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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小鳥兒長大了,正撲扇著翅膀準備翱翔天際了。
幽颺
我頷首微笑,“我會的。”
不是因為流星的囑託,是因為我真的想,因為幽颺那一句,你若死了幽颺絕不獨活。
一個將我看的比滿門仇恨還要重要的男子,我不會放手。
流星笑了,淡淡的卻欣慰的笑容,他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上我的腰,“我知道姐姐一定會給師傅幸福的。”
少年獨有的馨香傳了過來,溫軟的唇在我臉頰上輕輕一吻,“記得你答應我的喲。”
被他親過的地方有些麻,有些熱,那種感覺一路順著我的肌膚沁了進去,彷彿要刻在我的身上般。
我不自在的咳了下,掩蓋了自己瞬間的心搖神蕩,“你還是吃點吧,我正巧有事找莫滄溟,我去吧。”
“那我去幫澐逸哥哥他們。”少年的腳步輕快,眨眼間廳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呆呆的望著他消失的方向。
手指觸了觸臉頰被他親過的地方,微熱。
我竟然——臉紅了。
端著飯走回我自己的房間,裡面的燭光亮了,應該是莫滄溟運完了功燃起的,怕驚擾了他,我的眼睛湊上窗縫想確認下。
就這一眼,我手中的托盤差點翻倒,天空中似乎有一道閃電透過,直接打在我的腦門上,從裡到外,從皮到骨頭,焦了。
床榻上的流波,一絲不掛,修長而有力的身軀整個展露在空氣中,美麗的鎖骨,蜿蜒的胸線,平坦的小腹,還有結實的雙腿間隱約露出的小鳥窩,鳥兒正在沉睡,身姿動人。
若不是從肩頭一直劃到腰側的那恐怖傷痕讓我心悸,只怕我會毫不猶豫的讚歎,使勁的多看幾眼。
一道人影晃過,擋住了流波的身子,同樣的寬肩闊背,同樣的蜂腰窄臀,同樣完美無瑕,同樣有力的大腿,同樣的——一絲不掛!
均勻的蜜色幾分在燭光中閃爍著誘人的光彩,整個肌肉緊窒的背後上,肌膚裡隱隱的圖案更讓他整個身體顯示出一種力量的美感。
與他曾經拿出來的令牌一樣,那是朵朵祥雲飛飄,玄武目露精光,四肢展動,君臨天下的氣勢勃然而發,從肩頭一直到腰下,收在臀部,再往下則是縫隙細細的兩瓣中央。
行走間,似隱非隱,似露非露。
我不是故意偷看,根本沒想到會看到全裸的莫滄溟,天哪!
可他下面的動作,讓我似乎感覺到自己頭頂冒出一股青煙,靈魂出竅,皮肉酥爛,都飄出香味了。
撩開床帳,他的手撫摸上流波的前胸,不斷的留戀遊走,掌心蹭著流波的紅豆,一隻手則順著胸膛向下,直接探向流波的小腹。
我看到,他的唇,點在流波的胸口,一下,又一下,在一下,幾乎吮遍了他的胸膛。
我看到,他的手,一直在流波的小腹處遊移,只可惜他大半個身子的遮擋讓我無法真切的看清楚,卻也能在手的動作中猜到。
我看到,他直接俯下身子,真個人覆著流波,四條修長的大腿貼靠著,最是隱秘的部位在觸碰,廝磨
我看到
看屁啊,再看流波渣都不剩了!
“哐當!”一腳踹飛兩塊門板,我爆吼一聲衝到屋子裡,“你個爛王八,給老孃下來!”
狗男男被驚醒一隻,莫滄溟抬起頭,眉頭深鎖,一臉通紅。
媽的,混蛋,看他這副尊容,一臉的慾求不滿被人打斷好事的怒火。
果然,莫滄溟開口就是一句爆吼,“死女人,你進來幹什麼?”
“老孃來給你送飯!”我的托盤往桌上重重的一砸,稀里嘩啦的杯盤跳動中,飯菜撒的到處都是,我冷笑著哼聲,“不過我看你也不需要吃飯了,你這不正吃得開心嗎,也不管人家是不是重傷昏迷,硬扒光了也要上,你是不是小鳥常在腦門上,用鳥想事的?我以為你是真的關心他給他療傷,你倒好,關起門來就想著怎麼吃掉人家,你看看他的傷,禁得起你這豬一樣的身體折騰嗎?老孃不鄙視男男戀,逼視的事你這種人家不要你就想硬來的噁心傢伙,那麼喜歡菊花,門口笑話的尾巴天天翹著,你去啊,馬廄裡還有幾匹馬,慢慢去玩。”
我竹筒倒豆子一樣噼裡啪啦說著,恨恨的喘著粗氣,兩隻眼睛瞪的溜圓,他們纏在一起的身體讓我感覺到極度的刺眼。
莫滄溟的臉色鐵青一片,從床上飄身落地,直直的朝我走來,“你說誰是王八?”
“你!”我雙手叉腰,指尖就快點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