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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祭拜一下瑤琴公主。不情不願地套上衣服,腳步輕飄地來到宮門口。墨淺吟一身黑衣,長身玉立,頭髮整齊地豎起來,風一吹。有些翩然的味道。
“染染。”他低低地喚了一聲,我衝他一瞪眼,先一步上了馬車。馬車裡綢面寬椅,還鋪了厚厚的錦被。一上車,便倒下頭,打算補眠。
他卻幾步過來,將我扶起,靠著他的肩膀,我掙扎著要坐起來,他卻強硬地按下我:“聽話,不然待會兒又該難受了,這樣舒服些。”
坐馬車確實是我一大軟肋,而靠著他,真的踏實了許多,也就不再和自己過不去。舒舒服服地靠上去。
皇陵很遠,一個來回,竟跑了兩個多時辰。用來午膳便又想睡覺,墨淺吟特意在書房的榻上加了床被子,我窩著窩著也就睡著了。
醒來天色已暗,阿九被喚了御書房替我更衣梳髮,他的手很巧,簡單的髮髻上只別了一支黑色的大羽毛,上面撒著檀光的粉末。在夜裡盈盈發亮。眉黛略施,因著臉色蒼白,微微抹了些胭脂。一襲黑袍。從衣襟到裙襬最末端,都鋪著金線,精緻又華麗。
宮燈早已點上,墨淺吟站在御書房門口,認真地從第一步看到最後,唇角的笑未有停過。只是在阿九笑著道:“公主面板真白。”垂下眼眸,眼中閃過一絲懊惱。明明是病態,我腹誹。真會說話!
他拉著我的手,因著衣袖寬大,外人看來並無異常。殿裡已坐滿了文武百官,本是不允許帶家眷的宮宴,可鎮遠將軍譚深身邊卻坐著巧笑嫣兮的譚貞貞,而末桌的中年男子身邊,亦坐著一個粉衣美人。
眾人跪拜,而墨淺吟只是目不斜視地帶著我一路走向上首。當百官才坐穩身子,一名墨奴手持聖旨,眾人不得不又跪下,我斜了墨淺吟一眼,根本是在折騰人。
“制曰:譚氏小女貞貞,才情卓絕,穎悟絕倫,故封貞朝公主,賜居貞朝殿。孫氏小女睿兒,才貌雙全,秀外慧中,故封睿緣公主,賜居睿緣殿。”我被這道旨怔懵了,封公主?還一封封倆?
雖墨淺吟曾與我提過白承風欲和親的意向,可當時我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今日突然多了兩名公主,舊事又湧上心來。
“怎麼,白鷺又想來和親了?”我側首看向墨淺吟。“白王倒是未再提過。”他抿了一口酒,笑意頗濃。“哦,那是藍雀想來和親?”“藍王對各國的美人都垂涎,卻從來不主動提出和親。”“呵風這叫流不下流麼。”我笑著搖頭。藍王后宮妃嬪的數量,快趕上他的軍隊了。
他盯著我看,聖旨已然宣讀完畢,兩位纖纖美人,身體下拜,身份卻是上抬。那孫睿兒不過是刑部侍郎之女,如今一飛沖天,真真成了萬人之上,怎麼能不激動,眼角甚至浸漬著淚水。
“你不會是想要替墨淺吟多納些妃子吧。”我冷冷一笑,心中卻懊惱起來。而他,但笑不語,分明吊著我的胃口。
“今日孤多封了兩位公主,該是喜事,眾卿該盡興才是。”底下又是一片應和聲。他似乎買足了關子,輕啟朱唇:“先養著,以後必會有用。”像是提示,只一句,便不再多言。
想到從此有用兩個女子住入墨鸞後宮心裡總泛著酸氣,閉眸輕嘆,不過兩月,我便可以離開,還要計較什麼。
因著成了公主,桌子便要另設,在晚楚河落秦的下首,各添了一張小几,地位之高,一身令眾多大臣啞然。
轉過頭,不經意瞟見譚貞貞那雙含水的美眸微瞪,帶著挑釁。這人囂張慣了,從前是郡主便已跋扈得無以復加,如今成了公主,該是要有更多人倒黴了。
我轉開頭,卻碰上了另一個名美人。細細看去,那孫睿兒嬌俏可人,十六七歲的年紀,水嫩嫩的,長得一張娃娃臉。見我看她,害羞地低下頭,兩人的性格南轅北轍,墨淺吟可真會挑。
直覺上墨淺吟似乎又有了一個陰謀,而這次陰謀,遭殃的,可能就是眼前兩位佳人。本就不熟悉,更沒什麼交情,我便不會出手幫忙,或是被欺騙過一次,對別人,我一冷心冷肺了不少。
若是在一個月前,我還如傻根關於天下無賊的美好幻想一般,覺得好人總是多過壞人,那麼,現在的我徹底心涼了。
“染染,在想什麼?”他掃了掃譚貞貞,那廝竟微垂下頭,作出害羞狀,我笑出聲來:“墨淺吟,喜歡你的人多的是,你又何必擔心明娶不到老婆。”“染染不喜歡她?”墨淺吟答非所問地按下我伸去拿他酒杯的手。
“囂張跋扈,任意妄為,視人命如草芥。如何討人喜歡?”我瞟一眼譚貞貞,“說道惡女,她也算是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