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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那拉氏一見胤禛問話,便知道機會來了,將李氏夥同其兄長,以四阿哥名義放印子錢的事情交代一清二楚,她是因為這個原由才將大格格交給宋格格照看,讓李格格禁足抄寫經書,為爺祈福。
還沒等福晉那拉氏說完,李桂芳便哭鬧開了,“福晉,卑妾到底是怎麼得罪您了,您要如此誣陷卑妾?當日裡您也說卑妾是被冤枉的,還當眾怕了卑妾貼身婢女的褲子,施以杖刑,讓滿府的人觀刑。那簡直就跟打在卑妾身上毫無二致一般啊!若不是側福晉,恐怕卑妾今日也同宋姐姐一樣,成了黃土一捧,與卑妾那可憐女兒一般,再也見不到爺了。”她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望著胤禛,指天發誓,“爺若不信,可以請側福晉前來對質,當日裡側福晉也是在的。”
胤禛在她倆人之間猶疑了下,命蘇培盛去請側福晉過來,並且還囑咐蘇培盛別讓側福晉著急,慢慢過來便是。蘇培盛一聽,哎喲喂,這側福晉真是得了寵了啊!連忙顛顛兒的去了悅園,恭敬地請了婠婠來胤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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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響的一屋子人朝門口看去;就看到老太醫一個倒仰摔到在蘇培盛的身後,而走在前面的蘇培盛也被老太醫這一撞,往前一個趔趄撲在了正對面兒的圓桌上。
胤禛臉黑了黑;冷聲呵斥著,“成何體統!還不快來給側福晉診脈。”
老太醫連忙爬起來,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戴好帽子;拎著藥箱顛顛兒進了屋子。
滿頭大汗的到了近前整了整衣冠,甩衣袖打千,“給四爺請安;給福晉;側福晉請安。”
胤禛板著臉點點頭,“起吧!來給側福晉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其實滿屋子的人,除了胤禛和老太醫,剩下的包括蘇培盛在內,都知道她們家的側福晉哪裡是病了,看樣子是有了。
“嗻!”老太醫拿了絲帕搭在婠婠的手腕兒上,伸出手指細細搭脈,慢慢地他的眉頭越皺越深,隨即展眉一笑,從矮凳上起身連忙跪倒在地,對胤禛回稟道:“稟四爺,側福晉脈往來流利,應指圓滑,如珠滾玉盤之狀,氣血充盈,乃是喜脈。據脈象看側福晉有孕半月有餘,該是四爺出征回來之後就懷上了。”
婠婠摸著依然平坦的小腹,眼裡臉上盡是笑意,她終於有了孩子了。孩兒,你等著為娘將這天下送與你,讓你成為掌管這天下的帝王。清朝,異族,不過是墊腳石而已,這天下終有一天會成為超越大唐的朝代,而我的孩兒,會成為一個恢復華夏正統的帝王。
胤禛則是為了即將要有孩子了而開心不已,笑得很是開懷,讓蘇培盛賞悅園的人,尤其是伺候側福晉的那幾個貼身丫鬟和嬤嬤。
嫡福晉那拉氏也是滿臉笑意,大度溫和,高興的就像是她有了身孕一樣,張羅著再給側福晉的悅園新增人手。
倒是李桂芳忽然出聲問道:“沒看錯吧?一般不是個把月左右或兩個月以上才能看出來嗎?”
胤禛正高興著,李桂芳的話無疑太掃興,其中的意有所指,更是讓胤禛不高興。“李氏,你什麼意思?”胤禛冷下了臉,看著她問道。這個李氏,不鬧出點兒事兒來她就不踏實。
李桂芳頂著胤禛冷冽的目光,訕訕一笑,“那個,那個妾身,就是怕太醫一不小心診錯脈,讓爺空歡喜一場就不好了。”
一旁開安胎藥的老太醫不樂意了,這是質疑他的醫術,太侮辱人了。他梗著脖子,聲音發硬,“這位格格,老朽在太醫院三十多年了,難道連個滑脈都會診錯?如果這位格格不放心,不妨親自來給側福晉診脈看看。”
老太醫的話說得李桂芳漲紅了臉,尷尬的站在那裡,攪著手絹不知所措。嫡福晉那拉氏溫和笑笑,勸道:“李妹妹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擔心渾達奇妹妹是不是日子太短,怕有什麼差錯。”
胤禛聽福晉那拉氏的話還算中聽,臉色稍有緩和,轉頭問向老太醫,“側福晉的脈確定沒有問題嗎?需不需要注意些什麼?”
老太醫知道這事兒不說明白是不行了,便上前施禮道:“四爺說的是。按說一般婦人有孕要到兩個月左右才能看出來,有的甚至三個月往後才能看出來。但是不排除有的婦人體質敏感,當下受孕之後沒幾日便能看出來了。想來,側福晉就屬於體質敏感的那類。”
胤禛點點頭,握著婠婠的手,心裡舒了一口。他的心踏實了下來,他也怕是空歡喜一場,畢竟到現在他唯一的女兒也沒了,如今府上又要有孩子了,他怎麼能不高興呢?!
老太醫看著胤禛漸漸變好的臉色,接著說道:“所以,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