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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袖子,轉身先走了。“是你自己精力過剩。”打個哈欠跟上他。奇怪於墨淺吟為什麼沒來接我,而來的是落秦。
正東的宮門口,墨淺吟一襲鵝黃色衣衫,帶著一個別致的木雕面具,輕嗅,還散發著微香,原來是莞翹呢。很有翩翩佳公子的範兒。
晚楚依舊一身青衫,手裡還是那把扇子。我得意地將自己讓宮裡手巧的裁作一點點拼成的五彩羽扇嘩地開啟,確實比晚楚的派頭,也更花哨。若說配上晚楚的玉骨絹扇是清雋雅士的話,那我這一手五彩羽毛扇的樣子定是紈絝子弟了。
“染塵的扇子倒很是別緻。”面色坦然,語氣真誠,可就是給人一種諷刺的感覺。“哼!”我一哼哼,奪過他手裡的扇子,將羽毛扇塞給他:“看吧,儒士化身風流鬼!”
抬眼看了看一直垂目立於一邊的墨淺吟,笑著上前挽他的手:“任玥啊任玥!”“公主喚孤有何事?”立馬撒手,有些惶恐,我竟然將明和暗弄錯了?
皺起眉毛,以此掩飾自己的錯愕:“墨淺吟,好好的,你又出來做什麼!”不再理睬他,大踏步地向宮外走去。
暗勾勾嘴角,劃出一個淺笑,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丫頭似乎更排斥自己了。心下一沉,他不該在意,也沒有在意,為了明,殺人放火,他何事沒有做過,不過一個小小的女子,或許下一秒,便被犧牲了。
“不是堂堂才子嗎?就住這破弄堂?”落秦詫異地打量四周,顯然也是第一次來。這裡接近城郊,附近的院落人家都有些老舊斑駁。
“人家是隱士呢!”我諷刺地笑起來,“大隱隱於市,我道是沽名釣譽才對。”弄堂盡頭是一扇掉了漆的大紅門,牆上爬滿了青藤,很有些蕭瑟。
“咚咚咚”我屈指斯文地敲了幾下,裡面響起一個脆生生的童音,“誰啊!家裡沒人!”我不禁笑起來。“咚咚咚”,又耐心地敲了一遍。
“說了沒人,聽不見啊!”那小孩聲音稚嫩,卻很洪亮。“那那個不是人的,來給小爺開個門!”我也扯嗓子喊道。
嘩地門開了,一個滿了憋紅的小小書童怒氣騰騰地瞪著我:“你說誰不是人呢?”“可剛剛不是你說沒人嗎?既然沒人,那你便不是人了唄。小爺可有說錯?”撲哧,落秦笑了。
“你!你!你!”他你了半天,卻只憋出了這麼個字來。“喲,這位小哥,怎麼了這是?”抬手就給他腦門一記。“你怎麼打人!”他揉著腦門,眼中的怒火,那是沸騰!
“看吧,說話溜了吧。我娘說這是治結巴的偏方。看來還是蠻有效的。小哥就不必感謝小爺我了。”我笑著搖了搖手裡的扇子,故作風流之姿。
他氣得無話可說,咬咬牙,怒道:“你們來做什麼!”說罷,還警惕地掃了我們一圈。
“小爺聽說你家池先生文采斐然,特來討教討教。”我啪一聲合上扇子。抱臂斜睨他一眼,頗是不屑。“我家先生是你這種人想見便能見到的,趕緊走!”說著就要關門。
落秦伸手一擋一推,竟將那小童推翻在地,看來我這小爺不惱,倒是先把這大爺給惹出了火氣。
“你們!你們想做什麼!”他順手操過院裡的大掃帚,一幅誓死保衛的模樣。“我們不做什麼,就是想見見你家先生,還望小哥通報一聲。”“我說了我家先生不見客。哎,你們闖什麼!”我們畢竟四個人,雙拳還難敵四手呢,更何況是一個小少年當著四個大人呢。
“百武,什麼事這般吵吵嚷嚷的。”本以為這少年成名的池善該是個四五十歲的大叔了,卻不想來人大概二十多歲的年紀,同晚楚般一身青衣,相似的清雅,眉眼間卻是毫不掩飾的傲慢。
“喲,您就是那見面不如聞名的墨鸞第一才子池善老先生啊!”我用眼角瞄他一眼,冷冷一笑,比他傲上百倍。
落秦又破功笑出來,晚楚也抿唇輕笑,墨淺吟這廝最近很奇怪,總是在裝嚴肅,特別喜歡在該笑的時候裝嚴肅。這不,抿嘴要笑不笑的樣子。
池善果然拉下臉來,看來也是個要面子的主:“你們是何人,來舍下有何貴幹?!”語氣也嚴厲了些。
“小爺我”囂張地用扇子骨柄點點自己的鼻子,“自認為是全墨鸞,哦不,是全炎氏大陸第一才子,可是有人不服,非得說那池善比小爺我有才,小爺倒是不信了,今日,就是想來見識見識!”
那池善頗為反感地皺眉,厭惡地看我一眼,而我,抬鄂揚眉。“在下正在見客,多有不便,諸位還是請回吧!”他說的話很堅決,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憑我現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