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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誠謹面色如常地解釋道:“我好幾年不曾來過落雁山,弄錯了時間也不奇怪。”
他身後的護衛也趕緊跳出來幫他說話,“都是屬下的錯,前日過來的時候天氣冷,遇著山裡的樵夫說這兩日便有紅葉看,便冒冒失失地去向世子爺稟告,不想竟被人給哄了,害得孟姑娘白跑了一趟”
這護衛年紀還很輕,不過十六七歲,生得乾淨清秀像個什麼都不懂的高中生,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許攸又哪裡會跟他生氣,趕緊揮手道:“無妨無妨,我就是隨口問一句,便是見不著也沒什麼。”
趙誠謹側過臉來朝她微笑,“我們下次再來看。”說罷,目光又在齊王臉上掃了一眼,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這個小混蛋,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齊王心裡暗暗地罵。
他們在山頂喝了兩壺茶,又用了些點心,平哥兒和阿初才氣喘吁吁地爬了上來,剛剛坐下就被齊王給教訓了一通。他發現自己臉皮不夠厚,拿趙誠謹那小子沒轍,於是乾脆就去欺負小的,噼裡啪啦地來教訓平哥兒和阿初。他一邊訓人還一邊偷偷朝趙誠謹和許攸瞟一眼,結果發現這倆人都是同樣的德行,喝茶吃東西,該幹嘛幹嘛,壓根兒就眉宇過來幫這兩個小傢伙說話的意思。
這都是些什麼人!
齊王殿下一生氣,就不跟他們玩兒了,自己一個人先下了山,趙誠謹心裡頭巴不得,假惺惺地挽留了兩句,就高興地看著齊王殿下騎著馬跑遠了。“我七叔他總這樣”趙誠謹笑得眉眼都彎起來了,“像個小孩子似的,小雪你別他計較。”
下山的路上,許攸興奮地採了一大堆各式各樣的樹葉,說是要回去做書籤,“你會不會做?有一種叫做葉脈書籤,可精緻了”
“我不會。”趙誠謹矢口否認,“一聽就特別難,還是等你做好了送我吧。”
“那好吧!對了,你要哪一種?”
“這個不,這種竹子的也好看”趙誠謹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好像都挺好看的。”
“那就每樣給你一個吧。”許攸爽快地道。
趙誠謹這才滿意了。
下了山,馬車剛走不多遠,便有護衛上前來湊到趙誠謹耳邊輕輕說了句什麼話,趙誠謹眉頭一皺,臉上微微有些色變。許攸正正好瞅見了,心裡微微又不安,不由得低聲問:“出什麼事了嗎?”
趙誠謹朝她笑笑著搖頭,“沒什麼,”他頓了一下,想了想,又還是說了,“我娘回城了。”
瑞王妃回來了!
“那你還不趕緊回家!”許攸急道:“不然一會兒王妃回家一看,哪兒都沒人,還不得跟你急。對了,平哥兒去香山書院的事王妃知道嗎?”
趙誠謹笑起來,“我當然跟我娘說過的。再說了,是平哥兒不願去上書房,陛下也同意了的。”也許是因為平哥兒曾經傷過腿,就算現在早已治好了,皇帝陛下總覺得對他有一種虧欠,所以對平哥兒特別寬容,並不用皇家的各種規矩來壓著他。瑞王爺臨出京前還與他說起,似乎陛下還預備等平哥兒長大後再賜個爵位。
趙誠謹嘴裡說得輕鬆,心裡頭卻沒那麼太平。瑞王妃有大半年不曾回過京了,這會兒一聲招呼不打忽然就回來了,難不成有人在她面前亂嚼舌根子了?
無論趙誠謹心裡頭怎麼想,他還是把許攸和阿初一直送回了家,這才往王府裡趕。待回了家,立刻就拉著平哥兒去萱寧堂給瑞王妃請安。
“母親要回京怎麼也不先使人回來招呼一聲,我也好跟平哥兒一起去接您。”趙誠謹一進屋就朝瑞王妃笑道,說話時,又上前去朝瑞王妃行禮,被她給攔了。
“又不是找不到路,要你接什麼。”瑞王妃朝他們兄弟倆招了招手,將他二人招到身邊坐下,也懶得拐彎抹角,徑直問趙誠謹道:“我聽說你這兩天在外頭買人?是身邊的人不夠使喚還是怎麼的?還是府裡頭有人不聽話?”
趙誠謹一顆心頓時落了地,忍不住笑道:“原來母親是怕我被人欺負,急急忙忙地趕回來給孩兒撐腰了。”說罷,又故意起身朝瑞王妃深深地作了一揖,笑道:“娘放心,有您撐腰,王府裡頭可沒人敢不聽孩兒的話。就連平哥兒都是極乖巧的。”
“不是因為這個,那你怎麼忽然從外頭買人?”瑞王妃有些不解。
趙誠謹朝瑞王妃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她身邊伺候的下人,瑞王妃會意,立刻讓蘇嬤嬤把下人們全都屏退了。待屋裡只剩他們母子三人,趙誠謹遂將製茶的事說給她聽。他知道自己母親的品性,對身外之物素來看得不重,所以也毫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