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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才能翻過那三座山?”羅澤抬頭見前面三座大山拔而立,山峰處還纏繞著絲絲白雲。
“指不定,興許兩就過。”二丫跟的急,有些氣喘吁吁。
“那是和爹採藥的地方?”羅澤問。
二丫聽頭。羅澤又問幾句,二丫有時候回答,有時候又聲不吭。
胭脂喝口水。見遠處的山峰似乎直矗立在眼前,再怎麼走也走不近。而腳下的路卻越來越嶙峋,越來越難走。
日頭漸漸西偏,羅澤自己的腿麻,執意要下來走幾步。他讓二丫上戰馬,自己卻走到胭脂身邊,牽著的騾子。
“別把自己累。”胭脂勸他。羅澤不僅不聽,還朝胭脂眨眨眼睛。胭脂不知其意,突然羅澤從靴子裡摸出少閒給胭脂的那把小手槍,跑到二丫身後,把把從馬上拉下來,重重地在後腦勺上擊。胭脂低呼聲,二丫已應聲昏過去。
“是幹什麼?”胭脂見他不僅把二丫打昏,還拿皮帶把的手腳捆起來。
“父倆直在騙們。”羅澤把胭脂抱下,再放到馬背上,把二丫捆到騾子上。又把騾子系在馬後。
“可他們救們。”胭脂還沒完,羅澤便躍上馬,掉個頭。
“只怕是養好們再賣個大價錢。”他完,便甩開鞭子,縱馬路向東去。
果然不出羅澤所料,肅山東面部分已被南軍佔領。羅澤帶著胭脂星夜趕到濟口郊外,裡已是與城中的北軍持對峙狀態。
起初羅澤被崗哨發現時,只當是敵人的探子,當他們見到是羅澤時,幾乎是簇擁著迎進去。濟口遲遲攻佔不下,倒不是軍戰力不足,而是對方著實是頑固。直打十來,濟口城上的瓦礫還是絲不動的粘著。而羅澤素有攻城將軍的美名,今日軍中見到他虎口脫險,平安迴歸,自然是士氣大增。羅澤令人安頓好胭脂之後,便被人領著進司令部。著手主持東線陸軍的正是陳楚,他見羅澤,自然是喜出望外。羅澤見他,倒不是急著寒暄,而是臉肅穆,鄭重道:“陳司令,速去除去人。”
楚驚問。只見羅澤在地圖上指,是肅山處。
“此人是奸細容大海的父親,已投靠北軍。”
“?是老漢?”楚聽也驚訝,“他竟是容大海的父親?如何得知?”
“去看騎回來的戰馬,可不就是送給容大海的?”
楚令人牽過來看,果然眼熟,是曾經羅澤的坐騎。
“真沒想到,老漢居然是榮大海的父親。”楚細眯起眼,眼光落向肅山處。“呢,怎麼情報漏的厲害,虧們還樣相信他。”他完,便下令捉拿老漢,並依羅澤的話把他兒也囚起來。
胭脂還沒來得及見羅澤面,便被楚安排到後方的傅家鎮休養。羅澤則是帶傷上場,與陳楚起指揮攻打濟口。
氣有些陰沉,風捲起路旁的石沙字,打到人臉上是突兀地疼。窗子被打地噼啪作響,當班的小護士見,忙跑過去,插上插銷。
“瞧氣,大概是要下大雨。”胭脂仰頭看看,外面已是烏沉沉的片。
“關又太悶。”小護士皺眉,又把窗開道縫。那雨就跟著那道細微的窗縫,撲幾滴進來。就在時,外面遙遙地傳來些喊叫聲,只是隔傾盆大雨,聽得不夠真切。繼而,樓道里有些熙熙攘攘起來。那小護士看不下去,走出去。不會兒,興奮地跑回來,手裡舉著份報紙。胭脂不識字,只讓念出來。
“打個來月的濟口,可總算是打下來。”護士笑著唸完,外邊又跑來幾個,紛紛訴著次的勝利。
“夫人。”護士長衛月娥端著藥進來,“回可真是大捷。聽羅將軍也要回來。”
胭脂聽喜出望外,旁的小護士們見又在那裡偷笑。
“們別笑,等們嫁人,就會哭鼻子。”月娥笑著把那幾個偷笑的護士趕出去。
“他什麼時候來接?”胭脂睜著大眼,高興地坐起來。
“您先別忙,等腳傷好,自然就能見到。”月娥喂胭脂吃藥,令躺下。
“下地還有個多月呢。”胭脂有些急。
“當然,城裡要把戰俘什麼的安置好,又要把裡面的老百姓們安頓,也不就要來個月時間?”
胭脂聽著月娥的勸導,直緊張牽掛著的心也放下來,只門心思地等著羅澤來接。
胭脂見到羅澤是在半個月後。那時候正好是中午,月娥外面有輛汽車來接。胭脂被攙扶著送下樓。幾個小護士和胭脂處兩個多月,也有些不捨,紛紛送出來。月娥收拾藥箱,跟著胭脂起進濟口城。
城上的旗子換成南軍的,路上都是南軍計程車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