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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上終於有了幾分輕鬆的笑容,看他溫柔的覆在我的身上,肌膚被一寸寸的點燃,清涼與溫熱的肌膚交疊著,綻放激情的火焰。
第二天的清晨,我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澐逸拉扯著到了柳呆子的房間,一臉悲催死樣子,活像被人灌了三斤巴豆漲了一肚子的屁卻放不出來。
“咦,你來了啊。”柳夢楓看到我的出現一臉意外,“我正想和你說說臨公子的傷呢。”
所有的感傷頓時被我丟到了九霄雲外,“怎麼了?”
月棲的傷莫非時間太長了,柳夢楓也無能為力了?
“這個”他撓撓頭,“我以為他的傷最少要半年才能略起色,可是昨天我把他的脈,才不過短短几日,居然受損的筋脈已經在重新連線,奇哉怪哉,莫非”
看了我一眼,他的手忽然搶過澐逸的手腕,扣上脈門細細的切了起來,一會皺眉,一會凝結面容,一會眼露疑惑,幾次張嘴又縮了回去,我的臉隨著他的變化而變化,猜不透他到底要說什麼,等了一盞茶的功夫,他放下澐逸的手,卻是抓住了我的手腕,又開始了漫長的切脈等待。
我有些急躁,擔心月棲,又擔心澐逸,又不敢驚擾了柳夢楓,只好耐心的等著,身邊的澐逸掛著笑容,牽上我的另一隻手,搖搖頭示意我別擔心。
“到底怎麼了?”囉嗦的人突然不說話,很讓人擔憂,生怕開口就是什麼我接受不了的訊息。
“真奇怪啊。”他咬著自己的手指頭,半天憋出來四個字,水淋淋的眼睛裡全是迷茫。
我咬著牙齒,火冒三丈,“你就不能快點說?”
“哦!”他癟癟嘴巴,“臨公子恢復的很快,快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本來以為是因為和你在一起行房,受了你的影響導致的,可是我摸過澐逸公子的脈,卻沒發現這樣的脈絡,臨公子倒有幾分與你類似,卻又不像你那般不是人的瘋狂,隱約透著幾分怪異,好奇怪啊好奇怪,或許他的身體較常人好些,也不是沒可能的。”
就這事?每個人的身體不同,自然恢復力也不同,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把我嚇個半死。
長出了一口氣,澐逸抿唇看著我搖頭,眼神中有幾分揶揄。
“你們聊,我去看看月棲。”在澐逸的目光中狼狽的奪門而出,我風一樣的竄出屋子。
才剛剛踏足大堂,月棲的臉已經朝著我的方向露出了恬淡的笑容,手宛然抬起,“楚燁來了。”
對他,總是多了幾分憐惜,或許是嘗過不能見物的苦,黑暗中一直摸索著的無助,只是月棲孤獨慣了,不會輕易將那種無助在人前展示。
這也是為什麼我交代,只要他醒了就帶他到大堂,總能聽到一些人來人往的聲音,還有大小竹在後院練功的呼喝聲,有聲音總強過一個人在黑暗中的孤寂。
他不讓我陪,不想我看到他不美的一面,一個人承受著孤單,承受著無邊的黑暗,想起這幾日,總是對不起他的。
“我帶你出去走走怎麼樣?”扶著他的身體,我開啟屋子的門。
一投清醒的雪花撲上了臉頰,我牽著月棲的手,真氣進入他的身體,讓他不至於被風寒侵蝕,卻又能感覺到雪峰的清寒。
“月月,深吸一口氣。”我的腳步慢慢的,讓他剛好能跟上。
月棲的動作沒有一般失明人的摸摸索索,舉步間連思考都沒有,腳步深沉,一步步堅定的跟著我,就像一個正常人一般。
這是他對我的信任,因為我說過,我要做他的眼睛。
“這裡的空氣真好。”他輕嘆著,笑了。
抓了團雪放在他的手心裡,“月棲,涼嗎?”
初升的朝陽打在他的臉上,金色的一片,映襯他猶如雪山之巔的白蓮一般潔淨,“‘雲夢’少有雪,這感覺清清涼涼的,真好。”他的笑容,如同初升的朝陽一般美麗,“以後我的眼睛好了,楚燁還會帶我來看嗎?”
“當然帶!”我與他並立在峰頂,“我要讓你看到‘寒雪峰’下綿延百里的雪山世界,我帶你去摘懸崖上的雪蓮,還有雪山特有的雪兔,我帶你去撲兔子。”
“嗯。”他重重的一點頭,燦爛如花。
忽然想起柳夢楓的話,“月棲,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他偏過頭,被我在臉上親了一口。
“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他一愣,“知道啊。”
知道?
“我從小在‘滄水’長大,只是家裡太窮,三四歲的時候爹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