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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子的盧嬸子一齊跪下,也不說話,只等著紅袖開口。紅袖嘆了一口氣,連忙扶起幾人,“我也是看不過眼才說的,你們可別說是我的說的。”
幾人連連保證,指天地發誓,絕不洩露一絲半句,不然不得好死。紅袖這才娓娓道來,“是李格格犯了府上規矩,聽說她和你們府上二爺一起放印子錢。嫡福晉知道了這事兒罰她,她不認,就推了秋娘出去擋。說是,說是”
幾個人巴巴兒的望著她,滿娘都快急死了,“好姐姐,你倒是說呀!說呀!”
紅袖左右看看無人,湊到跟前小聲說道:“李格格說,是秋娘勾/引你們府上二爺,想要等將來出了府給你們二爺當姨娘,才想用讓放印子錢的點子,讓你們府上二爺高看一眼。”
紅袖說完,盧家一家子都咬著牙,憋得滿臉通紅,眼中的恨湧動。紅袖看了,掏出隨身的一個荷包,拿出一張紙,遞給盧家一家子。“這是我多年的體己錢,怎麼也有五十兩,存了錢莊裡。如今就算我給秋娘的一點兒心意吧!別讓她走的太淒涼。”說完,也不等盧家人的反應,將五十兩的小額銀票塞到盧滿娘手裡,回身就跑走了。
等到盧家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紅袖早就不見了蹤影。只留下盧家哭的悽慘的一家人,和盧滿娘手裡那輕飄飄的五十兩銀子,與用草蓆裹著的一條冰冷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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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著幽香的茶水;婠婠愜意的舒展身姿,柔弱無骨的斜靠在雅閣的羅漢榻上,底下墊著的是柔軟的羊毛毯,不薄不厚,用在春三月剛剛好。
“咱們府外盯著的人可都安排好了?”婠婠合上碗蓋,掃了眼還在檢視那本賬冊的白嬤嬤,她正在抄錄那些簽了契約的人名,留待日後有用。
白嬤嬤放下手中的筆慢慢起身,來到婠婠身前,婠婠擺手讓她坐下。白嬤嬤笑著坐在矮墩上,“早就安排好了,只等著收網了。”
婠婠點點頭,“大格格那邊兒也安排好了?”只需這一招,就能將那拉氏、李氏和宋氏一舉拿下,讓她們自去鬥個你死我活。嘖嘖,宋氏,我婠婠可不是你不來惹我,我便相安無事的人。人若打我一掌,我會剝了他的皮,讓他生死無路,人若犯了我忌諱,我會讓他永遠都沒有再一次的機會。宋氏,這次讓你知道,惹了我婠婠的下場,會比慘還慘。
白嬤嬤心中一凜,也不禁為婠婠狠辣的手段折服,心生懼意,她這位主子別看年紀小,可使起手段來比她們這些宮裡出來的人還要老辣。
“稟主子;不出一時半刻,便會有訊息了。”
剛說完,紅袖便回來了,將盧家的事情細細稟告了。“主子;他們敢對李家下手嗎?”
婠婠笑了笑,“看著就知道了。”她既然打算把李氏收為己用那就要用她陰癸派的方法來解決,那就是斬俗緣。李氏滿門啊,到時候會一個不剩,那麼李氏只能依附自己,聽自己號令,為自己在後院衝鋒陷陣。
婠婠的計策很簡單,先是利用繡孃的死,李氏的刻薄寡恩,讓老實的盧家人對其產生怨恨,再進一步讓李家迫害盧家,至於怎麼迫害,那當然是將他們家最後的一個女兒也推入李氏二哥那裡,到時候他們怎麼不可能產生怨恨?而婠婠放在府外的人在對他們撩撥幾句,盧家在李家當奴才,到時候怎麼讓李家死個乾淨還不是她婠婠說了算。
至於盧家,婠婠妖嬈一笑,到時候也沒有留下的必要,她絕對不會留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唉,果然,她是個妖女呢~永遠也無法成為徐子陵心中的女人,像師妃暄那樣以天下蒼生為己任。她這個魔門妖女;永遠都只會踏著一路的陰謀詭計;與累累白骨走向自己的帝王偉業。
吃了午飯,下午快要休息的時候;紅袖又傳來訊息,福晉以李格格照看不力,大格格重病為由,將大格格暫時交給宋格格照看,命李格格在爺回來之前不得出和苑東廂半步,在屋內為爺抄寫經書祈福。
婠婠聽後只不在意的點點頭,便去屋內小憩了。等下晚飯的時候,第二個訊息再次傳來,大格格不是單純的發熱,而是出痘了。這事兒一出全府上下都戒備了起來,福晉不得已只得將宋格格跟大格格送出府外,到郊外莊子養病。
婠婠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宋格格和大格格都已經早被福晉送出府了。她摩挲著手上的金絲纏枝寶石藍琺琅甲套,緩緩地笑開了,“宋氏,大格格,此一去,你們都無需回來了。我的孩子,上面不需要一個長姐壓著,而宋氏,從你踏進我屋子的那天開始,就註定了你的結局。”
沒錯,大格格之所以會忽然出痘,都是婠婠一手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