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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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真的是風情無限。
這意外的「驚喜」倒差點唬得藍如煙心臟漏跳一拍。
那個明明被他拿去所有財物,甚至被「剝光豬」丟在黑街後巷的人,到底是怎麼還比他先一步到達海寧縣的?
「我們等你很久了。」
凌亂的衣衫與壓疊在袁縣令官服上的摺皺,這就叫「我們等你很久了」?這男人到底以為自己是什麼?在花叢裡來去自如的大野蜂嗎?
更過分的是,這袁縣令長得頗為英氣,實在是個男人中的男人,端的是不折不扣的偉男子,雲飛揚站在他身邊俊逸有餘威武不足,連這樣的人他都想壓?
藍如煙挑剔的目光在神色曖昧的兩人間遊弋,突然想到另一個可能時,麵皮不受控制地牽扯了一下,但仍是強自壓下了自己的滿腔好奇,以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泛起的微微醋味兒。
而那「袁縣令」似乎也因為見到雲飛揚與他過分的親呢,面色微微一沉,隨即恢復常態。
但藍如煙這般擅於察言觀色的人,又怎麼會忽視這瞬間即逝的變化?
——想擺臉色給他看耶!他耶,頂著金陵捕快的頭銜,怎麼說也是上頭來人,公事面前,區區一個七品縣令不知自控情緒,便是僭越了。
「我會這麼晚才到,是因為我在江淮鎮遇到了一起神秘男子半夜裸奔事件,根據案發現場受到驚嚇的柳葫巷倒夜香的丁小遊及早起賣菜的劉大媽口供」
笑話,要比鬥嘴,他藍如煙輸過誰呀?
才說到第二句話,頓時就成功地看到座上的某人被一口深褐色的茶液嗆岔了五肺真氣,爆發出的大咳聲打斷他的話。
「那絕對是那些鄉野村夫看走了眼!更何況就算有,也應該當是保養眼睛嘛,值得大驚小怪的嗎?」
好不容易順過氣來,雲飛揚搶著下了定論。
開什麼玩笑!他忍辱負重,可不是想要名節全毀。
「也許是吧。我也聽聞江湖中有些人是因為『覺得思維受阻』而產生把全身衣服脫光的衝動,不過那些人據說都是某方面的天才,當然這種人的心理我們沒有必要深入研究。唯一要值得詬病的是:身材爛也不是別人的錯,可是身材這麼爛還要出來現世就是天怒人怨!屬下在江淮鎮不幸聽聞有此一人暗夜裸奔,騷擾四鄰,從而還導致不得不驚動官府,增加別人的工作量對我來遲的原因,雲統領應該諒解吧?」
連譏帶損的說了一大通,藍如煙這才自覺把胸臆中那一口似憋悶無措的惡氣舒散。
含笑給份屬上司的人見禮,跟當地縣令打過招呼,再次入座。
由於三人都擺出一副要商量軍機大秘的樣子,在府衙內做慣做熟的下人們早就奉上茶點,悉數離開,廳內再無旁人。
「蔚中,我的身材有很爛麼?」
待得只有他們幾人在場,雲飛揚無限委屈地向想笑又不敢笑出來的袁縣令殷切垂詢——這裡沒外人,他就不需要維護一絲不苟的嚴明上司形象。
「跟半年前相比,略見豐腴。」
真難為這七品小縣令了,這樣奇怪的問題他還可以回答得一絲不苟,如同公務口吻。
不過藍如煙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為什麼一個七品縣令能有緣見到堂堂四品大員雲統領的身體?還可以列出其與半年之前的比較?
難道說這袁縣令真的是他的入幕之賓?
斜斜打眼瞧去,那兩人一個英挺,一個偉岸,以雲飛揚那種男女通吃的性子而言,似乎也不是沒有相配的可能
「本官漏夜趕路,昨夜已經到了縣牢審問被關押的鬧事海天一色閣幫眾。」雲飛揚乾咳了一聲,強調他一直是「連夜」趕路,洗刷去他「有可能」寅夜裸奔的嫌疑,「打聽得現在海天一色閣已經不是海老閣主主事了,目前發號司令的是他的義子海千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此人是個野心家,也許會顛覆這麼多年來海天一色閣與白道井水不犯河水的舊例,我們須儘早提防。」
轉回了正經事後,倒是分析得有理有條,神色凝重。
藍如煙卻因早從韓雪凝口中知曉了這一事實,倒也不甚驚訝,只是皺眉尋思著要怎麼才好把這些幫眾救出來,免得落在官府手上終是不妥。
哪知雲飛揚卻似猜透他心中所想似的,接下來說道:「話雖如此,不到最後關頭我們還是不宜與海天一色閣鬧翻,能借機收拾了他們倒好,最怕弄到最後無法收拾,禍及民眾。現在有這樣一批現成的『禮物』在此,我和小藍又都是這地方的生面孔,如果混進去救人並以此名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