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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我手一攔,擋在他的面前。
“他的身體差不多了,不用我在身邊守著,你也不用我操心,我剛剛問了下人,這後山很少有人走,那肯定很多草藥,我要去看看。”一提到藥,他兩眼放光,話語更是滔滔不絕。
我看看他的裝束,簡單而樸素的一件衣服,薄薄的掛在身上。
“你什麼時候回來?”日頭快到頭頂,“不吃完午飯才出去嗎?”
他憨憨的搖搖頭,“早點出去早點回來,要是丟了還能有些時間找路,如果我晚飯時間沒回來,那可能就是明天白天回來,如果明天白天”
“不行!”我重重的打斷他習慣性的囉嗦,“你這件破衣服能擋住夜晚的寒涼?你不吃東西就走,萬一在山裡過夜你吃什麼?還有,這山後都是老林子,萬一有猛獸什麼的,怎麼辦?”
他傻傻的擺手,“不會啦,我都是這樣”
話沒說完我手一拎,扯上他的後脖子,招呼都懶得的打的一路拖行,“不你個屁,先吃飯,吃完飯我陪你上山走走,反正我也無聊運動下骨頭。”
他就象一個悽慘的拖把,被我斜拖著一路而行,居然沒有反駁。
走了兩步,我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看幽颺,竟然難得的在他眼中捕捉到一絲笑意,似乎他也沒想到我會突然回頭,清清楚楚的被我看到青蓮綻放的瞬間。
“一起吃飯吧。”我就這麼跑了似乎對人有些不尊重,“然後一起去山中散散步?流星有夜管著,你也放下心好好休息下吧?”
他沉吟了半晌,終於慢慢的點了點頭,邁開腳步行了過來。
這是我和他自從兩年前事件後第一次同桌吃飯,也是第一次這麼多人坐在一起吃飯,本應該熱鬧的氣氛,因為我一個無意的動作,變得古怪而曖昧。
夜輕輕的放下最後一盤山菇鮮筍,緊挨著我的身邊坐了下來。
我的右手邊,是鏡池,鏡池旁時一臉無奈被我押來的的柳夢楓,左手邊是夜,既粘著夜也不放過師傅的,就是快樂的小流星了,幽颺那雙斜斜勾起的媚眼,正在我的對面。
夜這最後一道菜,是放在我面前的,也就是說,以幽颺和流星的教養,是不會操起筷子伸到我面前來的。
我看到幽颺的眼皮抬了抬,幾乎是下意識的一筷子伸了出去,鮮亮亮的筍尖已經到了幽颺的碗裡,“這個味道清淡,應該符合你的口味。”
“唰!”
“唰!”
幾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手上,其中兩道尤其明顯帶著刀鋒刺勁,另有兩道陰陰柔柔的泛著透骨的��爍芯醯�褂辛降撈鵡迥宓鈉詿��
我強撐著後脊樑的冷意,一臉淡定的微笑,又是一筷子伸了出去,“流星啊,你最近練武,多吃點,身體才好。”
他甜笑著接了過去,大口的扒了兩下。
刀鋒的眼神更刺了,陰柔的眼神更��肆恕�
一筷子菜伸到了鏡池的碗裡,諂媚的堆滿笑意,“最近都要你到處照應著,辛苦了啊,鏡池寶貝。”
“咳咳。”柳夢楓被我一聲寶貝嗆著了,捂著嘴歪著腦袋咳的滿臉通紅。
沒好氣的一眼瞪到他的臉上,一筷子菜丟到他的碗裡,“吃你的,小心一會沒力氣爬。”
桌子下的手,已經自動自發的毛上了夜的手指,碰了碰,勾了勾,擠眉弄眼,一杯酒靜靜的斟滿他的杯子,“喝一杯吧,辛苦你了。”
他的手勾了勾我的手指,小小的繞了繞,另外一隻手平靜的端起杯子,面紗一晃,酒落肚。
說起來,夜要盯著兩個徒弟,帶個尾巴,還要負責這麼多人的一日三餐,鏡池雖然什麼也不說,但是我知道每天他都悄悄的摸了我們的衣服一個人跑去井臺邊,據他的說法是,為妻主洗衣天經地義,那是人家卓白衣的下人,不是我們的。
看著一桌子無聲吃飯的人,我有些恍惚,彷彿看到了一種清靜卻甜蜜的生活,一種我一直嚮往的生活。
真的會一直這樣嗎?大家安安靜靜卻溫馨的過著最普通的生活,有夜,有鏡池,還有幽颺和流星,柳夢楓。
幽颺他,會願意嗎?
耳邊,是一聲不輕不重的生意,“日,你的口水下來了,對面的老男人你已經看了一盞茶的時間沒眨眼了。”
“啊!”我一聲失態的驚叫,再一次引起了十隻眼睛的關注,耳邊是夜細細的壞笑。
這混蛋,剛才是傳音啊,我還以為被那個人聽到了。
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