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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寡人嗎?不會的,他的身邊,有這麼多愛他的女人,只是自己不愛,那也算是陪伴嗎?
走至通祠殿門口,大把大把的祭司已經站在兩側等著,白承風將我放下,牽著我的手走進殿內,前方一塊塊靈牌整齊地堆著,確實已經歷經百年了。磕頭上香,撒酒進貢,聆聽經文,整整花了兩個多時辰。我跪得腳都麻木了。
本來再是要去極合宮向太上皇敬茶的,只是太上皇仍舊昏迷不醒,故,這一項延後至太上皇醒來再行。他牽著我到前殿接受文武百官的恭賀。
最後,是站在城門上接受百姓的朝拜,看著黑壓壓的人群,聽著振聾發聵的吶喊聲,我的心,只是愈加平靜而已。這個皇后,我,只做一天。
終於結束了所有的行程,我被送回棲花宮,稍作休息,晚上,還有一場宴會。我倒在床榻上,累得連手指都動不了。才一個時辰,盡職的侍女就進來催促我換衣了。
換掉身上的那套大紅衣裙,今天要穿的是後服中的宮服。依舊是白色,金色抹胸,白色的絲質外套,裙上點綴的碎鑽,手上戴著十個極細的金環十個極細的銀環。
腳上還是白承風上次送我的那個被喚作“銷魂”的鈴鐺,這幾日,我無論怎麼蹦,怎麼跳,它都非常頑固地不發出一點響聲,終於,我瞄著鈴鐺內部,五個鈴鐺裡,什麼都沒有,我越發不信它的神奇,只覺得是白承風在耍我。
換了一頂金冠,不似剛剛那頂那麼重,還是金的鷺鳥,含玉而立,金穗只過鼻尖。
各國都有派使者前來恭賀,白承風忙得焦頭爛額了吧,我在侍女的引路下向設宴的昭和宮走去,沒想到半路上遇見白承風這廝,他身邊就跟著青夜一人,總覺得不是偶然遇見,像是故意為之。
我兩一同進入昭和宮,眾人紛紛跪拜,恭迎。牽著我向宴席最前面的位置走去,本來我的位置應該偏右一些的,可是現下的兩個位置放置一起,真有了平起平坐的感覺。
我向下作望去,左手第一桌是白承日和他的側妃,大姐,瘋了呢。右手一桌是四皇子白承雨和四王妃於又畫。她的目光盯著我,凌厲得像要看穿我一般。
聽說白承雨很尊敬白承風這位三哥,所以,於又畫定也過得不很心安理得吧,真的憔悴了很多。
左右第二桌分別是墨鸞和藍雀的使臣,我特意好奇地瞧向墨鸞的使臣,這一次來的,總算沒有戴面具了,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全不像墨王那樣的冰冷,這位,溫和得多。
“墨鸞來的是誰啊?”“是太傅方尊。”白承風笑著解釋,“那藍雀呢?”“大將軍孟奇威。”“我已經將又詩的酒壺裡的酒換成了茶,又詩還是不要喝酒的好。”反正上一世做公關的時候,常常陪酒,對這個東西真的已經敬謝不敏了。
“今日是朕與又詩的大婚,望諸位能夠賓主同樂。”說罷,我與白承風敬了在場所有人一杯,氣氛一下子被調高了。來敬酒的人絡繹不絕,先是兩位使臣,不卑不亢的態度讓我叫好。
陸陸續續已經來了不少,終於,等到南榮子桓了,他舉杯,笑著道:“祝王上皇后百年好合。”白承風估計也已經不介意他是情敵的事實了,畢竟我已經嫁給他了,爽快地喝下一杯。
南榮子桓走時,給了我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我狂躁的心總算稍稍平復了一些。“三哥,不要喝太多了,傷身呢。”我拉拉他的袖子,他貌似真的很高興,這麼謹慎的人,今天也頗放縱了些。
“一生就一次,自然要盡興了。”他笑著,喝了這麼多酒,面色微微泛紅,更顯得春風得意。一生一次嗎?就這樣被我毀掉了啊
看見一群伶人走進來,我好奇地問:“三哥,今日有表演嗎?”“恩,是祈雲來的舞團。”他們,就是刺客吧,終於到了這一刻麼,終於要結束了呢。我輕輕出了一口氣,心跳得更加厲害了。
她們輕歌曼舞,跳得很有風情,我也不知覺被吸引了,曲將終,人慾散。怎知前方的女子突然拔出纏在腰間的軟劍,向王座上刺來,剩下的舞女也紛紛配合,沒想到禁軍中也埋伏了一部分殺手,場面頓時混亂不堪。
我被白承風攬住,一個躍身,躲開那一劍,可是他身上畢竟沒有武器,就這一點就已經處在下風了,好在他的武功真的比較厲害,連過十幾招都沒有問題。
他一腳踢飛了刺客,掠身將我安置在安全的地方,還叫來十幾名暗衛護著。踢起地上的一柄劍,又與刺客過起招來。也有多名刺客向我攻來,暗衛也是應接不暇。
南榮子桓也在激戰中,時不時向我看來,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