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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邊笑著搖頭。一眨眼地功夫,南榮子桓已經將他們打倒在地。“還不快滾!”他冷冷地說。對方早就嚇到屁滾尿流了,拔腿就跑。
他匆匆走到我面前,“詩兒沒事吧。”“沒沒事。”他靠得太近,我後退一步。他尷尬地收回懸在半空中的手。“詩兒這是要去哪?”他看我手裡大包小包的。“啊,要去看看朋友。”
他很自然地接過我手裡的東西,“我陪你去吧。”啊?“好啊。”恭敬不如從命嘛,這可是個免費勞動力啊。“你會不會修屋頂啊?”看他這
樣的世家出生,估計不會吧。“會啊。”“你會?”我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疑惑。“在邊關的時候會幫百姓修修房子。”他淡淡地笑道。難怪名聲這麼好,確實是個好官啊。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我敲敲門:“李奶奶,小毛,我來了。”“小毛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姐姐,不好了,奶奶病倒了。”啊?!我趕緊跑進屋裡,李奶奶面色蒼白,冷汗直冒。
“小毛,快去請大夫,快啊!”小毛聞言匆匆跑出去。只見南榮子桓坐下,托起李奶奶的手,替她把脈,然後,他一眨眼閃沒影了。
我只得在原地給李奶奶擦汗。不一會兒,南榮子桓回來了,手裡還拿了幾包藥,“又詩,生火煎藥。”“噢。”我怔怔地還沒反應過來呢。
“你會看病啊?”我突然覺得這個人懂的真多啊。“略知一二。”這裡的人怎麼都這麼謙虛啊,這已經是第幾個這麼說的了。
據我總結,略知一二那已經是非常厲害了。然後,小毛拉著大夫跑進來,可憐那位老郎中頭髮花白,還要做這麼劇烈的運動。“小毛,奶奶的藥已經抓好了。”我不好意思地看了大夫一眼,他的臉直抽搐。
李奶奶醒了以後,我給她熬了些粥,在把帶來的食物給了小毛,直到李奶奶折騰得又累了,睡下,我和南榮子桓才安心離去,當然,南榮子桓順便幫忙修好了他們家的屋頂。
天色已經很黑了,他執拗地要送我回家,結果就出現了現在這幕。十步開外,白承風站在那裡,面色淡淡,唇角有一絲笑,不知是真笑還是危險的前兆。
“三哥。”我輕喚了一聲,我心虛什麼,又沒做什麼虧心事。“過來吧。”還是像上次一樣。我回頭對南榮子桓笑笑說:“今天的事謝謝你了,再見。”
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落寞我看得一清二楚。“再見。”他還是扯出一絲笑,轉身離開,背影蕭寂。
再回頭,白承風已經立在我面前,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輕輕將我擁進懷裡:“又詩,不要亂跑了好不好,我怕自己找不回你。”他語氣中的不確定讓我有一絲疑惑,這樣自信的人啊。
後籤“鳳飛”
我睡眼惺忪地換好衣服,拉開房門,吃驚地看見白承風竟然站在我院子裡的榕樹下,白衣黑髮,絕代風華。他轉身看我出來,快步走過來,捋了捋我的頭髮,“今天我們去‘相國寺’。”“啊?哦。”
“可是我們來豐香樓做什麼?”“又詩還沒吃早膳呢。”有時候我真的很容易溺在他的體貼裡,卻又要掙扎著告訴自己我不可以這樣。
到“相國寺”的時候,已經是巳時。因為“相國寺”在城外西郊,求得清淨卻也偏僻,所以路不太好走,我從前都是在平坦大馬路上坐馬車,還暈乎,這一路顛簸的,我被白承風抱下馬車,腿還一直在抖。
渾身軟綿綿的,好不狼狽啊。白承風本是想直接把我抱進去算了,可是我死命給攔了下來,歹說這裡也是佛門重地,他這樣,大大地不敬啊。加上不知哪來的這麼多的香客,我也沒這麼厚臉皮。
我們被一個小沙彌帶到後院,“三哥,我們不去前面上香嗎?”“今日我們是來聽無上大師講禪的。”一路帶進東廂的一間大房間,小沙彌敲敲門:“師叔,客人已經帶到了。”
“恩,你下去吧。”門後的聲音低沉,很有些威嚴。“兩位施主進來吧。”推開門,只見低几旁坐著一個消瘦的和尚,眉毛花白,普普通通的樣子。
見我們進來,他也未起身,只是微微一揖,便請我們兩個坐下,其實本人對什麼禪啊,經啊的,都不感興趣,我這麼乖乖地來,是因為聽說這“相國寺”的齋菜很好吃,難道那麼多的香客都是衝著這些齋菜來的?
無上和尚滔滔不絕地講起來,我聽得直想打瞌睡,可是又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地亂來,唉,只得強打精神。“於施主,何為緣?”
被點到名,我一個激靈。“緣?”我側目看向他,他含笑著點頭。“天下無不散著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