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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不能生育的皇后。而因為我的容貌未曾有過變化,所以,更有人說,我是得到我二姨娘的真傳,修煉了駐顏之術,能永葆青春,但終身不孕。
我聽了一笑置之,這世上無聊之人太多了,若是事事上心,豈不是要被活活氣死?
忽而聽到外面有明月的叫嚷聲,原來我們只顧自己說話,她跑出去了也不知道,眾人都立起身來要去尋她,聽她嚷嚷聲,似乎與何人發生了口角。
尋出去一看,原來她正攙著庾懷蘇不知說什麼,而庾懷蘇滿臉窘迫。細聽之下,原來是要他幫忙做個風箏。
我們面面相覷,啞然失笑,如太妃嗔道:“明月,你回來,怎麼這麼不知禮數?庾親衛是保護皇帝的親衛,怎麼能為你做風箏呢?”
明月不答應,又過來求我,“姐姐,你讓他做個風箏給我嘛,今天天氣這麼好,不放風箏多可惜呀!”
我微笑道:“他是你皇兄的親衛,你該求你皇兄才是。”
明月聽了有理,便去求邢風,邢風揮手道:“不過一隻風箏,給你做了便是。”明月聽了,挑釁似的看了庾懷蘇一眼。
庾懷蘇無法,只得說道:“臣只會畫風箏,不會做風箏,若是公主想要,不妨讓親衛隊中的文淵來做,他以前是臣的伴讀,很會這些。”
明月嬉笑道:“不管你們誰做,總之能給我就行。”
庾懷蘇看著邢風,邢風點頭道:“就順著公主的意思吧。”
也就用了一會兒的功夫,文淵就帶來了一隻風箏,明月高高興興的拿去玩了。我看著天空中忽上忽下的蝴蝶風箏,不僅湧起百般惆悵。
想當初,湖邊小憩,綠柳婆娑,相顧卻無言。
如今,深宮內院,縱然近在咫尺,卻似隔著重重阻礙。
冷不防發現庾懷蘇也怔怔的看著天上的風箏,心裡真不是滋味。
“皇后在想什麼呢?”耳畔傳來邢風的聲音,不知何時,他立在我右側,瞧著我說。
我猛然一驚,隨即笑道:“沒什麼,只是看明月放風箏,有些羨慕罷了。”
不知他可有覺察出我的異樣,好在此時,安若怡來了。
我微微冷笑,她的行動到快。我見她眼圈兒紅紅的,立刻搶先一步上前說道:“姐姐可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該去請了,你瞧,咱們都在這兒呢,難得皇上如此高興,看明月放的風箏飛的多高呀!”
安若怡一肚子委屈正欲訴說,被我這席話全都堵了回去,又見邢風確實很高興的樣子,即便在風裡也沒有咳嗽,她便換上笑臉,走過去說道:“皇上在風裡站著,不怕著涼嗎?”
邢風握住她的手,笑道:“無妨,今日高興。若怡,你的眼圈怎麼紅了?”
若怡一愣,我笑著說:“想必是風大,迷了眼睛吧?”
她訕訕笑道:“正是,風大,迷了眼睛。”
聽她也這麼說,邢風便不追問,仰著頭看了一會兒,天上的風箏漸漸多起來,不知別處還有什麼人在放。
“呀,纏起來了。”馮昭儀驚叫了一聲,果然看到明月的那個大蝴蝶風箏和旁邊的風箏纏在了一塊兒。
大家覺得很有趣,笑鬧著說找到那風箏的主兒治罪,後來,不知怎的,那兩個風箏搖搖晃晃的斷了線,不知飄哪裡去了。
明月很是惋惜,不過也算盡興了,如此眾人一起在頤祥殿用過午飯,都各自回宮。
晚上,李德全差人來稟,今晚皇上翻了馮昭儀的牌子,已到麗正殿去了。
我聽了淺笑許久,然後命福娘準備好明天的賀禮,看了會兒書就睡下,如此一宿無話,不提。
嫌隙(三)
第二日,馮昭儀前來請安,我見她梳望仙髻,斜插金簪流蘇步搖,步搖上的流蘇串一直垂到耳際。身穿寶藍廣袖對襟長裙,兩邊對襟繡著嫩黃色祥雲,領口微立,鑲金絲滾邊。她屈身時耳朵上藍寶石的墜子閃耀出如海水般湛藍的光暈。
待她抬起頭來,滿面含春,我笑問道:“這墜子可是皇上賞賜的?”
她淺笑著點點頭,我讚道:“極好,本宮也有東西要賞賜於你呢。”遂命人取出來,贈送於她,她連忙謝我,我又留她多坐了會兒,閒話幾句,王富貴便說其他三位娘娘來了,她慌忙起身要走。
我見她滿臉紅暈,詫異道:“妹妹怎麼了?快坐下吧。”
她央求道:“娘娘還是讓臣妾先走吧,若是讓三位姐姐知道,莫要莫要取笑了我。”
我微微一笑,說道:“罷了,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