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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我一本正經地給二哥施壓。他一笑,拍拍我的頭:“為了曉曉的幸福,哥哥一定會加油的。”
天才剛亮,就被二表姐的丫頭落梅喊了起來,態度不恭地斜睨我一眼:“三小姐還真是能睡,大家可都等著你起來,還得趕路呢。”不知我和二哥趕路與她何干,揉揉眼,也不計較。
二表姐竟然也要與我們一起去鸞城!聽說姑父與東陵世家訂過婚約,也就是說二表姐與那東陵聞秋有婚約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是我弟妹?!再說,當年東陵家敗落的時候,他們又在哪裡?!還不是避之唯恐不及。
她和大表姐一向喜歡欺負我,大表姐刁蠻在外,而她,陰狠在內。大表姐嫁了大哥,二表姐長得極美,估計是不肯嫁個那個無賴色胚方詠泉,才讓我替的嫁,若是以後真的嫁進了東陵家,也就不怕那方家了。
東陵聞秋現在官至兵部尚書,還是國舅,紅得發紫,地位超然。方尊卻是一年比不得一年,權利日漸萎縮。
每當提到墨王,我的心還是會止不住地顫動。在羅家住了近三年,卻未曾去過鸞城,一是不能,二也是不敢。在我看來,我與任玥在一起,是他不斷付出,我不斷索取。這樣一點都不公平。何況直到現在,想到任玥,心裡還是會有暗的影子,且越來越濃,簡直是思念成海。說我殘忍也好,無情也罷,總之是不敢尋回去。
更何況,任玥這廝,估計是帝王的多情線終於長全了三年來,秀女的一批一批地往後宮裡搬。每次聽到,心裡還都不是滋味,總覺得屬於自己的那份寵愛被別人劃分了千萬次。不喜歡,卻也不願讓給別人,人總是這樣貪心。
二表姐坐著前面一輛佈置豪華的馬車,我與二哥坐在後面一輛普通的馬車裡,有說有笑。這羅軍估摸著我一個小小女子,定是丟不了,對我也未多加看管。而暈車的毛病還在,可是,我早已不似從前那般較貴,在羅家,真真的吃盡苦頭。
有一次,被大表姐從二樓圍欄處推下,斷了三根肋骨,又有一次,被二表姐推進湖裡,發了七日高燒,爹孃卻是連半個大夫都未請,任我自生自滅,還是二哥衣不解帶地照顧著,才能最後好起來。
“哥,還有多遠啊!”雖是好了很多可是近一個月的路程,還是把我給磨得痛苦萬分。“看,前面就是鸞城城門了。”鸞城城門上的那兩個流金大字閃閃發光,一如三年前。
“哥,我們住在哪?”我看著車停在城門口檢查的空當問道。“蘇巧若是運氣好,那東陵聞原意,便是住進東陵府,我們住在城東的春福客棧。若是她不順利,便與我們住一起。”
“東陵聞秋不喜歡蘇巧這樣的,她也就別痴心妄想了,都多大的人了,還喜歡白日做夢。”蘇靈蘇巧兩姐妹三年前進的羅府,當時二哥對蘇巧一見鍾情,可是蘇巧這樣眼高於頂的女子,哪裡會理會二哥這樣沒有建樹的窮困書生?竟是狠狠地羞辱了二哥。我就喜歡在口舌上抨她們姐妹,因為除了口頭的,我根本無能為力。
“曉曉如何知道那東陵聞秋不喜歡蘇巧這樣的女子?”二哥笑著問。“知道就是知道唄,”我扭頭得意道,“對了二哥,你為何不住在玉龍客棧,那裡考生多,住在那裡,知己知彼嘛。”
二哥拍拍我的頭,笑得開懷,道:“曉曉還知道玉龍客棧呢?”我嘴一扯,玉龍客棧還是我建議改造的,算起來,我還是老闆娘來著。
“我為何不能知道?我還知道玉龍客棧大堂裡最有名的一幅畫是當年墨後留下的墨寶——《山園小梅》。”我一挑眉,得意道。
二哥有些詫異,一笑道:“曉曉真是不一樣了。”我也不心虛,我本來就該是羅雲曉的。“那玉龍客棧只能住考生,其他人等均是不能留宿的,我怎麼放心曉曉一個住在外面。”
二哥對我是真好,我感動一笑;“那以後,我們每日都到玉龍客棧吃飯,對手還是要知道得清楚些好。”我堅持,二哥笑而不語,點點頭。
來到東陵府大門口,請總管去稟報東陵聞秋。誰知那總管眉一挑眼一瞪,道:“每日裡都用不下十幾人謊稱的主子的未婚妻子,丈人丈母,你們趕緊給我走!”
被無情地驅走,蘇巧懨懨的,心情極為不好,我心中卻是暗爽。晚飯都多吃了一碗。我回來了,要不要去見見老朋友?晚楚落秦幾年一日地仍是牢牢盤踞左右丞相的位子,池善,屈從南,東陵聞秋個個都是尚書級別的人物了。
若是晚楚落秦知道我回來了,就意味著任玥知道了,這些人裡,能保守派秘密的,唯有東陵聞秋,更何況我有事相求,那便去找他敘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