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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儘管我再恨,我也得活下去不是嗎?後來,才九歲的我就每天撿破爛,賣報紙來維持生計,而且我當時還在上學,學費也是由我自己賺回來的錢交的。
那段時間,我雖然辛苦無比,但我也學到了很多同齡人學不到的東西,我懂事了,我成熟了,雖然我失去了本應天真無邪的童年,但我同時也得到了很多,後來,我十一歲那年,被一位好心的奶奶收留了,她當我是親生孫女一般的照顧,呵護我,疼愛我,供我讀書上學。。。。。。。
終於,我考上了警校,當我警校畢業之後回到這裡工作之時,我開心極了,我發誓要好好回報奶奶,要像她的親生孫女一樣回報她,可是,當我興奮地來到奶奶家的時候,奶奶卻。。。。。。”
兩行清淚無聲滑落,嚴警察卻是想到了傷心之處。
悄然地拭掉淚水,嚴警察整了整心情後一臉認真地看向吳正邪,“所以,沒有絕望的處境,只有對處境絕望的人,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只要你努力,什麼都可以做到。”
吳正邪一愣,想了想,她說得似乎還有點道理?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嗎,“天降大任什麼什麼,要苦心志,要勞骨頭,要餓肚子之後才行。。。。。。”
不待他思索完,嚴警察又恢復了一臉的認真,“好了,吳正邪你現在可以出去了,這間房在今天晚上會住進一位殺人嫌疑犯。。。。。。”
聽到這話,吳正邪騰地一下跳了起來,雙目圓瞪嚴警察,“你。。。。。。你沒搞錯吧?殺。。。。。。殺人犯?”
“是殺人嫌疑犯。”嚴警察糾正道。
“這。。。。。。”吳正邪猶豫了,好半天才開口道,“得,我走還不成嗎?”
嚴警察的嘴角不易察覺地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輕點了點頭,“那好,你跟我出來,先把手續辦了吧。”
“。。。。。。”
走出派出所的大門,吳正邪還一臉留戀地望了這大門一眼,心道,“派出所,老子總有一天還會進來吃免費午餐地。”
若是有人聽到他心裡這話,那絕對會暈倒當場。
人家都說,‘生不進官門,死不入地獄。’可見人們對這‘衙門’是多麼的忌諱,但吳正邪呢?他丫的似乎還享受得很。。。。。。。
眼下,吳正邪摸了摸手指之上帶著的那個貌似古董的三色戒,右手食指伸出,頂了頂帶在臉上的那幅超大號墨鏡,看了看天色,心中暗道,“距離昨天與那美女約好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不知道她今天會不會來呢?
要知道老子現在身上可是分文沒有,今天她要是不來的話,老子又得餓肚子了。。。。。。嗯,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老子得多找幾個目標才行。”
“。。。。。。”
老地方,吳正邪也不知道從哪裡偷來了一張登子,此時又神在在地坐在了那裡。
還是那幅形象,超大號墨鏡遮掩了他的大半張臘黃色的臉,面前,昨天那張‘招牌’已經被警察沒收了,這時擺在那裡的又是另一張‘A3’大小的‘招牌’,上面用不太規則的幾個大字寫著,‘本大師一曰只算一命,只解一卦,只布一陣。’
就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大字,看起來還真有點高人的風範,只是,這大冬天的,寒風又不停的吹,割到人們臉上都生疼生疼的,誰能忍得下這個罪去找他算命呢?
這不,這本應該很熱鬧的步行街連鬼影子都看不到幾個,偶爾有一兩人從他的身前經過,但都是急匆匆的,連正眼都沒有看過神在在的他一回,更別提有人停下來找他算命了。
神在在地坐了一個小時,吳正邪的肚子頓時‘咕咕’地叫了幾聲,接收到這個訊號,吳正邪也顧不得再裝模作樣了,狠狠地咬了咬牙,右手摸了摸肚子,心道,“天降大任什麼什麼,要苦心志,要勞骨頭,要餓肚子之後才行。。。。。。老子現在已經達到了餓肚子的階段了,快了,快了,很快老子就可以撥開什麼什麼見長天,哦不,見青天了。。。。。。。”
自我安慰了一番,吳正邪將栓住牛仔褲的那條白布繩拉了拉,然後再打上了個活結,“媽的,不是昨天晚上才吃了一碗飯的嗎?這才多久?24小時都沒到就餓了?不行不行,這個習慣要不得,老是吃飯老子何時才能達到辟穀的境界呢?”
狠狠地吞了吞口水,接著又甩了甩腦袋,左右兩手互抱手臂,上下使勁兒地搓了搓,“這鬼天氣還讓不讓人活了?怎麼這麼冷?”
正在吳正邪埋怨天氣之際,一個動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