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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給她一個下馬威,心情倍兒舒暢。”我笑起來,今天真是做足了派頭。
“路兒,想鬧便儘管鬧,只是,記得帶上鬼影和魅影。”“知道了,鬼影那廝就是您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我再回頭想瞪鬼影的時候,他竟然閃人脫身了。
“路兒,應樹樹頂的千年果,能起死回生,我一定摘來給你。”他語氣決然。我也自知命不久矣,總是會莫名其妙地流鼻血,心不疼,咯的血卻更多,諸如此類的症狀越來越多。
“任玥”我拉著他的手,搖了搖,“你揹我吧,好不好?”他輕輕眨了眨眼,背過身去,微微彎腰。我笑著一躍,緊緊地抓住我的脖子,他託著我,手臂有力,步子平坦。
夕陽將兩人的背影拉長,帶著昏黃的浪漫。
誤會糾纏不清
“我想去看二姐。”我眨巴著眼睛,認真地想與任玥理論一番。“去吧。”就像充滿氣的球,本是要狠狠出一口氣的,卻被他掐住口子。“你同意了?”之前兩天,我怎麼軟磨硬泡都沒用,似乎是因為白承風生病了。
“白王病好了,你便去吧。”我搖頭,太無了!“穿這件。”任玥拉住正要出門的我,手裡託著一套黑色宮服。“身上這件就挺好的,不用換。”誰知他搖搖頭,道:“換了。”
將衣服攤開,上身是對襟寬袖,一排的扣子將胸口掩得滴水不漏,立領甚至將脖子遮了大半,長裙直到腳踝。衣服上除了領口一小朵梅花,什麼也沒有,甚至連滾邊的,都是黑絲線。這裙子,真保守。
“捂成這樣,太熱了。”我搖頭,又打算出門。“乖,這身好看。”任玥拉住我,態度之強硬讓我無奈。“任玥!”我怒了,還不能讓人看了!“不然我與你一起去?”他幾乎沒商量地給了我一條絕路。
當我穿著那條除了手和臉便什麼都沒露出來的黑色長裙,幾番鄙視我自己不抗爭到底的決心。穿過水榭,剛踏進大門,便見到楊素芝慵懶地躺在院子裡的杏樹下,一位侍女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大面的錦繡團扇。
見我來了,便從軟榻上起身,行了一禮。“楊德妃多禮了,本宮今日只是來看看錶姐。”頭也不回地向內殿走去。一邊的太監忙進裡邊通報。
有侍女領著到了二姐的屋前,我有些激動,推門而入,便見到白承風正在哄著二姐喝藥,我正是聽著二姐病了,才要來,被任玥攔了幾天,正要發作,他又準行了。白承風面色也不好,二姐似乎是水土不服,而白承風,說是偶感風寒,實則心傷。
“白王。”我略一行禮,他停下手中的動作,二姐本是鬧著不肯喝藥,見白承風突然停了看向這邊,也尋這看到了我。她見到有陌生人,害怕地往白承風身後縮了縮。
“又墨後。”白承風手中的藥碗竟被捏碎,我一驚,二姐也被嚇到,白承風拍著二姐的背,溫和地哄著她。
“白王,妾身,想來看看二姐。”我出聲打破一室柔情。“我先出去吧。”白承風的手被瓷碗割出了個大口子,血往外淌,他將手收進袖子裡。“白王,記得包紮。”我輕聲提醒正開門出去的白承風,他頓了頓,繼續向前走。
“不要不要,你是壞人”二姐突然喊叫起來,將走近的我推倒在地,跑向出了門的白承風。我手不著力,腦袋重重地撞在地上,頓時火冒金星。“又詩沒事吧。”白承風瞬間閃至我身邊,將我半擁在懷裡。
“沒事。”我搖晃著空白一片的腦袋,下意識地回答。他的手輕輕地揉著我的腦袋,嘴裡哄著:“不疼,不疼。”正欲掙扎,綿柔的聲響傳來:“路兒。”後背一空,被攬近一個熟悉的懷抱,又淡淡的千朱花香。
“任玥,頭疼。”抬手去揉腦袋,“我感覺到了。”他也抬起手給我揉腦袋,可是這力道“輕點成不!”這是簡直是懲罰式的。
“我們走吧。”他扶我站起來,摟著我的腰,我不死心地想去拉二姐的手,卻被她甩開,撅著嘴道:“你是壞人!走開!”眼淚汪汪地拉過白承風流瀉的手。我無奈地收回手,二姐現在,最親他呢。
剛出來韶澤宮,任玥便放開了手,腳步突然加快,我幾乎追不上。“任玥,幹嘛走那麼快。”他根本不理我,頭不會,腳下輕而快,我幾個小跑仍是落下一大截。一跺腳,就地坐下,那廝竟未停下來,直接進來莊羅宮大門。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對於任玥的無理取鬧有些不解,心裡也極煩躁。這幾日相處下來,有時候,盯著他的側面,看著自然上翹的嘴角,便想到暗,他無賴的時候,很想暗,霸道的時候,也像暗,而現下,生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