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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若有所思一霎,轉而又笑臉相向,“這麼件小事,怎麼還能勞王爺大駕前來告知呢,其實只消讓管家或者下人來說一聲,王爺實在是沒有必要親自前來。”
軟釘子硬釘子碰了一通,令恭王爺深覺無趣,便轉身走向“撕夜”,顧自跟狗狗玩了起來。
魚薇音反感地斜睨著男人,盼著他趕緊離開。
不要以為她昏迷的時候什麼知覺都沒有,其實她是有聽覺的,雖然只是斷斷續續地聽見有人在她身邊說話,可還是把貝凌雲對她的責罵聽了個大概齊。
自然,她還聽見某個人的哀求聲。
哀求聲是在夜晚出現的,一整夜如咒語般在她耳畔盤旋,且持續了十幾個晚上,直至她甦醒過來。
令她不解的是,在她醒過來之後,不僅那唸咒的聲音再沒有出現,就連那個人都沒了蹤影。
她曾經試探著問俏兒,小丫鬟卻是一問三不知。這也難怪,俏兒一直在“閒庭小築”照顧她,對府裡的大小事情都不聞不問,也就不會知道任何人的任何訊息。
醒來已經有幾天了,那個人依然沒有出現。反而是王府的主人,明明很討人厭,卻每天出現一次,即便每次都訕訕地離開,還是不曾間斷。
女子發傻的當兒,玩狗的男人回頭瞟了她一眼,看見呆滯的眼神,沒來由地惱火起來。
他便放開“撕夜”,攥著拳頭站直了身子,三兩步來至她面前。
“非要做出這種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誰看?”這話聽著怎麼那麼酸呢!
然,女子並不覺得這是酸,她只覺得這個人實在是無理取鬧到有些不知所謂了。
懶得理他,甩開手中的竹竿,蓮步往房間走去。
“別以為有皇上為你撐腰,你便可以肆無忌憚地凌駕於本王之上!”男人一如既往地開罵。
見女子沒搭理他,咬著牙根悻悻地離開。
他出去沒一會,女子又從房間裡走出,拿著竹竿繼續撲蝶。
俏兒忙完了活計,到女子身側湊熱鬧,卻掩飾不住內心的疑慮,吞吞吐吐地問了幾個問題。
“王妃,俏兒不明白,為何您總是故意惹惱王爺呢?俏兒覺得王爺對您還是不錯的,您這樣不領情,會不會太傻了?”小丫鬟已經把女子當作了真正的主子,遂,不再稱呼她“謹王妃”。
女子瞥了她一眼,“小俏兒,我問你,你覺得你們家王爺是個善良的人嗎?”
“這”猶疑了一會,“俏兒說不好”
“是吧?你也不覺得他是個善良的人,既如此,他做出的任何‘善舉’,都有可能是存著惡意的,還是跟他保持距離的好。”
俏兒沒太懂,但覺得王妃的話聽起來富有邏輯性,便贊同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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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時節,憐月公主終於攜駙馬回了都城。
從省親的隊伍可以看出,南錚對憐月是很疼愛的,隊伍的規模竟有當初前來求親時的三倍之大,為了讓公主在路途上能夠舒適一些,還為公主定做了一輛超大超舒適的轎輦,其容量幾乎跟御駕等同。
因了禮制的緣故,迎接儀式並不是特別隆重,只有三位成年王爺在宮門口迎候。不過,公主回來,皇上格外高興,遂,恩賜公主夫婦乘坐他的御輦前往大殿。
當望眼欲穿的明貴妃見到已然有了孕相的女兒時,抱著就失聲痛哭起來,想念之情溢於言表。
皇上沒有阻止,由著女人家哭哭笑笑了好一會,這才讓禮官宣佈歡迎儀式開始。
所謂的儀式,不過就是宴會前一通冠冕堂皇的講話,大都是官方用語,禮節性的歡迎,與親情無關。
好在,皇上自己也討厭這種俗套的東西,廢棄了冗長的獻詞,只簡要地說了幾句歡迎語,就開始了宴會。
因了公主夫婦一路風塵僕僕,加上公主身懷有孕,原本就儀式性很強的宴會便縮短了時間,大家只象徵性地喝了兩杯接風洗塵的美酒,就讓公主和駙馬回公主未出閣時的處所去歇息。
臨散席前,皇上下了旨意,要三位成年皇子擔負起接待駙馬的任務,而兩位王妃,就要配合明貴妃,每天進宮來一起陪伴公主。
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及至第二天,王爺和王妃們又起早進了宮。
因了駙馬和公主舟車勞頓實在疲累,起了晚一點,還沒有梳洗完畢,眾人便在御花園中等候。
除了昨日匆忙的歡迎宴會,這是冬捕之後,眾人第一次如此齊全地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