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3/4頁)
浪劍飛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靜庵一起,被都城的百姓內定為最為靈驗的兩個庵堂。
兩者之間沒有誰比較靈驗、誰稍微差一點之說,完全是齊名的。
只不過,玄靜庵就在都城近郊,善男信女們通常會選擇就近拜神,如此,香火就比較旺盛。
而玄清庵,在距離都城一百多里外的深山之中。
坐馬車從都城出發,去往玄清庵拜神,就算用腳力最好的馬匹拉車,到了之後拜完就往回走,回到家也得是後半夜。
遂,從都城去往玄清庵拜神,基本上都是沒辦法當天去當天回的。
而庵堂裡只提供免費的素齋,從來不容留香客住宿,自然,大家就更不願意去那裡了。
然,香火不是十分鼎盛,卻不影響玄清庵的名聲鵲起。
幾乎每一個去那裡求神的香客都能夠如願以償。
於是,那些身心患有疑難雜症的人,就會不畏路途遙遠,前往參拜。
貝御風沒有去過玄清庵,但能夠想像得到那裡的條件是多麼艱苦,——地處深山老林,物資一定十分匱乏,就算再不愁平日的用度開支,總要方便出去採買啊!
貝御風對女子的處境牽腸掛肚,連御醫什麼時候離開的都沒有注意到。
既然她已經不在宮中,他再留下去也是枉然。
遂,讓小太監跟皇上請示過後,他便被呼啦啦的一群人送回了昕王府。
才進府門,還沒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讓蘇正給送他回府的人分發了銀錢,把他們都遣走。
隨後,他倔強地自行走回“瀚庭”,沒有讓任何人攙扶。
剛躺在榻上,喬若惜便聞訊趕來。
“王爺”望著他憔悴的模樣,她淚眼婆娑。
“哭什麼?本王不是還活著嗎?”他本就心煩,被女人一哭,更加煩擾不堪。
喬若惜便收住了哭聲。
抹乾淚痕之後,就以王府女主人的身份,吩咐最為細心的下人去為王爺煎藥。
貝御風的對她的言行心生反感,便以休息為由,冷漠地讓她回自己住所。
女人沒有堅持留下,識趣地離開,同時把蘇正一併叫走。
她的意思是,既然王爺要休息,就不該讓任何人留下來叨擾。
然,喬若惜不知道,蘇正臨走的時候收到了主子的訊號。
待到她回自己的住處之後,蘇正又回到了“瀚庭”。
“王爺,前天宮裡傳出信兒來,說您被瑞獸抓傷,急得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管家剛進門,就急迫地說道。
男子微微頷首,以示瞭然。
“還有,昕王妃特意進宮去探望您,被大內侍衛攔在了宮門口。據昕王妃回來描述,攔住她的人應該是侍衛長祖義。”蘇正一直管喬若惜叫“昕王妃”,而不是“王妃”。
他口中的“王妃”,只代表謹王妃。
這是他的習慣,也因為這是他主子的意願。
貝御風已經從御醫口中得知了此事,所以並未表態。
旋即,蘇正又把話題扯到了謹王妃身上。
“王爺”支吾片刻,“王妃她,被送到玄清庵去清修了”
男子這才提起精神,“怎麼,宮外都知道了嗎?”
大概他是最後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吧!
蘇正沉重地點頭,“皇上把聖旨懸掛在了宮門外的告示欄內,不要說都城的百姓,或許整個玉闊國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聖旨具體怎麼說的?”御醫說的一知半解,加上事出突然,他也沒有細問。
“聖旨上說,謹王妃在皇上登基大典的日子裡不僅遲到,而且罔顧禮數,在國宴上醉酒,並於酒後大放厥詞,藐視天威。一個正在服喪期的寡。妃,氣焰竟然如此囂張,實在不能不加以懲處。因此,削去謹王妃的名號,遣到玄清庵靜修思過。”
蘇正的記性很好,幾乎把聖旨的內容全都背誦了下來。
主要是他知道主子回來之後一定會問,所以才留心記住。
“聖旨上沒有說靜修的時間嗎?半年?一年?三年?還是,終生?”男子臉上的落寞神情讓人動容。
“這聖旨上並未多說。不過,都城百姓們都在暗地裡相傳,說是王妃可能再也不能活著回來了。傳聞說,皇上之所以對謹王妃下這道聖旨,並非謹王妃做錯了什麼,而是皇上在報當年被謹王爺相壓的仇怨”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
這些話是不能被別人聽到了,若是傳到宮裡去,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