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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的人同意了。
羅警官說雖然還沒有破案,但是該取的證都取了,讓我們辦手續,可以把屍體領走。
我們只好在火葬場佈置靈堂。
我們公司的人都去幫忙。
公新勇公司的人也來了不少。
我發現公新勇的助理的表情怪怪的,我問他公新勇是否有交待,都通知哪些朋友來參加葬禮的時候,助理說他沒有接到公總的電話。
他跟豔萍只是男女朋友關係。雖然已經有點夫妻之實,但無夫妻之名,嚴格意義來說,他連豔萍的家屬的都算不上,他的好友們又怎麼會來憑弔?
我聽羅警官說昨天晚上並沒有豔萍跟公新勇的通話記錄,打出打進的都沒有。
可豔萍一定要回去就是為了給他打電話
羅警官說很有可能歹徒是尾隨著豔萍入室,所以她才沒有機會打電話。
但豔萍不打,公新勇也應該打過來呀。
我越想心裡就越不踏實。
快四點的時候,我突然決定去機場接公新勇,而且沒有告訴他的助理。
我和麗娜開車過去。
“他的司機不是去接他了嗎?”麗娜不明白我們為何還要去機場,葬禮這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就想看看他是和哪些人一起出國的。”
“你懷疑他不是因公事出差?”麗娜看著我臉。
“不是,我只是心有些不安。”
我們躲在出口的拐角,看著公新勇跟著一位年青漂亮的女人一起走出的機場,一起上了司機的車。
難怪他一直都不肯求婚了。
我擔心還有更壞的事情的發生。
也許他根本不想承擔起責任。
但願我多慮了。
我不想把他想得這麼壞。
我跟著他的車,看到他在去路口放下那女人,然後直接去了火葬場。
葬禮定在是下午六點,就是專門為了等他回來。
他跟豔萍的父母見了面,看了豔萍的遺容,然後開始舉行葬禮。
我沒有看到了落淚。
這也很正常。
男兒有淚不輕彈嘛,可我怎麼覺得他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呢?
葬禮過後,豔萍的父母堅持明天離開。
豔萍的私人財物我不知道有多少,我覺得公新勇一定知道。但我的公司豔萍有股價,於是我問豔萍的父母他們是要把現錢還是繼續保持股份,若是繼續保持的話可以變更執股人。
我們一起陪豔萍的父母去清點豔萍的私人財物,羅警官也去了,主要是想了解丟失的東西。
這時我們才知道他們有保險櫃,是裝在一幅畫的後面,非常隱蔽,歹徒在房間內停留了這麼久也許就是想讓豔萍說出藏錢的地方。
公新勇把屬於豔萍的私人物品都交給了豔萍的父母。
豔萍父母說了一些客套話,就要離開了。
我看著心裡就發酸。
可我沒有聽到公新勇提公司股份的問題。
我們公司在他的公司裡點有少量的股價,但是,豔萍以自己個人的名義又投入了不少,她說她相信公新勇的眼光。
依我們平時聊天時豔萍告訴我們的數目,現在到少值上千萬。
不會是他因悲傷過度而忘了吧?
“公總,豔萍在我們的公司的股份我們按照她父母的意思更換名字,他們對我們公司有信心,我想,他們對你的公司更有信心,你看是不是要請你的律師過來,處理一下股份的事情?”
我攔住了即將告辭的豔萍父母。
052真面目2
公新勇不明白的看著我:“這不是你公司的事情嗎?你處理就好呀。”
我不知道公新勇是真不明白還是故意裝糊塗:“我指的不是我們公司的股份,而是豔萍個人的股份。”
“豔萍還有我們公司的股份?”公新勇露出驚詫的表情。
我更是吃驚,上前一步,盯住公新勇的眼睛說到:“豔萍個人執有的股份跟我們公司差不多而且在兩年前她已經轉讓於你,但是,她沒有收錢,她只是更改了名字,每年還是照樣分紅。你們只是口頭約定,這股權還是她的,對不對?”
“哦——,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呀?”公新勇恍然大悟,“事實不是這樣的,事實是兩年前我就花了兩百萬買下了她手上的股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