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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祖義想阻止,卻深知她的倔脾氣,只好放棄勸說,跟了上去。
遂,就在通往獵場深處的這條路上,謹王妃開始學習騎馬。
其實,騎馬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也不算難,主要看的是人和馬兒的配合。
“火耳”是一匹十分乖巧的小公。馬,雖然出生至今從未做過坐騎,卻對女子沒來由地乖順,當她翻身騎上它的脊背,它竟愉快地打著響鼻兒,彷彿很樂意為她效勞。
“王妃,您坐穩了,雙腳放在這裡”祖義警惕性很高,不停地叮囑女子按照正確的姿勢來騎馬。
一開始,他只是牽著“火耳”在散步,可是馬背上的人兒不甘心以這種蝸牛速度前行,便催促他快一點、再快一點,漸漸的,他的腳步頻動,到最後,幾乎是牽著馬兒奔跑了。
一盞茶之後,“火耳”馱著魚薇音停下了腳步,而祖義,早已在半盞茶之前便被甩沒了蹤影。
“火耳,你真厲害!”胡亂地揉了揉馬鬃,女子翻身下了馬背。
環顧四周,竟然進到了山林裡。
“這是哪兒啊”牽著“火耳”往回走了一段路,並未見到祖義,可見方才的騎速有多快。
“火耳,人家都說老馬識途,估計你這匹小馬不會記得回去的路吧?”她還有心思打趣馬兒,竟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身處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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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王爺出發之後沒多久,就兵分兩路。
自然,老二和老四是一道的,老三獨行。
“老三,你還是跟我們一道走吧,一旦遇見兇猛的野獸,也不至於受傷啊!”貝凌雲對著貝傲霜的背影吼道,十足的藐視。
貝傲霜扭頭看了他一眼,“本王的箭術可不是吃素的,只等著野獸送上門呢!倒是你們要小心一點了,如果遇到了敵不過的猛獸,千萬記得往樹上爬,然後大聲呼喊,本王會及時趕到,射死野獸,把你們救下來,哈哈哈”
狂笑著策馬而去,眨眼間便沒了蹤影。
“狂妄之徒!”貝凌雲狠狠地罵了一句。
“二哥,放他去吧,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誰救誰呢!”貝御風隨口安撫哥哥,他已經把這樣的口舌之爭看得很平常。
要知道,老二和老三的積怨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他們的母親那裡,便立下了相爭的苗頭。
想當年,他們兩個人的母親是一道進宮的姐妹,——老二的母親佟羽蝶是武將之首佟繼業的千金,而老三的母親孔蜜兒則是文臣之首孔正的獨養女兒。
雖然兩個人的容貌都是國色天香的級別,可玉闊國有史以來的慣例是,皇后一直都是武將的女兒來做。如果武將之首沒有女兒,便推到其侄女、外甥女、甚或是副將之女的頭上,無論如何,從來不考慮文臣之女。
遂,出身的差別,使得佟羽蝶一進宮便做了皇后,而孔蜜兒,卻只能做妃子。
自然,這孔蜜兒的心理無法平衡!
憑什麼一樣的美貌卻擁有不同的地位,憑什麼她佟羽蝶每個月可以跟皇上同床共枕半個月,而她孔蜜兒卻只能和其他妃嬪一起分享那剩下的半個月!
即便皇上對她比對其他妃子要好得多,她卻仍舊不甘心居於人下,當然,她並未將自己的不滿宣之於口,甚至連嫉妒的情緒都未曾展露過,——文臣之女要有智謀,這是她平素跟爹爹學習到的。
她只能暗地裡跟佟皇后較勁,——皇后懷孕,她也害喜;皇后生了個皇子,沒多久她的兒子也呱呱墜地。
可孔蜜兒再爭也爭不過自己的身世,她無法把自己的父親變成武將,也抹不掉自己是文臣之女這一標記。
宮裡的女人越來越多,有與皇后明爭暗鬥的,但更多的是對皇后俯首稱臣的。
遂,便有閒言碎語傳到了佟皇后的耳朵裡,大部分都是關於明妃孔蜜兒如何使陰招爭。寵的事情。開始的時候,佟皇后並不相信,可架不住來告發的人數眾多,久而久之,便對孔蜜兒有了嫌隙。
然,皇后畢竟是後宮之主,她再討厭一個人,也要做出母儀天下的風範來,絕不會在人際關係中顯示出好惡親疏。心照不宣之下,她跟明妃之間逐漸貌合神離,以至後來疏遠到幾乎不正面接觸了。
沒有人知道當年的孔蜜兒是如何煎熬到皇后離世的,也沒人知道皇后臨終前是多麼的不安,不安於自己的後位將要落到這個被她冷落多年的女人手中,——佟羽蝶沒有姐妹,連堂姐妹和表姐妹都沒有,而她父親的副將,家裡有三個兒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