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來不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正和這眼光較勁兒,四周傳來哄哄然的拍手聲,葉布舒拉過我的手便往人群中走,笑道,“怎麼,草原女兒連跳舞都給忘了?盡在那兒發愣,我記得你歌唱的好,舞想必也不賴吧?”
我的天,這是被邀舞了麼,還用激將法?哼,安代舞而已,草裙舞、踢踏舞也沒問題,說不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倒也樣樣皆通。不過,他怎能伸手拉我,畢竟烏仁卓雅還是未出閣的姑娘。
。。。。。。
☆、第七章 命運軌跡(三)
繼福晉鬥法;第七章 命運軌跡(三)
掙開他的手,拖著腳步,我一步三回頭,只希望他能善心大發,放我走人。1
身還未動,掌聲已如雷鳴,夾雜著嗯,我確認是口哨聲,忍不住四處環顧,可惜人太多,沒辨出哨聲的來路。剛挪動了步子,眾人便和著打起了拍子,節奏明快,竟把馬頭琴的聲音都給蓋了下去。
但見火光搖曳中,我輕挑蜂腰,海藍色的袍上的絨花在夜空中耀出道道盈白,玉肩微顫,額帶上墜著的銀片便隨之叮呤作響。渾不覺圍著火堆的圈兒已慢慢轉過了一半,越靠近火堆越是高手如雲,我借用鬥牛的舞步融合著安代,足尖點花,踏雲逐風,舞的更是瀟灑無拘。“哈那”琴聲音肅穆遠伴隨著悠長渾厚的蒙古長調徐徐消寂,做最後,最炫目的旋轉,也許旋轉的不夠筆直,可落在眾人眼中,那翻飛純白的中衣群擺,帶起天藍的亮色,構成了一副絕美的畫卷。
我的臉頰透著運動後的緋紅,畢禮時眼角的餘光偷尋著葉布舒,見他不知何時回了座位,見他沉靜的眼裡興不起一絲的波瀾,還是那副正襟端坐的模樣,我抿嘴忍住笑意,透著一分嘲弄,朝他挑釁的挑挑眉。他緩緩的看向我,神情落寞眼神清冷示意我離席。這算什麼,剛被他邀著跳了舞,再與他堂而皇之的偷跑出去。嘴巴張成不字,我搖頭拒絕他。
月上中天,熊熊燃燒的篝火緩緩的熄滅,這場盛宴慢慢的落下帷幕。
不遠處皇太極與阿爸攀談著,時不時兩人碰杯高聲闊笑,帶得席間各部赴宴的蒙古人、滿人、貴族或武將,隨意暢飲,暢懷大笑。1煦人的酒氣,誘人的肉香都無法將我從睡神那拉回來,額吉原是與我輕聲細語說話,見我昏昏欲睡強掙著眼,攔我靠在她溫暖的懷裡。
“烏仁卓雅,剛才的舞跳的好。”皇太極深邃不見一絲渾濁酒氣的眼眸看向我。原是沒什麼人注意,可皇太極這一問,自是全場都噤了聲,行注目禮似把眼光全都往這聚來。“哈那”伴著鼓點又響了起來,篝火被重新添上柴木。
跪到地上行大禮後,我不由得抬頭研究這位天之驕子這會兒的表情,哦,兩眼篤定,哪個碎嘴的告訴他葉布舒拉著跳舞的是烏仁卓雅,我與他兒子的眉來眼去怕是逃不過他的雙眼。
除了“哈那”和木頭燃燒發出的噼吧聲,彷彿聽見周身空氣的串流,心中暗暗湧起不好的預感。研究好了自然還是得低頭,表示恭敬之餘我實在沒有和那雙鷹眼過久對視的勇氣。
他道,“抬起頭來,讓本汗好好瞧瞧。”
我在心裡大呼不妙,想不通為什麼今日的詭異之處,按理來說葉布舒已納大福晉?清朝入關前那些個人物,我知之有限,不過電視常放的那些,再說那會兒各族聯姻關係複雜得可以寫天書,我又是個被拒婚的?
脖子因為他凌厲的目光感到負擔巨大,努力剋制內心害怕,他打量我,我也打量他算了。三十多歲的皇太極正值驍勇壯年,身上彰顯權力地位的磅礴氣勢。
“索諾穆何時將小女抬去盛京?”
阿爸一愣,瞬間恭順的垂著眼簾,趕忙道,“大汗,我這個女兒,不比旁的王爺家格格整齊,身子又弱,前些時日又在榻上躺了個把月!”我還沒見過他卑微屈膝到這地步,“生養之事依仗長生天護佑,養不教父之過,索諾穆這裡”
“哎,臺吉言重了!”哈哈哈皇太極極大笑著,爽落地打斷了下面的賠禮,又笑道,“我瞧烏仁卓雅出落的越發出挑,盛京傳言臺吉莫要相信。”
他說罷,扭臉對旁侍候的人道,“去把那對獨玉雲縭佩拿來。”
帳中越發啾喳的人聲,以及索諾穆臉上的驚詫不能不讓我猜想,這對玉佩是否有什麼特別意義。
東西捧了上來,皇太極從鎏金大托盤裡撈起那個白玉盒子,手指微一用力,“啪”的開啟了鎖釦。盒裡盛著一隻獨玉雲縭佩,周身通綠,色與底融在一起,看上去質地極為細膩緻密,色澤又是勻正,半透中溢著綠光。他手一抖,獨玉雲縭佩分成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