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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子無限溫情,我一時不能推拒,接過藥,一口喝下。“吃塊糖。”遞給我一塊糯米糖,就這他的手吃下,竟不覺得甜。
藥有安睡的作用,不到一刻,我便又睡著了。“還有多久?”“不到三月。”“那應樹果實?”任玥冷冷道。“應該有效。”
他轉頭對晚楚道:“你既然敢給孤鸞情,必是有辦法讓我不是,而讓我不死,便是讓路兒不死。”“商族秘術。”晚楚似有掙扎,最後吐出四個字。
第二日醒了,竟真的退了燒,頭不暈眼不花,竟全好了。任玥未戴面具伏在床頭,睡夢中閉著眼,睫毛卷曲,面板得白皙沒有瑕疵,唇色蒼白。
“路兒醒了?”見我睜眼看他,他忙探手撫上我的額頭。“燒退了,我去招秦進宮。”起身奔出屋裡,我都來不及拉住他。
應樹之果,遇土則糜爛,遇火則融合,而遇金則失去效果。我一笑,見落秦晚楚紛紛進來。落秦焦急地號了脈,舒了口氣,道:“燒退了。現在馬上將果子吃下去。”落秦眼神炯炯地看向我。
突然有了一種逼上梁山之感,一口一口咬下應樹果實,味道有些像葡萄。“蠻甜的。”我笑著咬下最後一口。
“平試不是快開考了嗎?你們怎麼都那麼有空?”我好奇道。“我已經按照染塵所說的,將城東那家玉龍客棧改成了應試的考生可居住的地方。現下已經住了不少貧寒的考生了,還有許多鸞城考生也常去玉龍客棧,鬥詩比對,好不熱鬧。”
“我想去看看!”突然來了興致,他們也都對我極縱容,紛紛出屋等我。絞乾錦帕,鼻子裡卻有血珠滑落,一滴兩滴,幾乎將盆子裡的水暈紅。
慌亂之下,將盆子打翻在地,任玥聽到聲響,急忙進來,看見一地狼藉,俯身抱住蹲在地上的我。“路兒,怎麼了?”“袖口太大,刮反盆子了。”我冷靜道,“你出去吧。”拿帕子捂住臉,對於一室的血腥味,任玥驚慌,卻也無奈,用下巴蹭過我的頭頂,起身離開。
四人剛到玉龍客棧門口,便被裡面正鬧騰的氣氛感染,我興匆匆地跑進去。大廳里人滿為患,最前方有一個呈半圓的大臺子,是各位考生可以比拼詩詞才藝的地方。
現下,臺上站著的那人竟是屈從南?!“任玥,怎麼會是他?!”“他父親叛變,他並未參與,兩軍膠質間,他對叛軍出言相勸,立下大功。便免於一死。”晚楚開啟扇子,微微一笑。
屈從南一如初見時的優雅,即使穿著布衣,也掩不住一身清貴,穩穩當當地擋住一波一波的挑戰者。
“小鬼頭?!”我竟見到東陵聞秋坐在角落裡,獨自端著茶,眼卻未曾離開過臺上。他皺著眉轉頭,眼光微微一閃,有些意外。出口語氣卻不善:“你怎麼在這?”我正欲回答。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李白兄?!”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平試小議
墨鸞第一才子池善從樓梯上快步走下來,口口聲聲喊著:“李白兄。”引來堂內大多數人側目,我尷尬地將身體掩在任玥身後。
“李白兄?”池善這廝,似乎不得到回應絕不善罷甘休,沈聰也從樓上下來。“池兄好。”我無法,一揖,向四周一瞟,幾十雙眼睛看著。臺上的屈從南微微一笑,對對手一揖,道:“曲某才疏學淺,甘拜下風。”
瀟灑地一撩下襬,從一側的臺階上走下來。眾人大部分的目光又被引回臺上,叫鬧聲又喧囂起來。“陳兄,好久不見。”屈從南衝我拱了拱手,我更是尷尬,苦笑著回禮:“曲兄。”
“陳兄?”池善疑惑。“你倒是厲害,招搖撞騙,留下無數假名。”東陵聞秋冷笑一聲。“我這是低調!”我白他一眼,掛上笑,對屈從南和池善道:“其實,小弟姓商,名染白。”東陵聞秋一口茶卡在喉嚨中,猛地咳嗽起來。
我得意地睨他一眼,屈從南雖然看著親善,到底是生在官家,精明得緊,明明不信,卻仍是笑著道:“原來是染白兄。”反觀那池善,才學聞名,其實呆得很,立馬就信了:“染白兄。”
“你們都是來參加平試的?”我捏起東陵聞秋桌上的糕點,咬下一口,口齒不清地問道。“是,這是墨鸞第一次給學子入仕的機會,我也想看看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屈從南笑道,這人與大哥太像,都是笑面虎。
“染白兄也是知道的,在下是被你逼來參加的,可是在下未曾想到天下有才人如此之多,對這次平試,也充滿了鬥志。”池善笑著道,這廝,比初見時親善得多。而東陵聞秋只是睨了我一眼,話也不多給一句。我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