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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說:“良禽擇木而棲,這是好事,只不過本宮很不喜歡那些,自以為是而又鋒芒太露的人,如果你能夠在三年之內做到像你叔父那樣,不僅醫術高明,而且處事圓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尤其是在什麼人面前說什麼話。本宮,自然會答應你的要求。”
“三年”他默唸了一遍。
“怎麼?覺得很久嗎?”我嘴角一絲冷笑。
“不,不久,當初叔父們用了好幾個三年,才達到娘娘對我承諾的地位,微臣用一個三年就可以為娘娘效忠,實在算不得久。”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兩聲,然後走下城樓。
到了宮門口,蘭兒問了句:“儲妃,那個桓太醫”
我笑了笑,邊進轎子邊說:“沒什麼,年輕人嘛,總是沉不住氣。世家?能出才子,也能出狂人。”
不管是才子還是狂人,能夠為我所用就可以了。
像桓知秋這樣的年輕人,懂得未雨綢繆,我還是有那麼一點欣賞的。
回到太子府中,我就對蘭兒說:“去,讓廚房的人把藥煎了,待會兒送到太子書房裡,就說,這是皇上的意思。”
吃了飯,又過了一會兒,雪女把藥端了來,並說,蘭兒已經將太子的藥送過去了,我默默的點點頭。
雪女吹了吹藥湯,又用勺子舀了一點,自己先喝了。
我問:“這藥味兒如何?”
雪女答道:“藥性苦,略乾澀。”
我點頭,接過藥碗,仔細聞了聞味道。卻放在一邊不吃,採葉奇怪的問:“怎麼?這藥有問題嗎?”
我微笑搖頭:“沒有,只不過你們也知道,我最怕吃藥了。”
蘭兒從前面回來了,一進門就咋呼道:“儲妃,太子把藥碗砸了,怎麼辦?廚房已經沒有多餘的藥了。”
我笑了笑,說:“那就算了,他是太子,誰能逼他?”然後我端起我的那碗藥,走到盆栽面前,倒了進去,轉身看著一臉詫異的雪女等人,我微笑著說:“你們都看見了,這藥我已經喝了。”
她們先是面面相覷,接著異口同聲的說:“是。”
調理(三)
當晚,邢風就來到我房中,說要在此過夜。
雪女她們都露出驚喜的表情,打點好一切之後,連忙退了出去。
他坐在桌旁,我親自沏了一杯茶,放到桌上,然後坐到旁邊,淺笑著說:“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咳嗽了幾下,冷麵冷霜的說道:“你耍的好心思,想出的好計策!”
我震住,繼而冷笑:“太子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
他迅速站起來,指著我說道:“你不明白還有誰明白?今日你進宮見父皇,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帶了這些東西回來你,一個戰敗之國的公主,有什麼資格孕育出”
“夠了!”我大聲喝道,打斷了他。
他愣在那裡,因為激動胸口起伏不定,臉也漲紅了。
我想我的臉色比他好不到哪兒去,縱然我的教養再好,也不能容忍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我知道那是什麼後果,我一定壓抑不住的。
外面有人敲門,蘭兒端著藥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
邢風跨出門檻,回頭看著我說了一句:“我只會和我愛的人生孩子。”
我冷笑幾聲,高聲道:“蘭兒,去,把藥端給安良娣,希望她服下之後,早日為太子爺誕下龍種,也不辜負了聖上的一片苦心!”
邢風漠然的回過頭盯著我,那眼神裡的冷然,竟讓我看了有些戰慄。
他就是這麼討厭我,無論我說什麼,做什麼,無論我為了誰,他依然會討厭我。
(邢風)
我就是那麼討厭她,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我總覺得她的心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假如我從若怡眼中還能看到一點清明的話,那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從她的眼裡看到任何東西。
可是有時候,我又會覺得那裡很清澈,但如果我要仔細去探究的話,卻又發現那裡的清澈只不過是幻影罷了。
當我氣急敗壞的從她房裡出去,在書房裡靜坐了一會兒,我想我那句話是傷到她了,其實我並不想這麼說的但是我絕對不會和她有孩子,因為我不想,不想讓我孩子的身體裡,有那個女人的血液!
所以我才會說,我只會讓我所愛的人懷孕。
可是,我卻又那麼害怕,有朝一日,我真的會愛上她,蕭一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