,重整威風挺槍再戰,墊在兩人身下的大紅被褥被渲染出了越來越大的褐色的水漬。
屋內,情色盎然的喘息聲久久未能平息,交纏在一起未分開的下肢與糾結成一團幾乎沒打成死結的被褥一般,凌、亂、不、堪。
也許還應該包括了此時已經迎來夢醒時分的藍如煙的心情。
第六章
好耀眼的陽光!
雲飛揚閉上眼,伸手遮住差點要因此迸出眼淚的眼睛,在心裡默數了三十下才睜開,戰戰兢兢向旁邊打量過去,居然只留給他一方帶了微凹印跡的軟枕,人跡全無。
那一瞬間他很渴望自己能象某些醉酒的人一樣,第二天除了頭痛之外還能把頭天晚上發生的事忘光光。
然而,點滴鮮明的記憶卻連欺哄自己一下也不肯,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