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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伸,他扯開被子,直接拉扯著幽颺的腰帶,幾乎在瞬間那白皙細膩的胸膛就暴露在空氣中。
我知道所謂行針講究的是一氣呵成,不容半點分神,縱然是他這樣的神醫,也不可能不與我大聲招呼吧?
兩點紅豆與涼涼的空氣接觸,收縮挺立,象血中的紅梅引誘著我吮上去。
“你幹什麼?”我擰著眉頭,看著柳夢楓以飛快的速度扒著幽颺的衣服,又扯著他的褲子大有不扒光不罷休的態勢。
肌膚都寒起了雞皮疙瘩,可這身各大的諸人,已然不動聲色,連眼皮都不帶開啟的,若不是西歐那個氣息中感應到他是醒著的,我真的會懷疑他是不是昏死了。
“不脫光如何排寒毒?”柳夢楓話語不停,手指也不停,一把扯下褻褲,而看慣了鳥兒亂搖的我,居然在下意識間閉上了眼睛。
“等等!”我忽然出聲制止了他的繼續,“拿條絲巾蒙上我的眼睛。”
“啊”他先是一愣,才恍然反應過來男女授受不親似的,笨手笨腳的拿塊帕子蒙上我的眼睛,期間,扯下頭髮數根,連頭髮帶斯帕綁在一起數根,外加下床時踩了下我一腳。
幽颺全部被扒扯下來的衣衫就掛在我和他掌心相貼的手腕處,纏上他,也繞上了我,一股媚香傳來,還有殘留的體溫,真是心搖神蕩。
“還有什麼禁忌嗎?”我仔細的問著。
“我說開始的時候,你儘管全力施為,我會指引你走哪條筋脈和穴道,你衝的越快寒毒驅的越徹底,我的針法你不用擔心,我能跟上的,還有,當你全部內息進入他身體裡的時候你會有點不適,忍耐下就好了。”絮絮叨叨的,還好不適沒完沒了。
“開始吧。”我輕吐著內氣。
“天突至中極道期門,膻中過氣到日月,鳩尾行氣道天樞,巨闕走關元停大赫”
他的嘴巴竹筒倒豆子一般噼裡啪啦,我的內息如海水漲潮,毫無保留的吞吐,此刻只要我有一絲猶豫,或者柳夢楓有半點遲疑,幽颺的命保不住,我也將受到極大的傷害。
“大椎、至陽、曲垣;身柱、命門、肩頸”他的聲音越來越快,不必要的話全部省略,我居然完全理解他話中的意思,一絲不差的氣息流轉到位。
身體裡的內息越來越少,我就象被淘乾的井水,逐漸難以為繼。
幽颺的身體只怕也比我舒服不到哪去,突然這麼多的勁氣湧入,全身一定漲的難受,如果不是柳夢楓的針法一路指引,也許早就丹田氣爆。
若非有這般決絕無所謂的心思,冷靜的承受,只要稍有一點煩躁,他得到解放的氣息就會立即騷動,反攻我,彈出柳夢楓的銀針,最後遭殃的就是三個人。
也突然明白為和森美柳夢楓對這個方法極不贊成,因為這是施針人,運功人,承受人三個人一點錯都不能出。
我的氣息一滯,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就在我開始以為要功虧一簣的時候,柳夢楓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還有最後兩針。”
與此同時,我的丹田也瞬間被紮上兩針。
所有殘餘的氣息滾滾而出,毫無保留的傾瀉進入幽颺的身體,我已經無法控制。
身體突然沉重無比,我身體一歪,斜斜的向一旁倒去。
柳夢楓所謂的不適,是指失去功力後身體的綿軟沉重吧,我感覺自己就象一個人形的石頭,重的無法抬起手,半分力氣也使不出來。
預期中與被褥的接觸並沒有到來,我只知道自己落入了一個懷抱,一個充滿了媚香的懷抱,臉上的觸感告訴我肌膚的貼合。
是幽颺。
“執行三週天后,你的寒毒就可以盡去,以同樣的方法將內息還給他,不然過於剛烈的內氣會傷了你的筋脈,這麼多的內力你承受不了,當然你以後可以用陰陽雙修的方法和她一起練功中和你的極陰體質,也能讓你的功力更高,不過現在是不行的,所謂物極必反,你別以為你純陰的體質是件好事,其實真正最高深的武功必然是陰陽調和的”
媽的,又開始囉嗦,好吵。
我氣若游絲的擠出兩個字,“閉嘴。”
凡人的聒噪頓時消失,但是有雙手,笨拙,粗魯,快速,沒有半點羞澀的扯著我的裙子,間或傳來幾聲低叫。
“啊,女人的裙子怎麼解,我不會解腰帶啊,算了算了,撕吧”
身體被無情的撥來弄去,跟條鍋子裡的魚一般,腰帶被扯斷了,褻衣被撕破了,就連肚兜的帶子也被揪沒了。
不用看,這活生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