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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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您來主持大局呢!”管家竭力勸說。
喬若惜想了想,終於支撐著起身。
隨後,在丫鬟的攙扶下離開了靈堂。
因了之前管家對下人有命令,所有人沒有吩咐都不得進靈堂來叨擾王爺的亡靈,遂,屋子裡就剩下了蘇正一個人。
他接替了昕王妃的位置,跪在靈前繼續燒紙。
“王爺啊,您一路走好”細聲唸叨著,把紙錢扔到火盆裡。
然,若是仔細看,會發現他臉上的悲慼顏色並不是最多的。
最多的,是憂心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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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國,皇宮。
入夜,尋瑜站在榻邊,用力推著榻上的橫樑。
隨著手臂的發力,床榻爆發出了有節奏的“吱扭”聲。
蕊妮坐在榻上,身子隨著床榻的顛簸而搖晃著。
然,她的目光一直落在男人身上。
連續好幾天了,他每天晚上都要重複這個無聊的行為,這讓她很是不解。
終於,兩盞茶的時間過去,額頭冒汗的男人停了下來。
女子乖巧地遞給他一塊錦帕,並以唇語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就把男人難住了。
他張著嘴巴支吾了好半天,最後來了一句:“我,在做運動!”
可不是做運動嘛!
每天入夜,對尋瑜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因為蕊妮是他跟皇上要來的,所以,行魚水之歡就是必然的事情。
皇后寢宮的主人雖然是憐月,但皇上的眼線可是分佈在每一個角落的。
這些人的任務,就是時時刻刻監視他,——可見南錚對他還是存著戒心的。
如果探子跟南錚報告,說他大舅子並沒有每天晚上跟綠衣女操練,那他豈不是白白地擔了“取向正常但癖好特殊”的虛名?
屆時,南錚就會懷疑他。
只要是能令其生疑的事情,他都會竭力杜絕。
數著手指頭盼,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計劃就可以進行了。
雖然勝負還是未知數,但總比現在這樣煎熬著強。
南錚還是每天都來皇后宮裡跟他研討計劃的執行細節。
每一次,尋瑜都提心吊膽的。
他跟蕊妮說,一定要每天都易容。
雖然她把過去的記憶都丟掉了,卻沒有忘記易容的技術,這是讓他稍微寬慰的一件事。
蕊妮追問為何要每天易容,他只能編造一個理由來嚇她。
“皇上只認你易容後的那張臉。如果你換了模樣,他就會認定你欺君罔上。欺君是什麼罪行你知道嗎?殺頭都是輕的,搞不好要連坐。你認識的所有人,都得死!”他虎著臉對女子說道。
孰料,她想了一會,衝他“說”了一句話,
“我現在認識的人只有你!”
“所以啊,為了不讓我死,你得易容!”他真佩服她,失憶後跟失憶前一樣的可愛。
女子聽了,重重地點頭,從此後,每天易容。
反正“黛汁”不影響吃東西,只要注意別吃太酸的食物就可以了。
於是乎,她的一口大黑牙還在。
這口牙可是為她立下了汗馬功勞呢!
做完了“運動”的尋瑜擦乾汗水,便和蕊妮“聊”了起來。
連他自己都奇怪的是,“聊”了這麼多次,他竟一點沒有提及她的過去。
或許,他是在下意識迴避跟她談論過去。
畢竟他的過去在她的記憶裡是不光彩的。
有時候他會暗自慶幸,慶幸她失掉了記憶。
沒有了記憶的女子是很可憐沒錯,可這也給了他跟她重新來過的機會。
他感覺得到,她現在很信任他,比之前兩人逃出玉闊國的時候還要信任。
遂,他不想跟她提過去,甚至有意隱瞞過去的許多事情。
為了不讓她想起曾經發生的過往,他甚至沒有把祖義的骨灰取回來。
反正那間房還有還有二十幾天的時間才到期,到時候,正好是回玉闊國之際。
他會想辦法把骨灰一同帶著回去,再把祖義葬在一個風水好的地方,如此,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做了這個打算之後,尋瑜的心裡多少有一點點愧疚。
若是換做以前,他可能想都不想就會毀掉女子與過去的所有關聯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