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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跡死在自己面前?
切口邊緣有絲絲針線縫合的痕跡,狼毛之間還有一股淡淡的膏藥味兒,這些痕跡根本不可能是那頭胡狼留下的
難道是阿卡麗?她想幹什麼?難道要伏擊我?
身後草叢傳來窸窣一聲,趙信猛地一個激靈本能的將身子往左斜了斜,一把冰冷的利刃便已經刺穿了他的右肩,離他的心臟僅僅偏差了三寸,若不是趙信反應及時這把利刃此刻貫穿的恐怕就是趙信的心臟了。
“你是誰?”趙信用兩指卡住刀刃,右肩傷口撕心般疼痛,刀刃上似乎有毒整隻右臂都陷入了麻木的狀態。
趙信相信來著絕對不善,剛才的那一刺絕對懷有殺意,若不是他閃躲的快避開了要害之處,那麼此刻他絕對已經是地上的一具冰冷屍體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好識相一點給我退出比賽,給我滾出戰爭學院,給我從阿卡麗面前消失!小子,這是給你的忠告,你沒的選擇!”
趙信聞言只覺得一股無名火氣從心尖兒升起,也顧不得傷口還開著裂,直接將刺穿左肩的劍刃掙斷,單臂擎著方天戟,回手便是一下反刺,逼得那刺客鬆掉了手中的劍。
“呼呼”硬將插入肩頭的利劍拔出,險些讓趙信疼的背過氣去。
我的命運不需要他人左右!屬於我的我會努力爭取,不屬於我的我會努力將它變成我的!
“哼,不識相麼?那你的下場就會和這頭胡狼一樣,說不定比它還慘!”何紹說著冷笑一聲,“看來你這不開竅的混小子不吃一點皮肉之苦是不會領悟的!”
何紹運足氣力蹬蹬兩步上樹,整個人倒掛在樹梢上。鬆散的頭髮由著地心力鬆鬆散散的倒垂下來,蓋住了他薄薄的髖骨,薄薄的鼻翼與薄薄的嘴唇。何紹的身材屬於那種瘦削型的,由著同樣薄而略塌的肩膀,這使得他整個人看上去都如同一把薄劍。
趙信的右臂開了個碩大的窟窿,透過綻開的皮肉甚至可以看到裡面的森森白骨。他的骨頭很是晶瑩光澤,卻決然不似玉石那般溫潤的,他的晶瑩是夾雜著一股傲氣的,就像那勁竹,摧不垮,也壓不彎!
評委席上原先有不少閉目養神的人,不錯此刻他們卻都半睜著眼‘漫不經心’的看著屬於何紹與趙信的那兩方熒幕,不少人的桌上正攤著趙信的個人資料。
“何組長,令公子真是好手法,一個照面就讓對手處在了下風。不知何組長有什麼教子秘訣?可否與在下共享一番?”賊眉鼠眼的胖男人不放過任何一個朝何紹爹爹砸糖衣炮彈的機會。
不過此刻何紹的父親顯然是興致不高,假意吭了一聲後便不再搭茬。
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難道不知道風頭已經被對手奪取了嗎?難道不知道賽場內他們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這些評委席上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嗎!
“那個叫趙子龍的小子看上去倒也不錯!”
“你別說,觀人這方面我倒是挺在行,你看到他的骨骼了沒有?他骨骼雖然談不上驚奇,卻透著了晶瑩的光澤,這和玉骨體質如出一轍啊!”
“不懂就別瞎說!你看他寬額骨,飽天庭,肌膚更是白中帶粉,這分明就是個氣血旺盛的小子,又怎會事偏於陰寒的玉骨?”
“哼,你們說的都是次要。就算他資質平平這個人也絕對要拿下!一臂被廢尚有如此戰意,別的不說單是那份毅力便難能可貴,你們不要我可就收下了!”
“胡老白,誰說我們不要的,這小子如此敏銳的第六感,那一槍換做是你,你躲得過麼!”此言一出原先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發愣的時候被一槍突襲後背心
眾人不由得心頭一涼,那種情況下就算後腦勺開個天眼也不一定躲的開吧!
眾人又七嘴八舌的爭論開了,不過當事人趙信卻毫不知情。
趙信此刻正獨臂撐著戟與樹梢上的何紹遙遙對峙。
何紹單薄如同一把鋒芒畢露的薄劍,而趙信厚實如同一面能當萬千衝擊的厚盾。
何紹早已是六年級的畢業生,並且有著極為豐富的比賽經驗。趙信雖然初進學院,但是三年的野外求生經驗有怎會沒用?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何紹渾身都散著一股銳利的殺氣,如同一杆鋒利的箭矢凝而不發。而趙信則單臂擎這戟傲立原地,不過他左肩的傷口看上去卻不怎麼樂觀,一汩汩黑色濁血正從傷口向外冒著。每逼出一股汙血,趙信的肩頭便像篩子一樣的抽搐一下。
“哈哈,傷口是不是很疼?你這種渣渣也配給阿卡麗提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