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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立在那,黑騎兵少則上千啊。
安老夫人當即昏了過去,安爵王和老爵王被捕,皇上抄了安家,並且命人調查安家所有支脈,安家徹底隕落了。
夏日的炎熱依舊繼續,可好在今兒個下午下起了瓢潑大雨。
清清爽爽風攜帶著雨水的一點點涼氣吹了進來,婁錦坐在榻上,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
她將醫書拿起來翻看了下,一雙美目時不時地抬了下,看了眼那坐在案几前,寫著書畫的三皇子。
婁錦的肚子已然顯露了出來,記得前幾日從安府出來之後,顧義熙馬不停蹄直直朝皇宮而去。
婁錦累極了,睡著的時候釋了功,皇上皇后和太后看到婁錦那高挺的肚子,恨不得一雙眼睛變成兩雙來用。
連連問了三皇子幾遍,問了流螢幾次,確切地傳了還未離開的固倫公主和梁嬌來問個清楚,才確定了婁錦果真懷孕的訊息。
太后娘娘喜極而泣,皇上連連道了好,連著一日的震怒,皇上的身子也損了不少,得知婁錦一直以縮骨功護著孩子,皇上又是慚愧又是自責,後連連賞了婁錦和三皇子諸多,引得滿朝文武側目。
支援三皇子的官員本還在慼慼然,這一刻在朝中真正是揚眉吐氣。
仁親王不僅能生,王妃還懷了身孕了,這可是快太子太多步了。
皇后得知訊息,連連急招太子,偏偏太子殿下卻賴在人家仁親王府,怎麼都不肯回宮。
只派人傳了話來,說什麼讓皇后挑選些好的東西給錦兒作禮。
皇后氣地當夜就傳了太醫。
於是乎,婁錦便成了國家級保護人物。
她再次嘆了一口氣,對著顧義熙的方向哼哼了聲又哼哼了聲。
“義熙,你讓娘帶冬兒和容兒過來給我玩玩。”
她企圖撒嬌,來擺脫這近乎坐牢一樣的日子。
顧義熙看了眼外頭的瓢潑大雨,道:“雨太大了,母親一定會心疼的。”
婁錦聽到此,撇了撇嘴,喃喃道:“娘也心疼我,剛剛還派人送了燉參湯呢。”
》正批閱奏摺的顧義熙撲哧一笑,阿錦竟還和不足一歲的弟弟妹妹吃醋呢。
他索性將那奏摺放了起來,走了過來,將婁錦抱了起來。
“恩,是有重了點。”
女子最恨他人說重這個字,婁錦皺了下眉,道:“嫌棄我了?”
顧義熙呵呵一笑,朗目中星光璀璨,似乎有無限的溫柔傾瀉而出。
他笑道:“這世上我只要我手中之寶,絕不背叛你,絕不多看任何女子一眼,除了你,每一個女子在我眼前都不過是個木頭罷了。”
這話怎麼這麼熟悉?
婁錦突然想起那日逼著黃廷煜打賭,輸了之人要抱著妻子來到別的女子面前說一段這樣的話來。
婁錦想到此,笑了出來,璀璨的眉眼眨了眨,歪頭看向顧義熙,道:“下一次你要抱著我在女子最多的地方說這句話,你可願意?”
顧義熙挑了下眉,將婁錦放下床來,按壓著她越發浮腫的腿,道:“得寸進尺。”
婁錦不以為意,卻巧笑道:“義熙,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好?”
“皇室族譜上有排好的名字,我們可以想一想小名。”他的手開始下重力,婁錦不吃力,唉唉叫了起來。
屋外,流螢紅著臉看向站在不遠處手拿著庚帖的喜娘。
那喜娘在外等著,聽著裡頭婁錦的靡軟溫柔的嗓音,老臉一紅,卻笑著朝流螢道:“姑娘每日裡聽著這刺激,可別不接我的庚帖。田大人再三叮囑,說讓喜娘我一定要拿到你的庚帖才能走呢。”
叫喚庚帖過後,這事便就成了。
流螢被喜娘如此打趣,有些羞惱地看了喜娘一眼,卻也知道這婚姻之事得有小姐做主。
她悶悶道:“這事你問王妃。”
落下這句話,她便小跑著離開了。
這種情況喜娘見得多了,想著耐著性子等王妃出來後好好商討。
卻不想,她在那聽了一個下午的柔靡之聲。
“王爺的身子也太好了,可王妃不是懷孕了嗎?怎麼經得起這樣折騰?”
見到婁錦的時候喜娘臊紅了臉,得知原來一個下午王爺都在為王妃按摩雙腿,進門的時候剛好看到王妃將褲腿放下,那雙腿還有些紅呢。
這麼說,王爺還真真是心疼王妃呢,要知道這按摩之事雖之時動動手,可按上一刻鐘便會覺得雙手無力,再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