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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見田荷花神色有異,夜千狐語氣中略帶一絲焦急問道。
田荷花搖了搖頭問:“這軟劍你從哪裡來的?”
“孃親遺留下來的。”夜千狐眸中閃過一絲失望,稍縱即逝,嘆了一口氣,站在船頭眺望河邊的風景,爹孃對他而言已經是一個很遙遠的詞語。
田荷花從沒有見過這樣有些落寞的夜千狐,讓人很不適應,聽聞魔教教主從小父母雙亡,他一定也曾想過自己的爹孃,渴望那樣一份溫暖,田荷花握著軟劍的手緊了幾分,她一定能夠想起這珠子是什麼,夜千狐眼中一閃而過希冀的光亮她沒有錯過。
就在田荷花握緊劍柄的一瞬間,捕捉到一絲玉珠內隱藏的能量,田荷花眸光一頓,是妖氣!
有妖氣?這玉珠子是
“你知道嗎?你是除本座之外的第二個人碰過此軟劍。”夜千狐輕盈的聲音傳來,打斷了田荷花的思緒。
“是嗎?”田荷花幽幽問道,將軟劍還給了夜千狐。
夜千狐收過軟劍後,將身上剩餘的紙幣掏出遞給田荷花,“於本座無益,給你收著。”
田荷花抽了下嘴角,魔教很有錢嗎?早知道夜千狐兌換了很多紙幣,沒想到這麼多。
來陰陽鬼界之前,他們去了專門的店鋪將銀子兌換成鬼街流通的紙幣,倆人各帶一部分,全是面額最大的紙幣,塞的身上鼓鼓囊囊的,田荷花胸前瞬間大了一個罩杯,為此還被夜千狐笑話,最後田荷花只好揚著拳頭叫囂道:“姑奶奶還在發育中!”
“他是誰?”夜千狐有些愛不釋手的捏住田荷花的臉頰,冷不防的問道。
田荷花眨了一下眼睛後反應過來他問的是那個黑衣人,“一個很奇怪的人。”
似乎是不滿意田荷花的回答,夜千狐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田荷花一見到那個黑衣人眼睛亮的和星辰似的,見到他的時候也沒見著那麼激動,可是淡然的很。
“我不認識他,真的。”田荷花沒想到的是原來那個黑衣人真是她認識的。
見夜千狐越捏越上癮了,田荷花掙脫不過,乾脆也伸手去捏他的臉頰,禮尚往來。
掀開夜千狐的精緻面具,露出那張禍國殃民的妖孽俊臉。
吹彈可破,滑如凝脂的雪白肌膚在田荷花手中被蹂躪的三月桃花紅,醉了美酒一般。
倆人一人一下,互不相讓,安然不動垂釣的艄公又側目看了一眼,眯起眼睛笑了一下,這小倆口子一個比一個幼稚,不禁懷念起自己的青蔥歲月,情竇初開總是用最濃重的筆墨去勾勒的。
當駕著馬車來接夜千狐的尹左看到不喜與人靠近的教主身邊跟著一個女子,不僅如此,還如此親密,更讓他眼球暴突的是,眼前這個笑得賊兮兮的,動作無限接近小孩子的男人真的是他心目中那個冷酷無情的教主嗎?
那張美豔的臉沒錯,那頎長的身姿沒錯,那輕盈魅惑的聲音沒錯,老天,一定是他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
尹左那張萬年冰山臉一點點龜裂,好似冰山被敲了一角,而後呈放射性的碎裂開。
田荷花看到尹左的第一印象就是勁爆和型男,身材很勁爆,這傢伙很懂得將自我優勢展露無遺,黑衣緊身的貼著壯碩的身材,領口微開,露出小麥色的胸膛,隱隱竟然看到有性感的胸毛,五官深刻俊朗,立體分明。
看到他冷硬的嘴角抽搐著,田荷花不由的好笑。
若說夜千狐是一隻狐狸的話,那尹左就是一隻威猛的雄獅。
夜千狐嘟了嘟紅唇,忙不迭的將田荷花推進奢華的馬車中,轉頭看向尹左,壓低了聲音道:“尹左,你的領口拉的太低了,本座看著不舒服。”
尹左濃黑的劍眉一挑,好濃的醋味。
馬車內精緻無比,車廂的壁板上掛著秀麗的山水圖畫,筆墨橫姿,渾然天成,一方四壁,物事應有盡有。
矮几上早已準備了茶爐,嫋嫋熱氣散發,夾雜著淡雅的茶茗香,小巧玲瓏的瓷杯晶瑩剔透,田荷花進了馬車後便倒了一杯清茶一飲而盡,入口甘鮮醇和,回味綿長。
毫不客氣的霸佔了夜千狐的坐榻,大大咧咧的踢了鞋子,靠著柔軟的枕頭翹起二郎腿,捧著右腳揉捏起來,去陰陽鬼界走了那麼多路,逛了那麼多商鋪,腳丫子酸死了。
夜千狐袍子一撩,坐在田荷花的身旁,嫌棄的看著田荷花扳著套著白襪的腳,皺了皺精緻高挺的鼻子,“臭死了。”
田荷花抬起自己的腳湊到鼻子前,嗅了嗅後道:“沒有啊。”而且還有一股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