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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不通宋逸飛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巫婆?這就是我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就因為很多事情都被我說中了,所以爺爺的死也就怪到我的頭上?
爺爺真是我咒死的?
我越想越難過,粽子也吃不下了,只感覺很累,便閉上眼睛想養一下神,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開車門,我醒了過來,原來是我哥,看到我醒了,便說:“你還睡一會,現在沒什麼事了,等天亮以後就會忙起來的,會有很多的人過來,我要負責安排,他們推選我當總管了。殺了兩頭豬,豆腐也磨好了,對了,有豆腐花呢,你要不要吃一碗?我去幫你拿。”
“不用了。我不餓,吃了半個粽子。”
“哦。”我哥在駕駛室做了下來,也放椅子放平了,準備休息。
“阿六呢?”
“在跟村民一起喝酒呢。他說明天他再找個地方睡覺,反正他不用接待。”
我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我哥也發現我有點不對勁,沒有跟宋逸飛在一起,而且宋逸飛也不過來找我。
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哥。
“我真的是一個巫婆?”我越想越委曲。
“什麼話即使是個巫婆也是一個心靈美的好巫婆壞巫婆只幹壞事,而你乾的都是好事。逸飛是悲傷過度,得他平靜下來了就沒事了。唉,我還真的希望你是個巫婆呢那我就有救了。”我哥嘆氣。
“怎麼了?”
“我現在快破產了。”我哥突然說道。
“怎麼會?”我驚的坐了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回去再說。這事急不來。說給你聽你也拿不出好的辦法。快五點了,我得睡一會。”我哥把外衣脫了,蓋在肚子上,睡了起來,不一會,我就聽到了他的鼾聲,一陣高過一陣,有時我真擔心他上不去了,卡在那裡,最後都能一下子又上去了,再降下來。
小時候他就這樣了,我弟一直跟他同房睡,也習慣了,可我不行,就因為這樣,我爸才會把廚房改成我的房間,避開他的鼾聲。
我悄悄開門,下了車,再把門輕輕關上。
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若是在北京,此時天已經亮透了。
我不想進院子,不想看到宋逸飛,便向村外走去,那裡有一個小山坡,我想去哪裡看日出。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過日出了。
這時又看到公路下駛下一輛吉普車,車上的警燈很耀眼,不由得停下腳步,想看看是怎麼一回事,是來幫忙白事的還是來抓人的。
車子在我的身邊停下了。
“小琴”阿板和老小他別從車窗裡伸出頭來。
“阿板老小”我驚喜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昨天晚上我去你家了,想跟你睡呢。你媽說逸飛的爺爺不在了,而老小又剛好下鄉,只有等他回來了我們就趕過來了。”阿板跳下車,“你還好吧?怎麼在村口?沒有地方睡覺?”
“睡了一會。想來這裡看日出呢”
“我真服了你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這樣的閒情逸致”阿板拉著我上車,“你先陪我們去燒柱香,然後再陪你看日出。”
看到有車來,宋逸飛和三哥都到門口來接,看到阿板和老小,他連忙下跪,老小趕緊扶起了他,跟著他一起來到大廳。
爺爺已經入殮了,棺材前拉起一塊黑布,黑布上有一個寫在白色菱形紙上的奠字,黑布前放有一張小桌子,上面放著爺爺的遺像,遺像兩邊是兩根白蠟燭,中間是香爐,香爐前擺放著一個豬頭、雞、水果等祭品。桌子旁是一個銅盆,逸飛的堂弟正在燒紙,也叫守靈,要不停的燒,一直到出殯。
宋逸飛一定在這守了一個晚上。
老小和阿板都點了一柱香,拜了三拜,然後把香插在香爐上,再去燒紙。
我也很想給爺爺上柱香,但我看到宋逸飛仇恨的眼,我不敢,我不想激怒他,所以我沒有進去,只是在門口等著。
有不少人的在院子裡打牌,老小和阿板出來後我們找了個位置坐下,剛聊了一會,就陸續的有人來了,這時我們看到有人在給開水桶裡灌水,便過去幫忙,我哥也起來了,開始幫忙招呼。
出殯的日子訂在明天早上,主要是等四哥和一些遠處的親戚。收禮的人也在大院門邊放上一張桌子,開始收禮。
我跟我哥商量,我哥說我們三兄妹就封一個禮包,三千塊就行了,不能封太多,他過兩月就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