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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不肯。“那我可用強的了!”說罷要來點我穴道。
“哎~我喝”眉頭一皺,大口灌下,或是喝得太急了,最後止不住地咳嗽起來。“孤的王后,連藥也喝不好。”殿外響起了輕軟的聲音,帶著沁人心脾的冷意。
“主上。”兩人行了禮,我一人趴在床沿上,因著剛剛的咳嗽,一嘔,翻江倒海地吐起來。昏迷了一天,胃裡什麼也沒有,只是痛苦地乾嘔。
墨淺吟悠悠地走過來,纖纖玉手輕撫上我的背,一下一下,抽搐的腸胃竟真的緩了些,但是他手上傳來的涼意
翻身推開他的手,啞著嗓子道:“謝謝王上,我沒事了。”抬頭,見到他自然上翹的唇角,忍不住想到墨淺吟那妄肆的笑,思緒又飄離開去。“王后想什麼?”墨淺吟伸出一隻手擋住我的眼,語氣不善。
以為我垂涎他的美貌嗎?哼“我想回家。”我睜大眼睛看著他,極認真。“王后現下不是就在家裡嗎?”他看著我,眼神也極認真。
“我累了,你們出去吧。”突然有些洩氣,繞了大半圈,竟然又回來了。直到聽見關門聲,我才緩緩地睜開眼睛,這裡一絲一毫我曾住過的痕跡都沒有,怕是我走後,晚楚和落秦就收拾過了。
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幾次又跌回去了,手一點都用不上力,本來就是個騙吃騙喝的存在,現在就更沒有用處了,他還把我弄回來做什麼!
但整個皇宮裡似乎一切都未變,與我,卻大大地不同,暗走了,一切就都不一樣了。在染塵殿待了整整十日,因著沒有內傷,只是些看著恐怖的皮外傷,十日結了疤,留著猩紅的印跡。
手依舊使不上力,落秦曾咬著牙道:“太狠了,整條筋都割斷了,手能接起來,但以後或許不如從前的靈活。”
“染塵,早晨露重,有些涼,要多穿些衣服。”晚楚推門進來,拿過屏風上的薄外衣,輕輕地披在我肩上。幾日裡細細回想,晚楚的用心也能明白,他帶我回來,其實也是迫不得已,現在的墨淺吟,已經比最初認識的商爺更冷更狠。
阿九被安排回來照顧我,也就從他八卦的口中得知,宮中秘傳墨淺吟彷彿變回剛登基那會,殘暴無雙。
他極少過來,說他不耐煩我,他每次來都會極親暱地撫撫我的額或攬著我的肩站在窗前。要說他對我有多好,有時他看我的眼神彷彿在尋找,沒有焦距,也不會像從前一樣陪我吃飯,語氣永遠帶著距離。
我也未再喚過他任玥,更不希望他來。看見他,便想到暗,回憶總是在控制不住地翻滾,一陣一陣地拍打過了。每當他捋我頭髮的時候,我都強忍著推開他的衝動,那種叫囂的心疼幾乎讓我暈厥。
“大哥,這樣早?有什麼事麼?”我轉過頭,見他一臉的溫柔,微微一笑。“染塵為何不肯說那日是誰帶著走了你。”他眼神很認真,帶著戾氣。“我不是想保護誰,只是當時憤懣難平,還沒想到如何報復,便沒有說出來。”
“現在想到了?”他輕笑道。“沒有。不想了,還是,讓你們去想吧。”剝皮削骨不過是想想,哪裡真回去做,我自己下不了手的事,還是交給他們吧,他們也一定不會讓她們好過。“是。。。?”“譚貞貞與孫睿兒。”“他們”晚楚若有所思。
“主上,這二人該如何處置?”晚楚將事情稟報墨淺吟,他躬身在書桌上作畫,許久都未出聲。直到最後一筆落下,擱了筆,抬起頭,似乎才注意到晚楚。“剛剛你說的是何事?”復而又低下頭,看著畫上的人兒,微微攏眉。
“屬下請示,那貞朝公主與睿緣公主該如何處置?”“她們啊”墨淺吟略一思量,恍然想到什麼一般,語調清冷道:“貞朝公主,孤已放進悔宮的人偶殿裡了。”晚楚詫異,主上原來已經查清?
“那睿緣公主,孤也擬了旨,與藍雀的奎將軍和親。雖是聾了,畢竟是個公主,也不算虧了他。”平靜的說完,話語一轉,“楚,來看看孤這話有何不對。”
晚楚還處在怔然中,一個被剝了皮,放進人偶殿,一個被賜給了整個炎氏大陸最好色的奎方。奎方本是面白俊俏,可偏偏對女人極殘忍。傳聞他娶進門的女人,不是死在他床上,便是被折磨瘋了關靜後院。
晚楚上前,見畫上竟畫著染塵。隨意地搭著一件袍子,披散著頭髮,雙眼看著窗外,眉頭微蹙,我見猶憐。
“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說話間,墨淺吟開啟另一幅畫,是之前在密室裡掛著的,“與這畫不像。”
晚楚細細地比較了兩幅畫,是眼神不一樣,剛剛畫下的這畫中,染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