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粑,你餓了就烤著吃。”我媽交待。
“好的,你去吧,我會找著吃的,我已經到家了呢,你還擔心我餓著?”
我媽走了,馬成也把新木炭放在火盆裡,火種放在上面:“老五,烤餈粑吃,我餓了。”馬成用書扇風,火一下旺了起來,我開啟電視旁的高櫃子,看到裡面有兩紮白餈粑,用報紙卷著。
這種餈粑是用對舂的,一般在過年或是有誰家辦喜事的時候才能吃到。
工序十分複雜,主要是要有場地和石槽,還要有力氣。
先把糯米蒸熟,趁熱放進石槽裡,兩個壯年人用長長的木棒開始夯,一直把糯米舂成面狀,不能有顆粒為止,然後拿出來,用油抹手後扳成小團,捏成餅狀,晾乾,這種餈粑能留的時間很長,當完全乾透後還可以泡在水裡,經常換水就不會壞。
餈粑的吃法多種多樣,可以烤、煎、炸、還有可以煮糖水,可惜後來基本上吃不到了。
我拿出了四個,馬成把它們放在一個我爸做的鐵架上,然後架到火盆上。
“快烤火,冷死了。”馬成把沙發讓了出來,自己蹲在火盆邊,吉普車沒有空調,他只能帶著紗手套開車,腳一定凍僵了。
“北京更冷吧?”馬成問道。
“還行,外面冷,屋子裡不冷,有暖氣。”
“暖氣?所有的屋子都有?要燒多少木炭呀!”馬成覺得不可思議。
我笑了笑,沒有解釋,說了等於白說,我們這裡不需要那樣的取暖裝置,因為最冷的就是過年的這幾天,而且時冷時熱的,一熱就是十幾度,連火都不用烤了,還是用火盆方便。
馬成翻動餈粑,這時兩面都黃了,餈粑開始膨脹,越來越大,最後“撲——”的一下,撐破了。
我看到電視櫃下面的玻璃櫃子裡有一碗白糖拌著黑芝麻,便拿了出來,把它們放進去,吃了起來。
“真香!”我陶醉了,這是我想了多久的東西呀!
“嗤——”馬成笑出聲來,“你不會在學校裡都吃不上吧?”
“當然。豈止是吃不上這個,我連米粉都吃不上。我太想吃粉了。”想著米粉的香味,我口水我流出來了。
“明天早上就可以吃到了。”馬成笑了,“老五,過幾天我們就停工了,回家過年,過完年才回來,你媽說今年初二要去我們家拜年,你去嗎?”
“去!當然要去!”
“太好了,那我開車來接你們。”馬成也吃了兩個,站了起來,“老五,我先走了,我去看一下工地。”
“那你晚上來家裡吃飯呀。”
“一定過來。”馬成走了,我開啟了電視,又看到了我最愛看的為你服務欄目,一邊聽電視一邊整理行李,把果脯都拿了出來,把衣服放到櫃子裡,把幫我爸他們買的羊毛衫放到在沙發上。
我想洗個澡,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擔心我爸提前回來,我在廚房門口看到我媽的醃酸的罈子,便開啟來看,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沒想到是一罈子的酸沙梨!
太棒了!
我用碗裝了一碗,一邊看電視一邊吃了起來,我即是用辣椒水醃了,又酸又辣又甜,我已經有二十來年沒有吃這東西了,沒想到我媽醃上了。
回家的感覺真好。
“老五,你回來了?”我爸推門而入,手裡拿著一大堆的牛百葉。
“路上碰到的,你真有福。”我爸不敢停下來,衝進廚房,把它們扔在盆裡,然後把生茶油倒進去,放了兩勺鹽,說:“先醃上幾分鐘,再抓,然後才用水洗,這樣就不會有腥味,而且還特別的脆。”
我點點頭。
“爸,我給你買了羊毛衫,你試試,看合身不?”
“你這丫頭,又亂花錢,我的衣服已經夠多了。”我爸被我拉到了客廳,我讓他把外衣脫了,穿上我買我羊毛開衫,我爸一下子就精神了許多,他平時只穿那種四個兜的幹部服,要麼就是他們單位發了工作服,就一個工人老大哥的模樣,沒想到他穿了灰色的羊毛開衫,一下子變得斯文了起來,有氣質多了。
我爸動了動身子,說:“挺合身的,只是不能穿去上班,在家裡穿穿可以。”我爸又要脫下來。
“別脫了,穿著暖和。”
“不行,不行!一會我要去煮菜呢,弄髒了可不好。”我爸看到還有好幾件,便問:“你有沒有幫你舅買?”
“有,當然有。”
“這就對了,馬春舅對你可是當女兒一樣看的。”