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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博爾濟吉特氏,我多鐸終是胳膊扭不過大腿,看著八哥的懿旨,非要讓我走了大婚的過場才肯放心,好吧,我就遂了他們的意,畢竟自父汗、額娘去後,八嫂對我和哥哥還是十分盡心的,記得那年我從樹上跌下來整整一個冬季都是她親自照料我的藥食,這個科爾沁格格還是她的妹妹。算了,不過多個女人而已,“女豈不變胖發福乎”
我多鐸何時缺過女人,我怕的是她會是第二個基真,八哥從來就不曾放鬆對我跟哥哥的監視,他怕自己搶來的汗位不穩。愛夾答列
突然想到梁郎中的女兒,他將女兒獻於我,又何嘗不曉得他的心思,人長的倒標緻,漢女的確溫婉,那股子柔媚樣嬌滴滴的,這幾個月伺候的也算盡心,時日也不短了,恐怕她身子也快傳出什麼動靜,遲早也要進府的。
我並著眉頭,瞬間睜開眼,“小卓子。”
“爺,奴才在。”小卓子轉到我身前。
“你明日趕回府裡後,吩咐高臨去客棧把梁氏抬進府,將她的請封摺子遞上去。”
“爺,怕是不妥吧?後日您大婚”
“有什麼不妥的,人我都答應娶了,八哥不會不給這點顏面的。”我有些生氣,不禁加重了語氣,似乎也在開解安慰自己。
“爺,您後日一定按時辰趕回去才是,奴才、奴才”
“好了,爺什麼時候誤過正事,你下去吧,爺交待的事你記清了。”
看著小卓子膽小的模樣,我偏要在大婚前一日抬梁氏入府,還得讓八哥許了她格格的頭銜,我要八哥也不順意,沒有什麼是我多鐸怕的。
挑落喜帕的那一瞬間,我用冷漠的表情掩飾內心的狂喜,我看到了一雙靈動的鳳眼,細膩的臉龐上透著俏皮、叛逆、好奇、疑問,手不自覺的撫上她的臉頰,從沒有哪個女人帶給我如此不同的感覺,如同一件稀世珍寶等待著我開啟,心裡滿滿的都是期待。
真的是八哥指給我的烏仁卓雅麼?她敢直呼我的名字,敢反抗我的求歡,可惜基真帶給我的陰影太深,遏制了面前的這個女人不經意間流露的誘huò,我裝醉昏睡。
半夜接到軍情,我起身看著她靜謐的睡臉,如玉的溫婉、如花的嬌嫩,怎麼看都不像是蒙古格格,哼,想必索諾穆也不敢抬個假格格糊弄八哥。
只是我也聽聞,自己以胖拒婚讓她顏面盡失一心絕食求死,這樣出落的格格怎麼被人傳言肥胖、醜陋?拉著她落在錦被外的細手摩挲著,“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還真是貼切,替她掖好被角,她囈語,翻身滑落的錦被露出她細白的脖頸,髮際線處紅粉色的胎記如同一隻振翅欲飛的蝴蝶。
我摸出額娘留下的那件十八子翡翠手串,上面還殘留著徐徐體溫,我將手串塞入她的枕下,搏一搏,搏她會是我一直想要的女人,搏她會懂我的心意。我想額娘也會喜歡她的,高臨他們見了這個手串也會對她恭敬順從。
第二次見到她時,她正神情恍惚的呆望著我戰袍,我內心極度詫異她怎麼來了,發覺自己周身殘留著淡淡的花香,明瞭她定是得了我病重的訊息偷跑來的,哼,她還以為塗黑了面頰我就不認識她了。還有她自言自語的那首詩,氣勢恢宏,又彷彿在為我惋惜,她的才情倒是令我沒想到。
因為她,我的傷、我的病很快就好了大半,她居然還懂些醫術,看著她眼中的擔憂款款的情意我十分猶豫,該信她還是不信,我寬慰自己再等等吧,卻步步陷入她織的情網。
第三次見到她,我只有一個念頭,把她藏起來不叫任何人知道她是誰,她只能屬於我多鐸。任由旁人偏聽偏信我愛重漢女的傳言,我沒有挺身護她,我要讓八哥知道他指給我的福晉我是多麼的不在乎,自個兒還是忍不住喝止克濟硌。甚至,在八嫂壽宴上,我還是冷漠的不理會她求助的眼神,而她,卻用俏皮的眼神安慰我化解了難堪。我、我,怎能退卻,想到她我嘴角會彎出笑,心會嘭嘭嘭的跳到心口,止不住的想見她。
那晚我給她我唯一的婚禮,這才是我多鐸的大婚,那一夜我在她身上灑滿了多日來壓抑的熱情。她嬌俏的舞、動聽的曲,靈動的身影,在我身下嬌喘承歡的呻yín,為我苦臉擔憂、動手做吃食的貼心,皺著眉問我是否將她放在心裡,對,她是我放在心上之人,她值得。
既然值得,我就容不得旁的插手,她拿著正紅旗的令牌入營,我還查不出是誰給的令牌麼,哼,葉布舒,我不管是不是你先見到她的,還是你也萌了請婚的心思,她終究是我的福晉,自然得由我保護,護她周全的嬤嬤已安排妥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