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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他問得無波無瀾,聽不出情緒。“高興。”這話一出,幾乎要咬到自己的舌頭。
兩人都停在這裡,一時陷入無語的尷尬。“時候到了,放血吧。”我轉開頭,伸出右手,這樣,便還剩下最後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小百今天被一個外國人攔下,說了外國話。。。心情很是雞凍!雖然從頭到腳一直在Yes。。。
誰與誰的離開
陽光透過窗樞,照上我的眼。有些不適地抬手擋一擋,悠悠轉醒,皺著眉適應突如其來的光亮。將視線從窗上收回,下意識地瞄向任玥那裡。
他醒得比我早,月牙的眼微彎,拖出一個動人的弧度,嘴角也隨之上揚。我詫異地瞪大雙眼。“染染是見到鬼了嗎?”或是我的樣子實在逗人,他呵呵地笑起來。
“墨淺吟?”“是我。”眨了眨眼睛,衝我拋了個眉眼。我一撇嘴,幾日沒見,相思成海,我卻故作不屑道:“你怎麼出來了。”他眸子瞬間閃了閃,極快,又染上了笑:“來看看染染。”這話,太像臨走前的交代,我突地煩躁起來。
“有什麼可看的1壓下那股亂竄的怨氣,我深吸一口氣,道:“我餓了。”晚楚似是算準一般出現,一碟碟糕點,我吃著,墨淺吟卻只能看著。他不能進食,我卻因失血而大補。“染染。”當我吞下最後一塊糕點,墨淺吟突然喚我。見他唇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白白眼:“什麼事?”
他一愣,眸色黯然,極快地垂下眸子,笑道:“疼不疼?”他總是忘記自己的手腳被束縛著,一抬手,便扯動手腕間的鏈子,那掐入筋骨的鏈子被這樣拉扯,該是很疼,墨淺吟卻未表現出任何痛楚,手依舊固執地想伸向我。
“做什麼動手動腳的1我忙出聲制止,“問什麼問!不是牽著‘鸞情’嗎!”“我對痛楚並未有數。”自小從被辱到學武,怎樣的苦沒有吃過,他早已忘記如何去判斷是不疼,還是疼,或是很疼。
我訝然,那上次任玥不就是套我的話。“當然疼了!這可是真的血啊!”我一抹腕間,未結牢的傷口便又滲出殷殷血跡。
“你輕些!”他急急開口,手又抬起。“你吼什麼吼!這是我的傷口。”本就疼,他竟還衝我大喊,不覺有些酸楚,賭氣的勁道便上來了。用力一撮,傷口完全裂開,我立馬後悔,太疼了。
“染染-”他是真急了,眸子轉紅,好似很生氣。我被一嚇,仍是不肯低頭地梗著脖子。晚楚的視線在我二人之間一掃,有些複雜,忽而抿嘴輕笑,拿著膏藥輕笑著走過來:“染塵疼了吧。”我撇開頭,咬著唇忍著痛。
賭氣地背對著他們,一下一下地撥著手指。“染染。”身後傳來嘆氣聲,我並不回頭。他幾次喚我,我都忍住了轉頭的衝動。心中天人交戰著,一方嚷嚷著見面的次數實在不多,看一眼少一眼,另一方又道只會對你大呼小叫,甚至連你的命都要,怎麼不稀罕。不知不覺竟又睡著了。
“主上,我未將藥加下去。”晚楚等到她真正睡熟,垂首道。“為什麼?”他心中一動,眼中光彩重現,肅聲道。“暗主本就願意離開,您便成全,何必多此一舉!”晚楚激動起來,似乎知道什麼秘密。“這是命令。”他不再多說什麼。“是,屬下逾矩了。”
“染染,該用晚膳了。”睜開眼,入眼的仍是墨淺吟那雙盈盈笑臉,心中升起一道安然之氣。“哦。”洗漱一番,坐在矮几前,夾起一筷子塞進嘴裡。墨淺吟又出聲喚我:“染染。”“你今天怎麼回事,老這麼一驚一乍的1他微微一笑,“我也餓了。”“你不能吃,忍著。”我衝他做了個鬼臉,看他吃癟的樣子很是解氣。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來,或是中午吃了便睡,並不餓。
“染染。”“我說你又怎麼了?”“多吃些。你,又瘦了。”“還不是你害的!”我瞪他一眼,繼續吃自己的。他未再開口,竟背過身子,轉開臉去,這就生氣了?“墨淺吟?”“染染何事?”他未轉回身來,淡淡問道。“你生氣了?”“沒有生氣。”便又不再言語了。
一個時辰後,“戌時到了。該取血了。”落秦終於說了今日的第一句話,顯得心事重重。“今日取的是心間血。”晚楚又遞了一個“鵪鶉蛋”給我,我眉頭緊皺,太大了!
墨淺吟終於轉過臉來,這廝今天頗不正常,看到我,竟是粲然一笑。早已適應了他的喜怒無常,我也衝他挑一挑眉。
落秦拉下我一邊肩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膀子,我還沒尷尬呢,落秦這邊兒臉紅得快出血了。不該露的我那也沒露啊?!
“你在害羞?”我調侃道,以此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