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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的說道。
“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呵呵呵,畢竟是利港的員工!”黃卓鐸慢慢的斂住笑聲,他似真似假的接著說道,“我個人無所謂,影響到利港,我黃卓鐸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兜不住,是不是?蔡社長!”
伸手彈去菸灰,蔡文意又將煙銜在嘴裡,他已經自斟自酌的倒滿了整整一杯白酒。黃卓鐸特意加重了‘蔡社長’三個字他豈會聽不出來。等於在威脅他,把黃卓鐸逼急了,你蔡文意算個什麼東西,人家勾勾手指不把你帶進水裡也得沾你一身溼。
蔡文意有些坐不穩了,他帶了條件來的,但是經黃卓鐸這一語道破,這就為難了,介於兩者之間的利害關係,他只能暫時拋棄對蔡瀾的承諾。何況他早就明白黃卓鐸怎是被人輕易玩於股掌之上的人,聰明人揀利頭大的挑。當下他就笑了笑,趕快回答道。
“利港與我們是多少年的老交情,哈哈哈,分裡分外的話我就不說了,這次的推廣不用黃總開口,共同贏利,利港風生水起,我們也跟著沾光,哈哈哈來幹一個!”
“可不是!那麼,有關負面的新聞,也請蔡社長多費心!”
黃卓鐸又打斷了蔡文意的提議,炯炯的眼光直射在蔡文意的臉上。黃卓鐸原本想說‘請蔡社長多費心’,但又覺得迫他承認自己的強勢直逼更有效,臨時加了‘也’字強調。
“我們都是老朋友,自然都是小事!”
被逼到簡直不能轉身的蔡文意只好這麼說,一面抱怨黃卓鐸有些咄咄逼人,另一方面自感到他應當改變一下策略,但是黃卓鐸好像看透了他心事似的,站起來直接碰響了他手裡的杯子,仰頭幹了一滿杯的白酒。
“以前的事情,你都明白,我們不談。現在,推廣案要做,負面新聞要打壓,至於你想的問題,我能一併為蔡社長解決的,義不容辭!”
蔡文意看著黃卓鐸的面孔,估量著他每一句話的分量,同時感到與他交涉的棘手。黃卓鐸步步逼近的正是他想拿住的要害。黃卓鐸氣定神閒的語氣彷彿大局在握,絲毫不擔心他手裡的那份爆炸性的稿件,心裡越又發急,唯恐錯聽了黃卓鐸要挾的力度而失了第一手新聞釋出權。
權衡之下,蔡文意決定撤離風口浪尖,不再參和這件事。他沉吟了一會兒,這才輕輕嘆了口氣應道。“還是那句老話,現在網路媒體是老大,上面風往哪裡刮我們往哪裡走,黃總小心為上啊!”
一面說著,蔡文意一面幹盡了杯中的酒,很客氣的跟黃卓鐸握手,偏頭朝蔡瀾一垂眼色,他這是叫蔡瀾收了對黃卓鐸的仰慕,這種男人慣常是做大事的人,這種男人能忍能狠,辣手且詭變,非他看上的女人,還是不沾的好。
蔡瀾百般不情願的回了蔡文意一個眼神,縱使她在不通世情,她也看出來自己的父親對黃卓鐸的肅敬三分,還有些不明白蔡文意怎麼不對黃卓鐸提條件?她忸怩著身子,手裡拽著盤子下的墊布,算計自己心裡的小九九。
利港私下裡瘋傳黃卓鐸10月底大婚的訊息,還有,他中指上明晃晃的戒指那樣刺她的眼。她不管了,無論如何哪怕只能跟他一夜風流。
吃了糖塊還是頭暈的厲害,穆盈盈勉強走出學校拐進了街邊的冷飲店。
一杯咖啡她加了三包糖,郈的喉嚨發乾還是感覺苦澀,硬逼著自己吃了兩口蛋糕,一隻手就叉著蛋糕,雙眼無神的投在窗外,她腦海裡浮現了各種不同的絲襪,蕾絲的?漁網的?還是紅的,綠的?等她恍惚完一季的心情已經是下午一點多。
慢吞吞的公交車一如她此刻刻意放緩的心情,想去探個究竟來排解自己內心的孤疑,又擔心自己得知答案的殘忍而無法面對。
仰頭看了眼高聳的寫字樓,這是她第二次來利港,第一次從正門。很顯然,門口的接待人員並不放她通行,安保還用對講機互通嚴謹閒雜人等進入。
“我來找黃卓鐸!”穆盈盈再次的宣告。
“很抱歉,您沒有跟黃總預約。”
穆盈盈看著面容嬌美的前臺接待員,精緻的妝容,合身的制服,想必黃卓鐸是她們每個人心中的夢幻,畢竟高高在上的只這一人。
見接待員盯著自己的衣服,穆盈盈才詫異的發現自己的裝扮居然如此的寒酸,寬鬆的雪紡衫套了七分褲,她連高跟鞋都沒有穿,難怪人家言辭決絕。外人眼裡,黃卓鐸怎會看上她呢?
垂著臉,穆盈盈視線落在接待員筆直的細腿上,黑色絲襪高跟鞋,她苦澀的自嘲一笑,可能他真的偏愛這種型別的女人吧!如果她不是烏仁卓雅,沒有前世潛意識的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