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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她再起死回生。
如此,死過一次的女子,就摘掉了寡。妃的身份,才可以毫無顧忌地過她想要的生活。
而能夠使人假死、然後又起死回生的“死藥”,便是成敗與否的關鍵所在。
貝御風只是聽說過這種藥,卻從來沒有見識過。
煉製的藥師跟他說,藥方是現成的,卻沒有成分的配比量,也就是說,藥方上並沒有寫明每一種藥材要放多少。
五十種藥材放在一起,哪怕一種藥材放多了,都可能令服用者永遠都甦醒不過來。
而且,如果哪一種藥材放少了,服用之後,就只是昏迷,而非死亡。
暫時的昏迷倒還好,要是永遠昏睡下去,那不是更讓人肝腸寸斷!
就這樣,“死藥”的研製在無數次的重複中艱難進行。
據藥師說,他已經成功藥死了上百隻老鼠和幾十只貓狗。
貝御風上一次去藥師的住處詢問“死藥”研製情況,得知就差一種藥材的劑量沒有確定妥,用不了幾天,就可以完成研製。
然,就在他歡欣鼓舞地等待時,藥師卻主動送來訊息,說是最後又漏了一種藥材,成藥的時間可能還得往後拖兩個月。
偏偏這個時候,皇上下了聖旨。
男子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明黃色錦帛,旋即,又煩躁不安地挪開了目光。
當他接到聖旨的那一刻,腦子裡“嗡”地一聲,明明是跪在地上的,卻險些趴倒。
幸而蘇管家眼尖,不著痕跡地上前扶了主子一把,這才掩飾了尷尬。
用最短的時間定了定神,他領旨謝恩。
六神無主地跟傳旨太監說了幾句話,便讓蘇正送太監出府門。
而他自己,則拎著聖旨駐在原地,身子打晃。
勉強支撐著往“瀚庭”走去,被半路趕到的蘇正攙扶著,走上樓來。
這麼多年,他第一次這般沒有主意。
其實,接聖旨的那一霎那,他是很想抗旨的。
然,想到聖旨上提及的“昕王府闔府同沐皇恩”,他便不得不違心接旨。
“同沐皇恩”的反義便是“共擔罪罰”,若他抗旨,就是整個昕王府抗旨,他是皇室血脈,可以保住性命,其他人等都是平頭百姓,自是要受到責罰的。
而抗旨的責罰,輕則發配邊疆,重則掉腦袋。
他絕對不能罔顧整府人的性命。
此刻,蘇正提出的建議看似消極,實則卻是唯一的可行辦法。
為今之計,他只有儘可能地隱瞞女子。
且,在這有限的一個月時間裡,跟她過最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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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國,皇宮。
一個虯髯老者立在桌案前,拿著軟筆,在大幅白紙上描畫著。
“不對,鼻子不對,她的鼻子更加挺翹”他身側的精壯男人不耐煩地糾正道。
老者惶然抬頭,“王子,畫上一張的時候您說過,她的鼻子沒有那麼挺”
這話令年輕男人不快,便扯著嗓門狂吼幾聲:“本王子讓你怎麼畫你就怎麼畫,囉嗦個什麼!”
老者在夏國民間是受人敬仰的繪畫大師,風骨自是有的,可現在面對的是夏國的王子,便不得不收起自尊,繼續低頭作畫。
態度惡劣的男人不是別個,正是王子南錚。
而他讓老者在紙上所畫的,便是謹王妃魚薇音。
又看畫師畫了一張,卻還是沒能描繪出女子的十分之一神韻,便不耐煩地遣走了老者。
隨後,他在滿屋子的畫像中選了一副稍微神似的,交給近身太監,讓他拿去裱好。
做完這些,南錚去了憐月公主的住處。
公主的寢宮在夏國皇宮裡並不是個豪華的住所,這倒不是夏國摳門,而是公主自己申請來的。
這個舉動曾經令夏皇十分不快,並對兒子加以指責,——若是被玉闊國的人知道他們的公主竟然住在這麼寒酸的地方,還不是要笑掉大牙嗎?
可公主堅持要求住所簡潔,南錚只能隨她去了。
事實上,他很少去她的寢宮。
即便不得不在她可能受孕的時期與她行周公之禮,也是結束之後就回到自己的寢殿,絕不在那裡過夜。
南錚受不了她那裡死氣沉沉的氛圍。
不過,只要在她身邊待著,他就會表現出青年男女之間特別濃郁的那種愛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